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家鎮外圍的一片草地上,有三人在這裡準備大打出手,風兒吹過,形成了綠色的狼,輕輕搖擺。
“動手吧。”那個小偷用力一蹬,急速襲來。雙掌猛然曲捲成爪狀,與空氣摩擦發出嘶嘶聲響,朝着心飛的脖子抓去。
“那我就不客氣了。”心飛心神一斂,右腳往前一挪,雙手攤開,旋即想要握住對方手腕。
“哪有那麼容易,玄星步。!”
心飛的右手如期而至,卻是抓了一把空氣,“是殘影,速度快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啊。”
“過獎了。”那人出現在了心飛身後,對着其心臟部位一拳砸下。
心飛苦笑道:“還真是看低了對手啊,這麼快我就得出全力了。”畢竟能夠越級作戰的不只是他一個,有些人憑藉先天的優勢或者強橫的武技,也是能夠做到。心飛低喝一聲,在其背後凝出一層依稀可見的能量護罩,抵下了從背後襲來的一拳,當下一個太極步轉過身來,對着那小偷的肩膀一拳,可又是一個殘影,攻擊再一次落空,心裡想到“這傢伙看來真的是靈族四大高手之一‘星’的傳承者,想要將他拿下的話,還得要速度勝過他啊,不然只能是個平手。”
“就這點本事嗎?四段也不過如此。玄星掌。”當心飛停手的那一刻,對方便已經繞到了他的身後再次發動攻擊。
“你不也一樣,只會偷襲而已,玄星步!。”心飛模仿對方的腳步,也是留下了一到殘影。
“這樣也行啊!”停下攻擊,這小偷感受着那空氣的流動,當背後的長髮有絲絲傾斜時,他的眼睛猛然睜開,“在上面。玄星掌。”
“沒想到居然被你發現了,剛勁!”一上一下,一拳一掌對轟在一起,能量波動泛起陣陣漣漪,頓時狂風大作。“還沒完呢,至死方休,千仞——引!”對拼之時,心飛再次抽出心神,在對手的後方凝聚千仞,不過這次卻沒有上次生疏,因爲有了念氣訣的引導。
“玄星璧!”面對突如其來的偷襲,小偷只好強行凝氣,不過好在靈氣充足。在千仞即將到來之時,一面泛着星星的牆壁將其當了下來。
強行凝氣,對這個小偷的消耗相當之大,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心飛只要再送上一掌,那麼他就會喪失戰鬥力。
“認輸吧,我們之間的等級相差太大。”心飛見好就收,真不想將對方弄傷。
“還沒完呢,玄星奧義——玄星現身。”待到這傢伙唸完長長的口訣,原本豔陽高照的大白天卻變成的星光閃閃的黑夜。
“心飛小心點,這傢伙可是連底牌都用了出來,使用這招的話,實力將會在短時間達到一個無可比擬的高度,但是其副作用也相當的大。”站在一旁的雨伯提醒道,當他看到滿天星光時,便猜到這玄星現身與他的真身現身是有着異曲同工之妙的。
“我知道了,他現在的實力少說也在六段了,隱隱要突破七段,這可不行啊。”眉頭緊皺,心飛也爲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頗爲頭疼,先前還佔有絕對優勢的他,現在卻又要處於劣勢。就在他束手無策的時候,天上的黑夜卻如潮水般退去,白天又恢復了過來。
“這是?”心飛還有些不解,難不成已經完成進階了嗎?明顯的不是,那小偷體力不支,有是經脈受傷,現在還來承受天地力量,簡直是引火焚身。
見對方口吐鮮血倒在了草地上,心飛也是背脊發涼:難怪當日雨伯怒罵我,原來後果真這麼嚴重啊。甩了甩頭,將那些恐怖的後果仍在腦後,眼前最重要的是將這個受傷的傢伙帶走養傷。見比試結束,雨伯這才緩緩走了過來,扶起已經暈死過去的小偷對着心飛說道:“現在知道了強行突破自己能力範圍的後果了吧。”
心飛再也不敢反駁,像啄木鳥一樣一個勁的點頭。
離對戰那日已經過了將近半月,爲了一直躺在牀上的傢伙,心飛硬是延遲了動身的時間,因爲對方的受傷,也有他的緣故。這幾日,又是回到了那醫館之中,雨伯出去準備出行物品,而心飛則一直坐在院中吸取靈氣,其實力從四段前期,穩步上升到了四段中期。“還沒醒嗎?”心飛緩緩睜開眼,從修行狀態裡退了出來,然後起身向二樓走去。
來到走廊上,正想將門推開看看那個小偷的情況,卻沒料到門自動打開了,等到敞開之時才發現對方已經回覆了以往的實力,還有所提升,因爲自身實力要比對方強的緣故,所以能夠輕易的察覺出來,馬上拱手笑道:“恭喜啊,已經是三段前期了。”
“我輸了,從今天起就是你的跟班了,只要你給足夠的工錢,那我便會爲你賣命。”這傢伙絲毫不領情,無視心飛的恭喜,相當冷漠。
“也好,我正愁沒有同伴呢,我叫雨心飛,今年十六歲,不過就快十七了,你呢?”心飛對着冷漠的傢伙一點也不排斥,因爲他發現身上有一些靈氣和這傢伙的一模一樣,所以倍感親切。
“譚星,十八歲,一直是孤身一人,沒有背景。”說完,這小偷,或者說是譚星吧,也是相當的直接,直接躍上屋頂,開始守衛。
心飛笑了笑:“這傢伙,真是有趣,明明感到很溫暖,卻又故作姿態,咦?我是怎麼知道他的想法的。”苦思無果,又自顧自的在院中開始打坐,現在譚星沒有大礙,他可以安心的修煉,等會雨伯回來之後,就該真的走了。
時間過得飛快,此時,太陽收斂起刺眼的光芒,變成一個金燦燦的光盤。那萬里無人的天空,藍藍的,像一個明淨的天湖,雨伯從門口走了進來,腳步頓了頓,出色的感知力告訴他,這院中有兩道充盈的靈氣,“該是另一個小傢伙醒了過來吧。”放眼望去,心飛也是醒了過來,同樣的,在屋頂的譚星也躍至院中。
“太好了雨伯,明天就該啓程了吧,再不走的話我都快悶死了。”一見到雨伯,心飛便活蹦亂跳起來。
“真是幼稚,噁心死了。你怎麼不去撞牆啊?”一旁的譚星靠在樹底下,不屑地說道。
“切,我撞或不撞,牆就在那兒,不爛不倒,你管我撞不撞。”不理會譚星,心飛又對着雨伯說道:“那傢伙叫做譚星,今年十八歲,他已經願意做我的幫手了。”
“那就好,這個給你,一路上的物資全都在這裡面了。”說着,雨伯取下手中護腕,交給了心飛,然後走向樹底下譚星作揖說道:“譚星小子,老夫懇求你能夠忠心耿耿的幫助心飛,不離不棄。”
見雨伯如此行了一禮,就算再冷漠的人也會動容吧,眼下的譚星也不例外,連忙伸手將雨伯擡起,“老先生真是太擡舉我了,就算您老不說,我自然也不會背信棄義。”
“爲什麼雨伯總是想一個勁的幫着我啊,搞不懂唉。”搖了搖頭,心飛也是很無奈,很多事情,他都是一知半解,不去理會那二人的古怪舉動,心飛一個人朝大街上走去,可是前腳剛踏出大門,立馬又縮了回來,對着雨伯說道:“對了,雨伯,您還說要教我天麟盾的,該是時候了吧。”原來他卻還是惦記着那個防禦技能啊。
“行,這天麟盾乃是玄階高級的防禦技能,在練習至‘化’的境界之後,便不亞於地階中級的防禦技能,你先拿着這本技譜去看一下,不懂得,再來問我,不過我想以你的資質,因該是很容易參透的。”雨伯從袖子中取出一本藍色書皮的技譜出來,扔給了心飛。
心飛如獲至寶一般,小心翼翼的將其捧在手心,生怕摔壞了一般。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雨伯,我先退了。”說完,譚星便又躍向了屋頂。
“喂,別走,你瞧不起我是吧,有本事下來打一場。”心飛有些氣不過地說道,這傢伙,分明就是看不慣自己,看不慣你可以直說啊,沒必要這樣話裡帶刺。
“沒有瞧不起你,因爲我根本就沒有瞧你。自作多情。”不在理氣的直跳的心飛,一個人轉身面對夕陽。
“呵呵,心飛終於是碰到對手了啊,這樣也好,看他以後還怎麼牙尖嘴利。”雨伯抹了一把鬍子,笑了笑,朝自己房間而去。只留得心飛一人,實在是被潭心說的啞口無言,心飛又是忍不住罵了起來:“潭星,你妹麻花,你全家都是麻花。你個裸人,你個陰陽人,有本事就下來啊”
都被心飛這麼說了,再沒反應那譚星可真算得上陰陽人了,當下潭星轉過身說道:“你是‘秋高’吧,我都被你‘氣爽’了。”
“你,你,你。”心飛真的是被逼到了無可奈何的地步。
“唉,鄉巴佬,你什麼你啊,忘了提醒你,你的臉上可是油光可鑑哦。”譚星蹲下身來,戲虐道。
此話一出,心飛趕忙摸了一下自己白皙的臉龐,見沒有像譚星說的那樣,馬上說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有油了,真是無奇不有啊。”
“對對對,是沒什麼油,就是有點反光,哈哈哈哈。”譚星爲之絕倒(笑的直不起身)。
心飛說不過他,只好回到自己房間裡頭,“該死的,看來我的交流能力有待提升啊,不然的話以後他說我的時候我都只能接收,這可不像我啊,不過眼下還是得將這天麟盾學會才行。”摸着手中的技譜,心飛緩緩將其翻開,一行字浮現在眼前:天麟盾,因其需要龐大的武之力做底,所以是由剛勁演化而來,藉助剛勁磅礴的氣息持續不斷的維持氣罩,遠優於其他防禦武技,待到修至‘化’的境界,堪比地階中級防禦武技。
“原來如此啊”說做就做,心飛在房間中央紮起馬步,右手擡起,武之力不斷凝聚於掌心,“剛勁!”磅礴的力量噴涌而出,心飛試着將其運轉至周身,可是那股雄渾的氣息卻直直撞在牆上,“玄階的武技果然不是那麼好運用的,力量不夠,無法成罩,力量太大,能量不受自己控制,直接脫手而去,有時就算控制了下來,也有可能自己先受傷,麻煩死了,還得慢慢來啊,急不得。”說完,心飛便開始嘗試掌握那個力度,反反覆覆,廢寢忘食,身爲一個武者,一頓兩頓不吃倒也沒有大礙。
轉眼到了晚上,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房門被推開,心飛順着望去,“原來是雨伯啊,找我有事嗎?”心飛停下手中的練習,站起身來在桌子旁邊喝起水來。
“你小子,才幾個時辰不到就已經學會了天麟盾,莫要在繼續下去了,該適度放鬆一下,否則的話只會適得其反。今天晚上去街上看看怎麼樣,說是有煙火晚會,李家舉辦的,不看白不看。而且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就當做個告別吧。”
一聽到有好玩的,心飛有活蹦亂跳了起來,“好啊好啊,馬上走馬上走,我還沒有晚上出過門呢,以前我媽媽都不許我晚上出去玩的。”這次的活動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誘惑啊,此次的晚會,又會有什麼驚喜的事情呢。說不定。。。(抱歉,電信的寬帶出故障了,所以沒有上傳,今天去交了話費,才從手機上傳了兩章,當然,要是不相信的話那也沒有辦法,不解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