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錄筆錄的警官愣了一下。
“那個,你們兩個的身份證呢?就是那個小片片。”秦牧白飛快的回過頭對霍去病和另外一個人說道。
“哦,那個東西啊,在我的這個衣服裡面。”霍去病的手是被銬在一起的,秦牧白乾脆走過去,直接將他的身份證從衣服裡面拿了出來,上面果然寫着的是霍去病。
不過這已經不算什麼了,尼瑪,這年頭,王者榮耀,黃埔軍校都能夠成爲名字,霍去病這好歹也算是正常一點。
將他們的身份證拿出來,跟着霍去病的那個人身份證上面的名字是趙破奴,看到這個名字,秦牧白就苦笑了一聲,趙破奴,這是破除匈奴的意思吧?這人好像是霍去病手下大將。
拿過他們的身份證,秦牧白就直接將身份證遞給了做筆錄的警察,這兩個警察接過身份證一看,兩個人也是有些懵逼了,他們根本沒想過,居然還真有人名字,就叫霍去病。
跟那個彪炳千秋的漢代名將霍去病同樣的姓名,只是尼瑪,你別說叫霍去病,你就是叫嬴政你也不能真的是秦始皇啊。
“因爲他從小精神受到了一點刺激,所以他的父母不得不將他的名字改成霍去病,因爲他一直以爲自己是霍去病,也帶入了這個角色,您還別說,他對霍去病的一生以及漢朝的歷史非常的熟悉,平時其他的方面挺正常的,就是這一點不太正常,你說正好今天這個哥們嘴上也不積德……這不就有誤會了麼?”秦牧白壓低聲音說道。
聽完秦牧白的解釋,這兩個警察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屋裡面的其他人也都是醉了,要知道,精神病就算是犯了罪很多時候都不能定罪,只能在精神病醫院關一輩子,更不要說,這隻能算是違反治安處罰條例,談不上犯法,也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
“好吧,我知道了,你們有沒有醫院出具的證明。”這警察立刻問道。
“警官,我只是一個導遊,受僱帶着他的父母去旅遊的,去草原深處,據說他要去看看曾經匈奴呆過的地方。”秦牧白無奈的開口說道。
“對,警官大人,他說的沒錯,我倒要看看匈奴是不是真的沒有了,看看我當年打下的大片土地是否還在。”旁邊的霍去病大聲開口說道。
秦牧白一拍自己的額頭,得,這不用自己解釋了,看周圍人的眼神就知道了。
別說是警察了,就連那幫跟他們打架的紋身男都是懵逼了,這特麼都是什麼鬼啊?我這頓揍捱得好冤枉啊。
“不是,警官,我說的也不是那個衛子夫啊,我說的是一個夜店跳舞的小姐,姓魏,魏徵的魏,叫梓芙,跟漢朝那個衛子夫沒關係啊。”那個紋身男忍不住大聲開口說道。
聽了這話,秦牧白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我草,感情這特麼都是誤會啊!這……他還能說什麼,只能說這個世界太大,我不明白。
“行啊,你還找小姐啊。”警察立刻眼睛一瞪,直接開口問道。
“呃,不不不,我只是說夜店跳舞的,我可沒說我找。”這個紋身男立刻噎了一下,不敢說話了。
秦牧白也是爲他的智商捉急,真不知道怎麼長這麼大的。
事情解釋清楚了,也沒什麼了,但是這罰款是少不了的,拘留免了,這罰款是免不了了。三個人,一個人罰了2000,主要是在火車站這種地方,性質惡劣,要不是考慮到霍去病是個“神經病”,估計還要拘留幾天。
那幾個男的有些不服氣,但是不服氣也沒辦法,誰讓他們嘴不乾淨的,既然打架了,那自然是各大五十大板。
不過等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也基本接近了中午了,倒是等他們出來的時候,一輛越野車已經等在了派出所的門口了,讓秦牧白有些愕然的是,居然還是一輛豪車,奔馳G級越野車。
而且輪胎明顯是經過改裝的,這尼瑪,果然是有錢啊,不過,老秦不是更有錢嗎?秦牧白也有些摸不準這到底是怎麼搞的,不過這些不重要,反正秦牧白的任務就是帶着這兩個人去草原深處,其他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倒是派出所的警察走的時候再三叮囑秦牧白,一路上一定要照顧好這個“霍去病”,秦牧白只能是苦笑着點頭,還能說什麼,誰讓自己接下了這個茬呢。
上了車,司機是一箇中年男人,秦牧白也不知道這司機是個什麼情況,也不知道有些話能不能說,誰知道等秦牧白來了之後,這司機直接開口說道:“秦先生是吧,車鑰匙在這裡,行駛證在副駕駛下面的儲物箱裡面,車交給您了,我就走了。”
說完,這司機就直接閃人了。
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秦牧白,我去,你這麼走了真的好嗎?萬一我要是沒駕照怎麼辦?
不過駕照秦牧白是有的,雖然說沒車,但是開車的次數倒是還不少,不過他還沒開過豪車呢,更不要說這種幾百萬的豪車了。將自己的東西放到車後面,才帶着霍去病兩人上了車。
奔馳的車都是懷檔,雖然稍微有點不習慣,但是開多了,懷檔其實反而更安全一點。
“大哥,多謝搭救。”霍去病上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了車之後,直接就面色認真的衝秦牧白抱拳開口說道。
“別,你是我大哥。”秦牧白苦笑了一聲,我敢當你大哥嗎?這要是論年齡,你就是我祖先都說不準。
“那個霍將軍。”秦牧白想了想,一邊開車一邊斟酌了一下的語言,“那個,我們現在不是在大漢朝了,你能理解吧?”
“理解,我們在兩千多年後是嗎?大漢朝早已經是歷史了是吧?”這會兒的霍去病倒是安靜了不少,認真的點了點頭。
你還別說,拋開那鼻青臉腫的樣子,霍去病還是挺帥的一個小帥哥。
“那我們說話辦事的時候,那個能不能稍微小心一點,畢竟我們現在不是在漢朝,而是在兩千多年後,現在的時間已經跟漢朝不一樣了,而像是您的姨母已經是去世兩千多年了,所以也不可能有人去說她,那些人說的是另外一個人。”秦牧白小心的看着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