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琪非常生氣,他當然跟吳凡說過她多大了,但是無法此時此刻竟問他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而且還是女人最不喜歡被問到的問題,這小子是成心的嗎?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是不是他發現了自己眼睛上有魚尾紋了?
“你還是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丁子琪拿起桌子上的包包,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吳凡趕緊追了上去,他知道這個問題惹惱了這個大美女,但是他真的不想和丁子琪再進一步關係,這種關係實在是很難維繫下去的,既然不能給他一個完美的幸福,那何必佔着茅坑不拉屎呢。
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喜歡美女的,任何美女都希望找到一個她心儀的英雄。
丁子琪一直往前走着,吳凡一直跟着他,後面丁子琪回頭罵了他兩句之後,吳凡仍然跟着她。
“你子琪怎麼了?生氣了,我問你多大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驗證一件事情,我不會那麼無聊的。”吳凡一邊走,一邊跟對方解釋道。
“陰曆八月初八,2533年生人,今年22歲,好了,不要跟着我了。”丁子琪有些不耐煩,回頭跟吳凡說道。
“八月初八你確定是這個時候嗎?另外你是不是丑時生的?”吳凡煞有介事的跟丁子琪說道。
“這些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你還是回你的龍都吧,那裡有好多大美女等着你呢。”丁子琪非常生氣地說道,言語之間醋意十足。
“跟我當然有關係,那個人是誰?”吳凡突然問道。
因爲吳凡曾經詢問過系統,地球上常見的五靈之體,和具體的生日時辰,詩琪對應的是木體,因此差一點兒沒有被林棟樑給用了,而丁子琪的時辰和生日完全符合金體,在同一個地方出現了地球上最爲罕見的兩種體質,這本身就不是正常的問題。
而且今天那個人是玄界來的人,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嘍囉而已,背後一定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大boss,他只是一個馬前卒,他來調查丁子琪絕不是非要調戲他一下而已。
在玄界,美女如雲,個個肌膚盛雪,花堂主本身就是一個非常花的人,絕對不會來地球,非要找一個女人做什麼事情。
吳凡的心中有了一絲凝重,丁子琪的麻煩可能要來了。
他終於開始關心自己了,他終於問自己那個男人是誰了,但是此時此刻似乎有些晚了。
丁子琪完全在自己的氣頭上,她不會再理吳凡了,她一直的向前走,忽然一陣颶風吹過,吳凡來到了她的前面,雙手撐住了他的肩膀,把她推到了樹的旁邊,這使得她的呼吸緊促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丁子琪的臉色微微有一些紅潤,事實上被這個混蛋壁咚,她還是非常高興的。
“我沒有時間了,你趕緊跟我說一下,我沒有危言聳聽,也許你的大難臨頭了,快點兒。”吳凡加快了語速,非常凝重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你少給我在這裡胡扯,我很好沒有任何問題,就算我有什麼問題,就算我有大難臨頭的那一天我也用不到你吳凡。”丁子琪翹起了嘴巴,她決定再跟吳凡撒撒嬌。
丁子琪實在太累了,作爲一個公司的總裁,每天忙前忙後,日理萬機,事必躬親,所有的大事小情都靠他自己,他的頭髮都有些白了,他的滿頭光亮的頭髮都是經過細心染的,她故意染成了金紅色的頭髮,這種顏色跟女強人的性格非常的合。
吳凡不敢耽擱,取出了渣神座駕,直接把丁子琪抱在上面,然後吳凡拉操縱桿直接飛上了天空。
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才安全,當飛機飛上的天空100多米的時候,吳凡感到飛機受到了非常大的阻力,但是卻沒有影響到飛機上升的方向,吳凡感到非常的慶幸,哪怕再晚兩秒鐘的時間,他們也無法逃脫掉的,那個所謂的花堂主果然只是人家的一個馬前卒而已。
丁子琪逐漸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因爲吳凡一直沒有笑,一身凝重,一直在做着事情,而且非常非常的認真。
那個少年一直盯着地面,那個地面好像出現了一個道士,那個道士的雙手舞弄着飛機的速度減緩了很多,這使得丁子琪非常害怕,難道真的如無法所說嗎?這個傢伙的確不是在扯淡嗎?他不是爲了哄自己才編造這樣的謊言嗎?
丁子琪拿起了望遠鏡,看地下那個道士,那個道士真的在氣急敗壞的砸着地面,他沒有逮到丁子琪。
“那個花堂主的原名叫做花大樓,是我們街坊的一個孩子,他學習還是挺好的,也挺聰明,就是太過張揚,別人都不怎麼喜歡他。”丁子琪開始介紹花堂主的過往經歷。
“花大樓17歲的時候突然遇到了車禍,然後他的渾身上下都不能動彈了,那就是所說的植物人,也許他一輩子都那樣了,他的父母非常的難過。”
“事實上我也算是挺難過的一個人,因爲他在小學的時候畢竟經常幫助自己,雖然他很討厭,但是也給我買過棒棒糖,雖然他的棒棒糖被自己扔到了垃圾桶裡,但他畢竟是那個曾經的哥哥。”丁子琪說到這裡的時候,似乎有點難過。
吳凡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在旁邊傾聽着。
“聽花大樓的媽媽說,有一天來了一個道士把他帶走了,那個道士說可以治好,他要收他爲徒。”丁子琪說道。
“於是花大樓的媽媽就讓那個道士把他的兒子帶走了,這也是他唯一的希望,因爲根據西醫的理論,他永遠也站不起來了,但是根據中醫的理論和玄界的理論,他是可以站起來的。”丁子琪說道。
“這10年間我真的沒見過這個人,沒想到今天來到了這裡,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巧,他向我表白來着。”丁子琪說道。
“他有沒有說他來自哪裡,他有沒有說他學過什麼?他有沒有跟你說一下這麼些年的際遇。”吳凡馬上問道。
“他只是說他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他只是說他不在地球上,他只是說他們那裡的人非常非常的牛掰,他只是說地球上的人都是螻蟻,他讓我跟他走,他要帶我去一個嶄新的世界,他說他讓我這輩子都會幸福的,總之他一直在胡說八道。”丁子琪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那個蒼蠅能不能再繼續來騷擾她們了。
“他不是在胡說八道,他說的是真的。”吳凡說道。
“或許你剛纔在望遠鏡裡看到的那個道士就是他的師傅,他是爲他打前站的,也許你並不是花堂主的真正目標,也許他的師傅纔是想要得到你的那個人,這絕不是危言聳聽,因爲你的體質是地球上罕見的五靈之體,之前有個叫詩琪的女孩兒,差一點沒被他們禍害了。”吳凡突然說到。
此時此刻,丁子琪的眼睛突然的一亮,這句話好像一個算卦先生給他爸爸說過,被他爸爸打了兩個耳光之後灰溜溜的走了,沒想到今天吳凡也說出了這樣的話,真讓她吃驚不已,莫非自己的體質真的是金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