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真是想逃都找不到地方逃的!我手心都出了一把冷汗,正在害怕的時候,卻發現木桶上邊沒有動靜了,我偷偷的冒出了一個腦袋來看,結果便看到一個黑碌碌的眼珠子在白靖年的眼睛框裡面轉悠。
但是他的身體和嘴巴完全不能夠動彈,我瞪了他一眼,朝着他的目光往那牀上滾落的兩個人看去,結果卻瞬間逮住,那個田思青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上嬌喘,但是在他們兩個人身體相貼合的地方,我看到了大量的陰氣從田思青的身體裡面飛快的往那個男人的身體裡面涌去。
這中間果然有貓膩,那些陰氣源源不斷的從那個田思青的肚子裡面冒了出來,我這才發現她其實還有一點肚子,可是隨着這些黑氣從身體裡面冒出,那微微鼓起的肚子一點點的減小,最後保持平攤。
田思青有些痛苦的叫了一聲癱倒在了牀上,結果從她的身體裡面冒出的黑氣瞬間鑽入了那個男人的身體裡面。
那個男人將田思青當做破布娃娃一樣隨手扔掉,一把撿起了落在了牀上的衣服穿上,我吃驚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原來是這樣,田思青肚子裡面難道懷的並不是什麼孩子,而是類似於陰氣一樣的東西,而這個吸收陰氣的男人一定不是普通人,那他究竟是誰,又是怎樣和田思青勾搭在一起的。
甚至連機關算盡的白靖年也被暗算的躺在木桶裡面動彈不得,可以想象這個男人有多可怕。
我摸着下巴想着這個問題,結果還沒有想明白,就發現這本來木桶裡面躺着的白靖年居然動了,不但如此,他還說了一句話,他顫巍巍道,水……
我頓時捂住嘴巴藏在身後,這傢伙怎麼說醒就
醒,一點預兆都沒有啊,不過還好他開口就要水。
那個牀上的男人動了一下,冰冷的視線瞬間朝着我們掃了過來,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就害怕他發現了我,結果聽了半響也沒有動靜。倒是之前躺在牀上顯然沒有什麼力氣的田思青又爬了起來,批了一件睡衣,光着腳走了過來。
一邊說道,他醒了,您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她是在尋求那個神秘男人的意見嗎?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不但能夠讓心思惡毒的田思青變得那麼聽話,而且還設計了白靖年,我眼皮跳了跳,不知道爲什麼我腦海裡面蹦出了一個名字,殭屍王!
難道是那口棺材裡面放出來的殭屍王嗎?不,不可能,殭屍不應該都是電影裡面的那種嗎?走路用蹦的,吃飯基本靠吸的,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思想,可是這個人明顯和正常人一樣,不管是說話,還是行動方式,所以怎麼可能是那個跑出來的殭屍王。
我心裡一直暗示自己不可能,但是也不能完全否定這個想法,就在我東想西想,那個白靖年會不會暴露我的時候。
那個一直沉默的男人說話了,他道,他暫時對我還有利用價值,這個血蠱給他換了吧,這個皮肉他還得繼續用下去,等待那個青頭鬼自投羅網。
田思青點了點頭,走了過來,從他們這寥寥幾句話當中,我似乎分析出來了一個事情,看樣子這個木桶裡面的人真的是白靖年,而且如今的白靖年已經變成了一個傀儡了,難怪我們都回重慶那麼久了。
也沒有見到他有什麼大動作,原來他是自己都自身難保了,真是活該,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他肯定沒有想到田思青會背叛他吧。
田思青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她當年可以背叛白瀟羽,這一次也可以背叛白靖年,畢竟兄弟兩個人長相都一模一樣,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差別,只分了有沒有利用價值而已。
我現在越來越
懷疑自己已經接近了當年事情的真相了,說不定當年白瀟羽的死,和白家村子裡面的村民的死,都和田思青有關。
那個男人說完之後,就再一次的沉默下去了,屋子裡面的黑氣縈繞不散,但是卻讓我有了一個藏身的地方,田思青已經走到了木桶旁邊,白靖年還在虛弱的嚷着水。
田思青看着躺在木桶裡面的白靖年,臉上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容,她伸出白嫩的手指伸入了木桶當中,那木桶上面漂浮着一層厚厚的鮮血,這些鮮血已經凝固起來了,可是她的手卻毫不猶豫的伸入進去。
戳破了血膜,然後伸出來將一手的血液給蹭在了白靖年的臉上,一邊輕聲說道,這一次事情沒有辦好噢,要不是主人說你還有一點利用價值,我真是不打算耗費功夫給你換皮了,你要知道,作爲一個奴隸到底該做什麼,背叛主人的事情,最好不要嘗試去做,不然……
她一邊說着一邊臉上掛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但是下一秒,她直接用力一扯,那一瞬間,我聽到了木桶裡面白靖年的痛呼聲,接着他身上的人皮一層一層的給蛻了下來,就像蛇蛻皮一樣,整張皮活脫脫的蛻了下來,露出了一個血淋淋的軀幹。
要不是我心裡承受能力比較強悍,恐怕早就已經吐出來了,我忍着噁心躲在後面看着這一切,身體都在發抖,可是用手扯掉皮的田思青卻面無表情。
她的手順着他的臉來到了他的胸口,那些皮自動脫落在了那浴桶裡面,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之前那些白色的泡沫是什麼東西了,那裡是泡沫啊,分明是蛻下來的人皮!
不過這個場景不是和那個公墓裡面發現的棺材一模一樣嗎?那個和白瀟羽長得一摸一樣的屍體,裡面也是泡着很多張人皮,這兩者之間說明了什麼?是不是有什麼關係?而且這個白靖年真的就是白靖年嗎?
我越想越驚恐,好像自己模模糊糊之間觸碰到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