雖然老阿婆的語氣很難聽,很硬,但是嚴座也沒生氣,依然笑嘻嘻的說我看風水這麼多年了,我看出來的問題,絕對不會有差錯,貴府被一塊霾氣包圍,肯定是有蹊蹺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貴府一定是養了運獸。 嚴座笑嘻嘻的說完也用犀利的眼神看了看市長,又定定的看着老阿婆,老阿婆嘴角又癟了癟,扭過頭看着市長說三兒,送客吧,胡說八道。 市長有些尷尬的和老阿婆說娘,這是,這是上面下來的領導,這,這。 老阿婆抖了抖佈滿一條條深深的皺紋和老年斑點的臉正要說話,嚴座卻又笑嘻嘻的說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家應該只剩下你們兩個人了吧,如果你們再不按照我說的去做的話,應該過不了多久,你們家又會有事情發生的,而且是大事。 市長有些尷尬的說領導,這,這說過了吧,我兩個哥哥,很多年前就出國了,在國外安家落戶了,很少回國,我愛人和我孩子,也都在他們那邊的。 嚴座盯着市長看了看說周市長,這些話,你也就對別人說說,對我,你最好是實話實說,你這幾年能平步青雲,和你養的那東西有關係,但是這個世界是公平的,老天是公平的,有得到,一定有付出的,你的親人們的接連過世,和你養的這個東西是脫不了干係的。 嚴座說完,用逼視的眼神看着市長,市長臉色明顯慌亂起來,但很快又低下頭,抖着聲音說領導,我只是一介父母官,真的沒有養什麼東西,一定是領導弄錯了,好了,我母親心臟不好,各位也都忙
了這麼多天,我還是先送各位去休息一下吧。 市長說完站起來就要走,嚴座並沒有動身,看了看老阿婆,又看了看市長說其實你們可能不知道,這次的旱災,和你們養的這個東西也有關係,如果你們是這種態度的話,那我只好往上面報了,我相信上面會徹查這件事的,那到時候,事情就不是這麼說了,孰輕孰重,你應該掂量得清吧。 市長臉色馬上一片煞白,老阿婆這時候卻把一直低着的頭擡了起來,一臉淡定的說,既然這樣,那我就招了吧,那東西是我養的,和我兒子沒有關係,你們要抓,就把我抓了去吧。 嚴座又微笑着和老阿婆說我們的目的不是要抓人,而是要把這東西滅了,如果不滅,還會出大事的,麻煩你帶我們去看看再說吧。 老阿婆點了點頭,帶着我們往屋裡面走了起來,走進了最裡面一個房間,把房間裡面的一張牀挪開,再把牀下面的一塊和木質地板一樣的僞裝的很好的一個口子揭開,露出了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下面一片漆黑,但是可以看到一個木梯在洞口邊靠着,老阿婆找了個手電,帶着我們下到了下面那個密室。 這個密室大概有三四是個平方米,裡面瀰漫着一股濃濃的酒香,連窗戶都沒有,四面都是用水泥粉的牆,地上是很多嵌進地面的很大的搪瓷缸,大概有五六個,缸口直徑大概有一兩米,上面都蓋着木板做的缸蓋。 老阿婆走到最角落處的那個搪瓷缸的地方,然後一下子在搪瓷缸旁邊跪了下來,用當地的土話絮絮叨叨的在那裡說
着,聽不清他們說什麼,只是感覺到老阿婆似乎在傾述,悲慼的傾述,我都有些擔心起來,擔心老阿婆會不會讓她養的東西來攻擊我們。 嚴坤有些不耐煩了,走上前去讓老阿婆快點,嚴座卻一把拉住了嚴坤,意思是讓老阿婆說。 老阿婆絮絮叨叨的說了一會然後站起身,對嚴座說能不能,能不能讓我最後再餵它一次?嚴座悠悠的點了點頭。 老阿婆便很快順着樓梯爬了上去,我和嚴座和嚴坤和陳潔就在密室裡面等了起來,這密室不僅僅空氣憋悶壓抑,而且沒光線,我在黑暗裡面站着,心裡總感覺到不安,我們幾個人都沒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等着,我心裡越來越不安了起來。 大概等了十幾二十分鐘,突然上面傳來市長的哭喊聲,娘,娘,娘你這是爲什麼啊。 我們趕緊爬了上去,走進聲音發出的房間,卻看到這老阿婆吊在天花板上面露出的掛着電風扇的鋼筋上面,腳下一張板凳翻到在地,市長正在用力抱,要把老阿婆抱下來,可老阿婆吊在脖子上的麻繩子,卻打了一個縮節,他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把老婆的身子取下來。 我們便趕緊上去幫忙,把老阿婆的身子取了下來,可取下來後,老阿婆已經沒有了鼻息,身子也已經涼得像冰塊一樣了。 這時候我們才發現在在牀頭櫃上,有一張紙,紙上畫了一條長了角的蛇,蛇後面寫着:是王冬英養的,和周天生(周市長)無關。 嚴座拿起紙看了看,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喃喃的說養的是龍蠱?這下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