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練完準備吃飯!”靚麗女子夢零在小隊基地門口持槍警戒,見徐凱星練完收功忙喊道。
徐凱星聽到傳來的腳步聲,回身衝正在向自己走來的夢零甜甜一笑,起身慢步過去,挽住夢零的胳臂,鼻子裡不時鑽來夢零淡淡好聞的體香。
夢零寵溺的任由徐凱星挽着自己,知道徐凱星今天練功肯定又失敗了,想轉移他的注意力,故意道:“想自己的父母了?”
徐凱星輕嘆一聲,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誰讓自己當初承認那具洞穴裡的白骨是自己的父親來着。並且徐凱星還在小隊全員的陪同下親手將所謂的“父親”下葬,又狠狠的哭了一鼻子,用來告別以前的自己。當埋下第一捧土的時候,徐凱星心裡一陣輕鬆,既然要告別過去,那麼自己就要在這個陌生的未來活個痛快。
夢零見徐凱星不言語,以爲徐凱星還沉浸在喪失父親的悲痛中,下意識岔開話題道:“今天的功課完成了?”
“嗯!”想到這個,徐凱星脫離思緒,心情反而真正低落下來。
看到徐凱星這個樣子,夢零知道自己失言了,忙補救道:“你現在還小,現在修煉《陽炎》或許爲時過早,長大就好。”
夢零陪着徐凱星向基地踱去。“不說這些了,今天晚上專門給你做了紅燒肉,讓你好好補一下。”
“又是紅燒肉?”聽到這個詞,聯想到第一次見到變異老鼠灰不溜秋那流着涎水的噁心模樣,徐凱星的胃就是一陣抽搐。
徐凱星忙哀求道:“夢零姐,我能吃蕨根不?換個口味?嗯?”
“不行,你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必須保證充足營養,怎麼能讓你吃蕨根!而且昨天是清燉老鼠肉,今天給你紅燒,已經換口味了。”
夢零乾淨利落的撲滅了徐凱星最後一絲希望,而且理由還是那麼的讓人無法反駁。
徐凱星知道這也是夢零對自己的特殊照顧,沒見每次自己吃肉的時候就連平時一貫威嚴的軍哥都暗咽口水。
更別說虎子他們了,也不怪虎子他們平時對自己冷嘲熱諷叫自己廢物。
也是,自己無法做出貢獻,還頓頓有肉吃,換了誰心裡也不能夠平衡。
不再想這些雜事,《陽炎》的修習都在白天,因爲只有在白天修習,才能最大限度吸收空氣中的遊離能量。
今天徐凱星的功課已經完成,剩下就是自由活動時間。
徐凱星開始思考今晚自己暗地裡的工作,只要今晚的工作能夠完成,想必虎子他們再也不能把自己當廢物一樣看待。
人都是有尊嚴的,更何況現如今智商依舊高超,身體也不殘疾的徐凱星。現在的徐凱星極度渴望做一些事情,用來扭轉自己的廢物形象。
今天的晚飯吃的相當沉悶,因爲軍哥他們今天又沒有收穫。
現在的變異老鼠好像都成精了,只要見到小隊的身影,就紛紛四散逃匿,不捨得再次露面。
軍哥低沉的聲音在飯桌上響起,“咱們的食物只能再支持三天,這裡的老鼠越來越難捕殺。明天再狩獵一天,如果還是沒有收穫,我們就要考慮遷徙。”
徐凱星細細的咀嚼每一塊紅燒肉,皺了皺眉頭,忖道:今晚的工作務必要成功。
如今地球的夜晚分外清亮,皎潔的月光沒有任何阻礙的照射在大地,將基地的圍牆映的分毫畢現。
在這迷人的月光下一道黑影正躡手躡腳的向處於東南方的小隊倉庫方向行去,正在基地五米高的木頭瞭望塔上值守的虎子和另外一名隊員強子並沒有發現這道黑影。
想想也是,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除了異獸需要提防外,誰會想到要注意防範基地內部?
黑影輕輕將倉庫門打開,露出一條縫,閃身進去。
這黑影正是徐凱星,難道他所想的夜間工作就是來倉庫偷東西不成?
當然不是,徐凱星輕步走到一臺機器前,掀開上面的蓋布,露出光鮮的操作檯。
這臺機器是軍哥帶領小隊從當初尋找徐凱星的洞穴裡搬回來的,也是那個洞穴裡唯一保存完好的物件,當然還有那個水晶棺。
本來徐凱星以爲自己再也不會碰觸,也不會再做什麼實驗,但形勢所迫,從一個星期前隊長軍哥交代要節省食物時,徐凱星就猜測現在的局勢堪憂。
經過徐凱星分析,現在變異鼠難以捕捉是由於變異鼠的智商在不斷進化,逐漸知道趨利避害。
憑藉前世對生物的研究,徐凱星就在琢磨着怎麼樣才能更好的捕捉變異鼠。
這已經是徐凱星夜間工作的第六晚,也是見成效的一晚。
通過前六天的摸索,徐凱星已經琢磨出變異鼠是依靠叫聲和腦波傳送信號。
徐凱星也已試圖將變異鼠的叫聲和腦波模擬,今晚就是將這些聲波和腦波篩選,集成在一個波段放大器上。
如果這個儀器製成,那以後軍哥他們出去捕獵只需將機器打開,調好頻段,等待變異鼠自投羅網。
由於這個實驗平臺用的是以前地球的標準電流,徐凱星還費力將這實驗臺改造一番,使得可以接入基地的便攜式太陽能儲電器。
這個便攜式儲電器是軍哥他們從聯盟脫離出來時攜帶的最有價值物品,用來夜間照明和爲聯絡器充電。不過這個儲電器的電壓明顯不夠,只能帶動實驗臺做一些簡單的操作,其他的都要靠徐凱星手動完成。
徐凱星將最後一個手工零件安裝完畢,心裡不禁有些小得意,“咱可是生物、物理雙料專家,做這麼個小玩意兒有點屈才啊。”
徐凱星對這個十釐米見方黑黑的“誘鼠器”還是比較滿意的,如果不是條件不具備,徐凱星有自信將這個誘鼠器再縮小一半的體積。
下面就進入誘鼠器調試階段,徐凱星壓抑興奮的心情,在他心裡,自己不會失敗,只是何時成功的問題。
徐凱星不斷的將模擬波段調試,試圖招來幾隻變異鼠。
至於招來變異鼠後怎麼應對,這不在徐凱星的考慮範圍之內,誰讓今晚值守的有虎子,倘若招來變異鼠,就當是給虎子枯燥的夜晚生活添加的調味品好了。
波段不斷切換,無形的不被人耳接受的波紋沿着空氣散播出去,以基地爲中心,半徑十公里。
但是整整半個小時過去,也不見虎子那裡有任何聲響,只剩下最後一個波段,假使還沒有任何動靜,徐凱星就要承認自己的失敗。
徐凱星不甘心的將波段指針扭向最後一個波段並加大頻率,等待並回想自己前面組裝誘鼠器時是否有地方失誤。
就在徐凱星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感覺心猛的疼了下,猶如被一雙手掐了一把一樣,感覺特別的不舒服,特別是腦袋裡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徐凱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緊接着警報聲響起,好似要證實他剛纔的心悸一般。
自徐凱星甦醒至今,這種警報還是頭一次聽到。
刺耳的鳴叫聲將基地其他人都驚醒,寧靜的夜空突然被打碎,好似天一下亮了起來,空氣中還蔓延着一種名爲“恐慌”的情緒。
隊長軍哥最先衝出房門,邊穿衣服邊對拉響警報的虎子吼道:“發生什麼事!”
虎子和強子齊齊指向基地正南方,同時失語。
兩人臉上的驚懼使得軍哥的心不斷下落,雖然平時虎子有點不着調,但做事還是比較靠譜。
難道是強大異獸?軍哥在心裡猜測,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爬上瞭望塔,望向正南方,這一看,軍哥臉上的冷汗如同小溪一般流下。
徐凱星打開倉庫大門,問瞭望塔上三人出了什麼事,三人都好像魔症一般,沒有回話,也沒有在意徐凱星爲什麼會出現在倉庫。
夢零衣衫凌亂的打開臨近倉庫的房門,顧不得春光外泄,慌忙對徐凱星道:“小星,回你的房間去,這裡危險。”
徐凱星沒有照做,而是跟着夢零向軍哥所在的瞭望塔集合,夢零見此不再多說,示意徐凱星跟在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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