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璐姐問。
我說:“不知道,到底是爲什麼,而且虎嘯鍾裡的怪物似乎很恨我,而一千年前的記憶是沒有這個怪我的,我很乖,是道門掌門的女兒,只是麼有碧霄有名,後來和方白一起死了,其實很簡單的一生,根本就沒有什麼白蓮花,那麼白蓮花到底從哪裡來的?”
“阿瑤,你別想了,還不如問問虎嘯鍾了那個傢伙,鬼狐剛纔雖然現身了,但是似乎不會說話,之前一直沒有告訴你身邊跟着的是鬼狐,是因爲它總是威脅我,對我搖頭,所以我不敢。”
“我知道,你們都是爲我好。”隨後我拿起虎嘯鍾說,“能不能告訴我那朵白蓮花是什麼?”
怪物竟然說話了:“我雖然知道,但是也不會告訴你,你最好死知道嗎?我希望你死。”
“你爲什麼這麼恨我,我一千年前的記憶力沒有你。”我好奇的文,“是不是我落下了什麼,我知道那種與人有仇恨,想要殺死一個人的感覺,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到底是爲什麼?”
半天才聽到怪物說:“沒什麼,說到底是我的錯誤,我不該信你,是我笨,所以能殺死你也得碰運氣,殺不死你也是我的錯誤,我今天幫了你,是因爲我想欠狐狸一個人情,不是爲了欠你,你能記起白蓮花我只能提醒你,這多蓮花對你很重要,言盡於此。”
說完就聽不到怪物說話了,我慢慢的點頭,很慢很慢,似乎在消化,我心裡竟然想到了一個不可能的事兒,我想我以前是不是一個特別牛掰的人物,然後死了,害了我的追隨者,包括鬼狐,包括怪物,然而這些追隨者分成了兩派,比如保護我的鬼狐,比如要殺死我的怪物。
“我知道了。”我笑了笑,對於我自己的猜測報以可笑的態度,雖然懷疑,但是始終還是覺得太荒誕了。
“阿瑤,你怎麼了?”璐姐問我。
“沒什麼!”我說道,站了起來,“只是釋然,璐姐我想去大澤找方白,我想他了,我想快點找到方白,然後將所有的事情順其自然的解決,我要回家,想我爸媽了,還有爺爺。”
“我知道了。”璐姐說,“咱們走,可是你那些朋友怎麼辦,你們不是約定了三年嗎?”
我淡淡道:“我還欠一個老伯幾個金晶。”
“金晶?”璐姐疑惑。
“我們一開始來的時候身上沒有半點金晶,是一個老伯贊助,我說過要還的,但是沒還。”我說,“然後讓老伯幫我留意着猛天和羽澤。”
“這也可以。那我們走。我也想去找完顏了。”璐姐笑着說道。
我們走出了屋子,結了金晶,發現小松鼠和陰魅在下面等着我們,陰魅問什麼時候擺陣法,我說等去了大澤找個地方擺:“其實我是想找個更大一些荷包,然後在裡面擺陣法,璐姐和完顏還有你都可以進去,這樣一舉數得。”
“我懂。”陰魅說,“我跟你去大澤。”
小松鼠看着我,眼睛帶着淡淡的憂傷,似乎很傷心,我將它抱起來放在懷裡,卻見它呆呆的看着我:“小松鼠,是你留在這裡還是我留在這裡?”
“吱。”小松鼠往我懷裡鑽,我笑了笑說知道了。
然後我們走了出去,先是趕了幾天的路,然後慢慢的回到了珍寶閣的所在地方,回到珍寶閣看到的還是小雪接待的我,走過來,一眼看到了我手裡的小松鼠,女人總是逃脫不過萌萌的東西的,心花怒放一般抓着小松鼠不鬆手,隨後小松鼠眼睛睜得大大的,憤怒的看着小雪,既要張開嘴巴,不知道是不是要施展松鼠咆哮,我趕快將小松鼠抱了過來,解釋說這是兇猛的松鼠,小雪看着小松鼠張開的還沒有合上的嘴巴,瞥了瞥嘴巴,然後又看向我:“曾瑤,我怎麼感覺你回來之後漂亮了這麼多,怎麼弄的?是吃了什麼好吃的?”
我對於小雪的猜想苦笑:“能吃什麼好東西,不吃苦就不錯了,羅晉呢?我來還金晶了。”
小雪說在樓上,我走了上去,敲了羅晉的門,羅晉黑眼圈很濃,看到我笑了笑,但是興趣也不大:“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來還金晶。”我說着走了進去,然後將荷包裡之前自己採的藥草,和犀牛角放在了羅晉屋子裡的桌子上,“夠不夠?”
“這麼多?”羅晉看了一眼,“差不多夠了,不過沒什麼稀少的東西,這些都得出去變賣,其實我是想要你的彎月刀的。”
我看得出來羅晉在開玩笑,打趣道:“你怎麼和你師傅一樣?”
提到閣主,羅晉呆住了:“哎,我師傅他……還沒有醒過來,不知道怎麼了。”
“怎麼還沒醒過來?”我以爲閣主只是魂魄受損,應該醒了,可是依舊沒有醒,還是有些驚訝的,下意識看像陰魅。
陰魅看着我,不明白我要表達什麼,隨後我和羅晉剔除要求,問道是不是能去看看他閣主,羅晉說可以,當我們到了羅晉師父,也就是閣主的屋子的時候,站在窗前,看到的是一個形同枯槁的老人:“怎麼會變成了這副樣子。”
“不知道,突然消瘦,所有的醫者都說幾天不吃飯時能餓死的,但是我師父沒有,好像在消耗自身的肉,很奇怪,不過沒有死是好事兒,我只是很擔心,如果我師傅將自身的肉都消耗完了,死了的話,我該怎麼辦,沒有想過,我特別害怕,曾瑤你明白這種感覺嗎?我師傅不是個好人,但是他卻是我心裡最好的人,最起碼是和我最親近的人,他養活了我,而我,確什麼都沒爲他做過,這種感覺……以前我想如果師傅醒過來,我要待他遠離這裡,但是最近纔會想,他也許醒不過來了,我所有的打算都是癡想,而我們之前一起的生活都不是我們想要的,師父不斷的逼迫我,而我也在逼迫他,誰都沒過好,會留下遺憾,對不對?”
我搖頭:“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給你師父看看,但是我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而且如果我治好了他,我需要金晶或者珍寶,你先去講那把黑劍拿過來,我要觀察一下,解鈴還許繫鈴人,白衣人找不到了,但是黑劍還在。”
羅晉眼睛一亮,連忙說可以,我則是笑着說好,等到羅晉出去,纔看像陰魅:“這個珍寶閣的閣主,我懷疑是被仙域的人所害,那把黑劍我拿着的時候都感覺有猛獸在攻擊我的精神,這個人就是這麼失去意識的。”
陰魅問我:“你確定是仙域的人嗎?”
我說不確定,然後將璐姐去跟蹤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陰魅聽後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就見羅晉捧着黑劍走了進來,放在了我手裡,我說讓羅晉出去一會,羅晉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在我的堅持下,出去守着了。
我將黑劍拿了出來,一陣顫抖,那黑劍的劍鋒發黑,一點都不鋒利,但是卻猛然的衝擊着你的腦子。
我將黑劍給陰魅看,陰魅看了半天,突然大驚:“是不是個白衣的人,帶着斗笠?”
“沒錯!”我快速的說着,“看來認識,到底是誰?”
陰魅慢慢的看向我,然後說:“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仙域也是分成兩派的,對人進行精神攻擊的,就是害我的那一派,那裡的人都是那身打扮,只是爲什麼來害一個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