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鍾建從沉睡中醒來,跑步去學校。
正在上了一節課,大概8點40分,教室的木門突然被推開,走進兩點身穿制服的警官,後面還跟着年級主任。誰是鍾建,跟我們走一躺吧,有人反應無故打人致人重傷。一個警官雙眼掃了一遍說道。
鍾建這纔想起來,昨天好像打了幾個流氓,胳膊硬不過大腿,自己現在雖然是個小超人,但自幼受的教育,使自己沒有膽量更沒有能力反抗國家暴力組織。只能跟他們兩個走了出去,身正不怕影子斜,應該沒什麼事。
在學校的門口,鍾建被帶上了警車。這一幕正好被來買人蔘的李天銘,東方雪等人看見。鍾先生怎麼被警察帶走了?不行我得了解一下。
剛被帶到警局,就被帶上了手拷,領進一間禁閉室晾了起來,鍾建這才感到不對勁。
花開兩朵個表一枝,讓我們把視線轉回學校。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鍾建因爲打人被警察帶走了的事傳遍了學校,趙剛畢竟年紀小,幾人心中着急也想不出絲毫辦法。
這件事自然也傳到馮依的耳中,急得她心如亂麻,很是自責。但是馮依很聰明,知道憑自己一個弱女子,是救不出鍾建的。連忙跑向實驗室,去找自己的老師。把昨天的事兒給老師說了一通。
馮一的老師姓原,是一個一輩子同植物打交道的老教授,對於經常蹭課了鍾建也有所耳聞。但他一個老教授,對官場的人,官場的事兒。多不瞭解,沒打過交道。便電話告訴了校長。
院長一聽自家學生被冤枉,這哪成。
路局長剛放下手機剛想了解情況,電話又響了,路伯伯,我是雪兒,我現在在你們保市,剛纔看到你們局的兩個警察,把鍾建鍾先生帶走了,想向您瞭解一下情況。
禁閉室的門打開了,昨天那個黃毛走了進來,黃毛一個胳膊綁着繃帶,一個胳膊指着鍾建道,小子讓你昨天打我,我讓你牢底坐穿。說完還不解氣,用拳頭用力的向鍾建身上打去。鍾建理都沒理他,心想,你舅舅一手遮天?啪,阿,鍾建沒是,到是打人的黃毛手疼的叫了出來。黃毛惱羞成怒。,指着旁邊的兩個警察道,給我打他,出了事我負責。兩人剛拿起警棍,便聽到
住手!你是誰?路局長從外面走了進來,說到。兩個警察低下了頭,黃毛轉頭看向趕忙跑進來舅舅。
這都是誤會,只是想請鍾先生來了解一下情況,事情都清楚了,都是我這不懂事的外甥。然後看向黃毛,啪扇了黃毛一巴掌,我怎麼有你這個倒黴外甥,黃帥,還不給鍾先生道歉。黃帥低頭捂着臉,對不起鍾先生我錯了。
路局長看了看道,鍾先生事情經過都搞清楚了,走吧,你這個外甥先關幾天,讓他長長教訓,回家好好教育,別在惹事生非了。
就這樣,鍾建離開了警局,一出大門便看看見,馮依趙剛幾人,東方雪,李天銘兩人也在,瞭解了經過,向東方雪表示感謝。便一起回到了小院子。
看到院子裡種着蘿蔔,養着兔子,東方雪笑道,鍾先生很有雅興嗎,這麼年輕就過上了田園生活,趙剛幾人笑而不語,鍾建邊走邊道,我這可不是普通的蘿蔔,種子是從白山上尋來的,從房間裡拿出剩下的人蔘,白山上採的人蔘只剩這一個了,拿去吧,說這把人蔘推到東方雪面前,東方雪用一個檀香的木盒小心翼翼的收起人蔘,把準備好的銀行卡遞給鍾建。
鍾建起身走向菜地,拔出幾棵胡蘿蔔,洗淨每人遞一個,趙剛幾人連忙接過。東方雪咬了一口,確實不錯,這是新品種?鍾建回道,不是這蘿蔔應該是野蘿蔔,和野山參一塊發現的,我覺的好吃,就採了種子回來試種,營養豐富,一會你們拿一些走。
等幾人走後,鍾建暗道,無權無勢不行呀,我現在可擋不了槍子,如果包裝成一個天才,會解決很多麻煩,種子計劃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