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皇口中鮮血噴出,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自手掌之上傳來,直接被震飛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楚巖目光變化,琴皇可是聞道大圓滿,幾乎半尊級強者,如此都能被琴震飛,此琴當真是不凡。
“琴,爲雅物,你這般蠻橫之彈,何有出音之理?”
青衣老者失望地搖了搖頭。
琴皇抱拳:“晚輩走錯了路,多謝前輩指點!”
接着,棋皇一步邁出,走到了那殘局之旁。
青衣老者於其對弈。
這殘局很顯然棋皇也是研究了很久,一開始下手很快,連續七步都是落子極爲迅速。
然而,到第八步之時,他卻是猶豫了起來,片刻之後,才落下。
“你輸了!”
青衣老者開口,手中棋子落下。
看到此子落下,那棋皇面色當即一白。
他,輸了!
僅僅走了七步。
“這棋局,變化莫測,隨着此老者每一子落下,棋局都在發生變化,棋皇輸得不冤!”
楚巖看到此幕,心中暗語。
書皇走上前來,看向青衣老者開口:“晚輩認爲,修行最大,道理最小!”
“何解?”
青衣老者沒有直接搖頭,卻是開口說道。
“我輩修者,一生都在於天鬥,一生都在修行,修行,我等才能長存,修行,便是一切,什麼,都大不過修行!如此,道理便是最小,修行一途,於道理無關,修行越強,實力越強,便可擺弄一切,一切都是話語權,所謂道理,都是無修行卑微之人才會說出的可笑之話!”
書皇開口正色說道。
當即衆人紛紛眼中一亮,這一番言語的確十分有道理。
楚巖卻是微微皺眉,如此修行,即便說得通,但也不是他想要的。
“修行最大?一生若只顧修行,到了年邁之時,失去了親情,失去的友情,失去了愛情,甚至還未明自己到底爲何而修行,如此死不能瞑目,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修行最大嗎?”
青衣老者開口。
“這……”
書皇說不出話來。
“不能明意,修行無用!”
楚巖此刻,不禁心中感嘆,的確若是修行一生,不知道自己修得是什麼,那便無用,何來大小之說。
“道理最小?若無道理,即便可以以修行實力鎮壓諸強,但卻難以得到信服,衆人也只會表面奉承於你,私下心中卻恨你入骨,他日若有半分機會,都會想盡辦法動搖你之地位,不能以道理服人,怎能長存?如此,道理,最小嗎?”
青衣老者又是看向書皇,開口說道。
書皇只感覺腦中翁然作響,很久以來都想不明白的事情,這一刻也是豁然開朗,當即抱拳開口:“晚輩愚鈍,多謝前輩指點迷津!”
畫皇最後走上前來,看着那除了一根草,空無一物的畫卷,對青衣老者開口道:“此畫的寓意爲堅強!”
“何解?”
青衣老者開口淡淡一語。
“此畫卷,除了草,空無一物,代表孤寂,而草本身最爲柔弱,最爲卑微,如此一個最爲卑微最爲柔弱的生靈在最爲孤寂的世界裡若想生存下去,唯有堅強!若不能堅強,他無法活下去!”
畫皇開口說道。
這是他一年以來,每日畫此草之後總結出的心得體會。
衆人一聽,眼中紛紛亮起,很顯然這個答案,這個解釋,讓人十分信服。
青衣老者卻是開口:“這畫中之意,你領悟了三成!”
“三成?”
畫皇疑惑,自己費盡心力,纔有的這個答案竟然只領悟了三成?
“只有三成!”
青衣老者開口。
雖然青衣老者不說原因,但衆人對於青衣老者的神秘早已知道,此刻對其話語深信不疑。
這四人,竟然再次全部失敗了。
大家心中都是升起一種無力之感,這樣的實力,都無法挑戰成功,恐怕這四件物品,永遠也不會被人取走了。
“影兒,桐兒,我們走吧!”
楚巖不再多看,對身邊兩女低聲道。
兩人雖然意猶未盡,但聽聞楚巖話語立刻乖乖地就要隨其而去。
但也在此刻,那青衣老者看向楚巖:“小友,既然來了,何不挑戰一次?”
此話落下,衆人目光齊齊朝着楚巖匯聚而來。
這麼多年來,可都是別人主動挑戰,卻從未有過青衣老者主動邀請別人的時候,這絕對是第一次。
這小子,到底哪裡特殊?
四皇也是立刻目光朝着楚巖匯聚而來,但他們並非古卻看不出楚巖真正的身份。
楚巖看向青衣老者微微一笑:“前輩,晚輩今日還有要事在身,且這裡四件物品雖好,但晚輩卻不是儒修,要之無用!”
“你這小子,滑頭得狠,你想要什麼?”
青衣老者一聽,當即笑道。
“晚輩若能挑戰成,不要任何物品,只要前輩的一滴血!”
楚巖淡笑說道。
“一滴血?”
青衣老者富有深意地看了楚巖一眼:“一滴血到沒什麼不可以,老夫別的沒有,血卻是有的是,不過你說的挑戰成功,是挑戰哪一個成功?”
“全部!”
楚巖開口。
衆人當即,目光紛紛變化。
開什麼玩笑,這四件物品,百年來,別說全部了,一件都沒被人挑戰成功過,你這口氣也太大了吧!
青衣老者一聽,當即點頭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啊,無妨,那小友挑戰便是,不過如此賭局,一顆仙晶卻也滿足不了老夫了!”
“前輩想要什麼?”
楚巖隨即看向青衣老者。
“老夫……”
老者猶豫片刻,最終看向楚巖一本正經地說道:“老夫想你跟我那弟子生個娃……”
啥?生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