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馬莉幾乎有了哭音:“曾瑤,怎麼辦,我們公司又死了一個。”
我一驚:“誰啊?”
卻不料馬莉說出了一個令我震驚的名字:“陸文,就是昨天喝得爛醉的陸文。”
“陸文?”我問了些詳情,然後掛了電話,一臉憂色。
“什麼又死了一個?”齊琪問我,韓憶思也隨聲附和。
我皺着眉頭看着大夥兒,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小周吃着飯,面上波瀾不驚:“你們不覺得很正常嗎?”
“死人正常嗎?”韓憶思小心翼翼的問,似乎很不贊同小周的說法。
只見小周點頭:“正常啊,因爲阿瑤去了那個公司,所以死人了。”
“噗!”齊琪秒懂,大龍也露出了笑意,韓憶思更加疑惑,只有方白一臉正常。
“還是我家方白好。”我哼了一聲然後笑看着方白。
只聽方白說:“這還用說嗎?我一直覺得你走到哪裡哪裡死人是真理。”
“……”我瞬間臉綠了,大夥哈哈笑了起來。
韓憶思苦着臉:“可能看出來我是新來的了,就只有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
大龍拍了拍韓憶思的頭,看了我一眼,我點頭,只聽大龍說:“阿瑤能看到鬼。”
韓憶思哈哈乾笑了兩聲:“這玩笑可不好笑,哪有鬼啊。”
“有!”我們大家有史以來最齊的說了一句,然後韓憶思的臉瞬間石化,緊緊的抓着大龍。
然後就見韓憶思帶着難掩的興奮:“說些故事來聽聽。”
“……”我,“你比大龍帶勁兒,以後我遇見鬼就找你,你幫我畫下來留作紀念。”
韓憶思點頭,齊琪看着韓憶思的樣子大吼:“僞淑女啊僞淑女,我真是醉了!”
“別鬧了,你們倒是幫我分析分析,我有預感,那個老錢頭七那天絕對會找我。”我說着我的想法。
只聽方白道:“你之所以懷疑陸文是因爲太巧了,所有的巧合都被他遇上了,那麼現在他死了,老錢的案子也與他無關了,那就是鄭浩了,但是你爲什麼還要讓我們分析,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我搖頭:“我只是不確定,說真的,我當時是懷疑陸文多於鄭浩,但是陸文的死就給了我一盆冰涼的冷水,我的推論不是什麼時候都準得,但是若是說鄭浩吧,如果按陸文說的,在一個星期前看到了他,那麼徐峰會不知道嗎?”
“那有可能是那個鄭浩偷偷回來的啊?”齊琪插話。
我搖頭:“怎麼可能,小周快攔住齊琪別讓她說話,出差都是有工作的,安排的滿滿的開會啊什麼的,怎麼可能回來一個星期了?那邊負責人找不到公司的人會給經理打電話的,白癡!”
“唔唔……唔唔……唔!”齊琪又想說話,小周很自覺的將齊琪的嘴堵住,我對小周豎起大拇指,小周得意的看着我笑,“家教好!”
這時韓憶思突然拍了拍我,我看向她,只聽她說:“阿瑤,會不會是鄭浩突然回來一天殺死了老錢,然後又回去了,從而僞造不在場證據呢?”
我想了想是有這個可能:“有這個可能,對了小周你能不能找人問一下,老錢的驗屍報告?”
小周想了想:“行,我想辦法給你調一下,但是你彆着急。”
我點頭:“最好頭七之前,能不見鬼,就不見鬼。”
吃完飯,大家休息了一會,晚上去買了麻將牌,幾個人打麻將。
“大龍你這點兒可夠旺的,廠子那邊怎麼樣了?”我問道,然後摸了個白臉,玩的這是什麼糊,什麼都不帶,中發白叉開打,真是可惜了。
“廠子建了一半了,你們別說,這個吳真有速度有質量,他進的料我可看了,真是好啊,現在豆腐渣工程這麼多要是讓吳真去蓋,就沒有危樓了,別動,碰!”大龍說着眼疾手快的碰了牌。
大概玩了十二圈牌,最大的贏家就是大龍,大龍今天可謂是大殺四方,一條龍就糊了三把,殺得我們棄甲而逃,韓憶思笑着坐在旁邊數錢。
等到了八點多,時間不早了,就都散了,和方白收拾了一下屋子,已經到了九點多,我說走,方白卻將我抱住:“留下來陪我吧。”
我點頭,但是當方白抱着我難受得要死,卻碰不得的時候,他深深的後悔了:“阿瑤,要不我把你送走吧?”
“不要!”我躺在他懷裡,賴着不出來,“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方白苦着臉。
我微微一笑:“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方白一愣:“小的悟了!”
這一覺我睡的別提多塌心了,方白卻是盯着黑眼圈去上了班,我笑他心思邪惡活該睡不着。
然後就早早的回了別墅,雪松師傅在外面等我,看着表皺着眉:“你去哪了?”
“我?我……昨天和朋友聚餐了啊,然後今天趕回來的。”我笑着解釋。
寇雪松臉色不太好,然後說道:“今天繼續練腰力,我現在用拳頭攻擊你,然後你雙腳不懂,靠腰的彎曲躲開。”
看着寇雪松這麼快進入正題,我有些不適應,然後就在寇雪松一拳一拳的衝擊下,像個不倒翁一樣的亂躲,一開始還好,隨着拳頭的傾斜角度越來越大,我捱打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到了最後不僅角度大,連衝拳的速度也快了起來,此時寇雪松在我眼中就像一個瘋子。
“疼死我了,師傅別打了!”拳頭一拳一拳打到我身上真是疼,最後我實在受不得了,連忙倒退,動了腳底的根基,寇雪松才收手。
“師傅,你今天打雞血了?”我心中有氣,“我好歹也是個女孩子,又沒上戰場,你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吧?”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寇雪松勾起嘴角看着我,陽光在他的金絲眼睛上渡了一層光,顯得那麼威嚴,高不可攀。
我弱弱的笑道:“我是猴子請來的救兵!”
只見寇雪松搖頭:“不是,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
我瞬間苦了臉,寇雪松卻突然笑了,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你現在開始想像一下,有一個假想敵在向你出拳,然後從小幅度到大幅度,然後由慢變快,你的腰隨着你的想象控制你身體的轉動,甚至扭曲,兩個小時,開始。”寇雪松說完,做到了教練椅上。
然後我就自己想象着假想敵,一個人站在他面前神經病一樣的扭來扭去,兩個小時……我當時就覺得如果將我送進精神病醫院,絕對會成爲最受歡迎的病友……
但是這兩個小時真的有收穫,所以纔有我現在連續躲過寇雪松的十一拳,臉色不紅,大氣不喘的狀態,只見寇雪松收拳:“不錯,養好體力,我今天好好爲你規劃一下明天的訓練,你是要去公司?”
我點頭:“不過得先吃口飯,每次訓練完就餓,師傅這樣下去我就成胖子了。”
寇雪松笑笑:“女人只要腿細就行,你這樣訓練,腿粗不了,至於其他地方胖點是應該的。”
“師傅……”我略微尷尬的擡頭看着他,我23了好嗎?秒懂好嗎?
只見寇雪松聳了聳肩:“不用不好意思,一日爲師……”
“終身爲父!我知道,您別說了!”我屋裡的低垂着頭,和寇雪松說拜拜,和這個師傅,我真的鬥不起。
吃了宋媽給我留的飯菜,然後上樓睡了一會,午覺醒了之後和老爺子一起去了公司,車上和老爺子說起公司的兩起死亡案件,老爺子也是一陣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