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查理幾乎都快爆炸了,自己的策略幾乎是完全被蟲洞傭兵組織所針對,而且一切可能性的東西都沒有。蟲洞傭兵組織和傳承者一族就是隱藏在最深的地方。可是自己卻只能在明面上打算着他們的主意。
想要針對他們,還真的有點難度啊。
查理知道的是,蟲洞傭兵組織裡面至少還有一個,謀略極其出色的人。而這個人才是蟲洞傭兵組織最恐怖的一個人。
一個大腦。可以控制一切的大腦。這個大腦纔是最厲害的。因爲可以控制和協調一切的事情。設計計謀,然後識破陰謀並且針對別人的陰謀來再次設計其他的陰謀。讓別人以爲自己的計謀已經得逞了。可是卻進入了一個更加麻煩的詭計裡面。
這樣的人最恐怖,也最麻煩。因爲他一直都存在於最深的地方,一般人是不會接觸到的所以他們並不能夠知曉這樣的人物。
但是他們卻不一樣。自己的每一個決策,每一次的行動都是在別人的視野中,就算有什麼行動,他們都是可以提前知道並且做出應對的辦法的。可是他們的行動,只有在真的發生以後纔會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是已經發生的事情。這個對於他們實在是太難了。
不管是在應對上面還是防衛上面。
但是蟲洞傭兵組織卻完美的做到了這些事情,完美地隱藏起來,而且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做很多的事情,就和自己的原來是一個樣子。
查理皺着眉頭,原來的自己就是在暗中行動。可是現在卻搬到了明處,這個就是自己行不不方便的原因所在。
可是蟲洞傭兵組織並沒有這個顧慮,他們一直隱藏在這個世界的最陰暗的角落。從來沒有出現過。因爲世界的人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完整的蟲洞傭兵組織和傳承者一族。
他們隱藏的效果要比自己好得多。
但是這次的行動自己是真的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本來是打算把蟲洞傭兵組織和傳承者一族從陰暗的地方拉倒世界的明亮的地方。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威脅。然後把他們孤立起來。可是查理現在連這點都做不到。因爲他們的策略實在是太恐怖了,就是那種他們只需要僅僅動一根頭髮的程度,就會整個拉扯動整個局勢。
就像之前的自己本來打算讓z國和米國的實驗室攻擊。一般的人不知道就會以爲是爲了竊取實驗室的科技。可是知道的人就會以爲是蟲洞傭兵組織做的。
而這個就是查理的目的,可是誰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下一步的動作,而且已經最主要的一點就是,z國竟然知道做這些事情的真正的兇手是誰。
自己在米國在演戲的時候,宋文峰已經在z國和真正的兇手black說着話。既然真正的兇手都已經在自己的眼前了。那麼在米國做的那種事情究竟是誰做的,大概也就知道個十之一二了。
因爲要是爲了科技的話,那麼不必要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事出必有反,竊取科技並不是目第的話,那麼必然有其他的目的。而一切最明顯的就是那些被分割的屍體。
那些屍體只有一個死狀。而這個就是他們設下的唯一的細節。而這個細節,知道的人應該都知道。
在自己的那個秘密的試驗的基地裡面,喬治就是這樣被殺死的。而喬治就是傳承者。那麼動手的人就是black,或者是微笑。
而死亡的方式是一樣的,而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竟然知道他們的死亡的方式的情況下,自己算是自投羅網了。
查理接下的事情反而比較煩躁。蟲洞傭兵組織的事情,傳承者的事情,怎麼一旦涉及到他們的事情,都不是那麼順利。
可是此時的唐憐,卻沒有因爲其他的事情而煩惱。對於唐憐來說,應該只有傳承者一族纔會有讓唐憐動容的事情。
但是對於現在的人來說,好像自由的想法佔得更加多的部分。其他的傳承者對於現在和過去來說,區別有些太大了。因爲生活的環境的印象,生活的社會的影響,還有生活的家庭的影響。
讓他們有了不屬於傳承者一族應該有的純淨。沾染了社會的各種各樣的顏色。畢竟對於傳承者來說,純白色,是最適合他們的顏色。純淨天然,沒有鬥爭,也沒有矛盾。
但是現在的傳承者卻不一樣。他們都有這各自獨立的思維,時而天真,時而狡詐,時而殘暴,這個雖然這些思維都是可以讓自己全部消除的,現在的能力甚至可以植入新的記憶。那麼這個就和那些殘暴的暴君對自己的子民洗腦有什麼區別?
所有對於唐憐來說,這個是自己並不想做的。因爲自己也是這個社會的人,自己也染上了五顏六色,自己也不是那個單純的傳承者一族的首領。自己爲的可能並不是這個世界,更多的就是傳承者一族,或者是自己。
唐憐真的不是一個單純的傳承者的首領。因爲她自己也是半路出家的,對於傳承者一族的情感並不是很多,但是對於自己的家庭,對於自己的同伴關係倒是比較在乎。
另外一個世界線的自己也是這樣,因爲過多的同伴的失去而變成最後那樣。其實唐憐反而覺得自己並不是受到那一絲殘暴的靈魂的影響,因爲相信自己的能力是可以控制住那種感覺的,就像是現在一樣。自己的能力絕對可以控制得住。但是自己卻沒有控制。這個並不是自己的原因,而死自己根本就不打算控制,任由那種感覺侵蝕自己的思維。
唐憐現在卻有點想要那種感覺。現在的自己,有點優柔寡斷了。不太適合現在的發展,現在的自己,應該不是有點別的方面的情緒纔對。
而這個時候,唐憐談了一口氣。關於傳承者的事情,必須要處理的十分的小心和妥當纔可以。否則只能夠用一點非常規的手段了。
“微笑。”唐憐淡淡的說道。然後這個房間裡面,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微笑直接出現在這個房間裡面。然後滿臉的笑容看着唐憐,“有什麼事情嗎?”
唐憐這個時候非常嚴肅的看着微笑。然後說道,“我知道那天你對我做了什麼。但是我想說的是,現在還不是時間。”
微笑微微一愣,然後笑着說,“所以說我最討厭你這樣的人了。什麼事情在你這裡都瞞不住,真的是討厭極了。”
“現在的時候並不是合適的時候。因爲我的目標還沒有實現。等到我的目標實現了,那麼就是你的實現目標的時候了。放心,總有一天,你的目標會實現的。”
唐憐這個時候站起來,然後說道,“既然已經說好了,那麼我的事情就要先去處理了。微笑,和我一起,去米國一趟。在那裡估計要待一段時間了。至於外面的東西,全部收斂回來,不能夠讓查理他們找到合適的理由出手,在我的事情處理完之前,絕對不能夠和z國,米國,不列顛有任何的接觸,其他人也都收斂一下。”
“知道了,這個事情還是很好辦的。畢竟蟲洞傭兵組織並不像殺手組織一樣在外面有那麼多的盛名。倒是惡名有不少。現在的z國和米國再知道蟲洞傭兵組織之後並沒有太多的反應,所以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動作吧?我比較擔心的,反而是查理那邊,你說查理會不會把傳承者的信息給公佈出來啊?反掌他們那裡也沒傳承者。現在把這個信息暴露出來,對自己也沒有危害。”
“不對,危害是有的,因爲危害的,是整個社會環境。因爲沒有人能夠分清什麼是正常人,什麼是傳承者。那麼一切有可能被當成傳承者的人。都是威脅,而這個危險並不是來自於國家,而是更加小的東西,團體,組織甚至是個人。但是對於傳承者來說,他們自己清楚自己的腦袋裡面有什麼,而且應該也知道,自己作爲一個異類的下場,人類對於求知的好奇心,幾乎達到了狂熱的程度,這種傳承者的另類,絕對不會放過,甚至會直接撬開他們的腦袋,然後看看傳承者的大腦和一般人的大腦有什麼區別,他們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把自己想要的東西從傳承者的嘴裡撬出來。用電擊,用藥物,用催眠,用洗腦。無所不用,而這就是他們的殘忍。”唐憐幾乎是面無表情的說了出來,但是就連微笑也知道,唐憐話語裡面極度不滿的意思。
“到時候不僅僅是國家了,幾乎所有的人對於傳承者都開啓了一種狂熱的程度。因爲傳承者可以改變世界。這個想法一旦在他們的腦海裡面紮根,那麼就是就這個世界毀滅的時候了。而且不僅僅是一般人,還有傳承者。傳承者的科技可以以各種方式毀滅世界,要是真的有那種在邪惡的思想的影響下成長的傳承者的話。那麼必然是一個悲慘的結局。但是也可能悲慘的死去。”
“所以查理必然不敢把傳承者的信息傳遞出去,要是真的傳出去的話,那也不是現在,而是在世界更加混亂的時候,人們無暇顧及其他事情,只是在爲了生存而思考的時候。他們纔會更加輕易地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