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經歷的痛苦,纔會瞭解痛苦,纔會知道平平淡淡,有多麼幸福,纔會知道原來人們最正常的平淡乏味的生活是多麼快樂。
拓跋揚感覺到非常非常的舒服,從沒有的輕鬆的感覺。
他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毒素完全的排了出去,這個秦國來的大臣果然是神乎其技,這樣的毒素都能給他排出來,大西聯國最好的醫生也沒有這種本事,只能給他開出了以毒攻毒的配方,而這個少年竟然把他的身體內的所有的毒素都排出去了。
吳凡直接躺在了牀榻之上,他已經累得不行了,就算跟滿島真之介那次比武也沒有累成這樣子,真正的渾身酸爽啊,整個渾身上下的肌肉痠痛,彷彿一個土豪剛剛從怡紅院裡跑出來的感覺。
吳凡的臉色蒼白,呼吸非常的急促。
“你沒事吧?”
“我沒事緩一會兒就好了,are you OK?”
“什麼玩意?”
“我是說你也沒事吧!”吳凡之所以冒出了一句洋語,是想試探一下這個電腦程序究竟有沒有這道程序。
看來那個程序員設計的挺靠譜的,沒有把古代的人設置成連英語都會。
但是當無法冒出這句話的時候,全場譁然,整個在場的15,000人都笑翻了天,這個傢伙真是個逗逼,到了古代說出這樣的話,把拓跋揚都說蒙了,真有意思,這個少年。
“你放心,我的5萬騎兵聯通5萬士兵在短期之內不會回來的。接下來我就會攻打大秦的都城了。”拓跋揚說道。
“你真的想這麼做嗎?”
“沒有人能改變我的意志。”
“你打算什麼時候攻城啊?”
“我打算現在攻城。”
“好啊,儘管去吧。”
“你不再阻止我?”拓跋揚有些意外,他的疑心非常的重。如果對方的請求他不要去攻打大秦的時候,他會偏偏去做那樣的事情,如果有人讓他去做什麼事情,他偏偏不想做什麼事情。往往很多大人物具有這樣的逆反心理,包括26世紀的地球上的很多的國王皇帝都是這個性格。
曾經的某個時代,有一位國王自認爲是地球的領袖,當大規模的疫病在他們國家氾濫的時候,他拒絕了所有國家的援助,拒絕了所有種族的援助,導致了他們的種族一落千丈,成爲了二流勢力。
“我用什麼阻止你呢?”
“你可以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舌。”
“或許對別人有用吧,但是對你沒有任何用處。”
“誰說沒有用處?如果不是你自己的努力,你以爲你還會活着嗎?”
“如果我想讓你死,剛纔就已經刺穿了你的心臟的其他部位了,不會剛剛進入動脈瓣就停止行鍼。”吳凡道。
“所以我也不會殺你的。”
“你殺不殺我,都是你自己的選擇,而且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你的身上的毒素連一毫克都沒有了,所以你大可以不用擔心任何事情。”
拓跋揚回到了大帳,他開始佈置任務。
但很明顯他心中的殺氣減弱了很多。
在他的身體陷入絕境的時候,他慢慢地含着殺氣,殺意最濃的時候,那個時候他攻城的話100%會成功的。
而此時此刻他體內的殺氣和煞氣已經銳減,原因就是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危險,他失去了那種絕地奮起的意願,他自己沒有察覺到,但是吳凡卻觀察到了。拓跋揚卻渾然不覺,他的銳氣精銳減了兩分。
以他現在的狀態,大秦國堅持一週左右的時間應該沒有問題,如果能夠堅持一週左右的時間,那麼大秦的援軍就會到來,這場危機就會自動解決掉了。
50,000精銳部隊已經被吳凡調離走了,當然這是他們之間的協定,也是男人之間的協定。
曾經在行鍼的時候,吳凡冒出過這樣的念頭,趁機索取了他的性命,但是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如果他真的殺了拓跋揚的時候,事態會更加嚴重的,那些人帶着仇恨,那種仇恨化成的力量,會瞬間把大秦的都城似的粉碎。
但此時此刻不同了,他們的銳氣已經減了兩分,他們的主力已經撤走了,5萬人,此時此刻已經給大秦足夠的緩衝餘地了,前面他們殺了好多大秦的使者,此時此刻真正稱得上哀兵的是大秦。
雖然城裡面只有3萬守軍,但是守城的一方通常只需要比對方少一半,人就可以守住城池了,這就是主動和被動的關係,也是優勢和劣勢的關係。
但是它們已經成爲了哀兵,他們如果被攻破了城牆,所有人都得死,他們已經領略到了拓跋揚的殘暴,所以此時此刻他們會以一當百的3萬人幹30萬絕對沒問題。
拓跋揚號稱百萬大軍,實際上總共是五十幾萬大軍,有15萬騎兵,35萬步兵,攻城的隊伍主要是步兵。
但是騎兵的震懾力絕不容小覷,他們形成的震懾力是肉眼可見的,相當出蒙古鐵騎踏遍半個地球的時候是多麼恐怖,那是種無法言說的震懾。
看見漫天遍野的騎兵,很多守城的將士就會膽寒了。
一張桌子,兩條大羊腿。一壺酒,兩人對坐。
“你認爲我們的軍隊多長時間會攻破你們大秦的城池?”
“不可說。”
“哦,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不,你不知道我的意思。”
“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呢?”
“乾杯!”吳凡並沒有回答特伯洋的問題,舉起了大碗,一口悶。
“好酒量,跟我見過的大秦的人完全不同,我懷疑你有西樑國的血統。”拓跋揚說道。
“我奉勸你不要喝酒,體內的毒素雖然已經被清理乾淨,但是你的心臟處的動脈瓣兒,也有一點點微小的創傷,如果你喝酒的話,對你的傷是不利。”吳凡操起了大羊腿,直接咬了一大口。
“不可能的,就算你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也剝奪不了我這個權利,大西的武士如何能不喝酒?”拓跋揚顯然是非常的高興,他也一飲而盡了。
“我們的烤羊腿怎麼樣?”
“過癮。”
“如今你們整個大秦就快成爲我們西涼國的烤羊腿了,那滋味一定很不錯。”拓跋揚笑道,那笑容裡面充滿了自負,當然他絕對有自負的資本,是問整個天下,即便是大西洋的皇帝,也沒有親自率領百萬大軍馳騁沙場的快意。
“拓跋揚將軍,我想跟你講個故事。”吳凡說道。
“在我小的時候,我見到一隻羊羔,那隻羊羔非常的軟弱,甚至連站都站不穩,每一次我走到羊圈的時候,都要把那個羊羔摁在地上,摔上一跤。”
“每一次那隻羊在地上,咩咩直叫的時候,我都會感到一陣的快樂。”
“我也不知道我戲弄了那隻羊多長時間,大概是5個月還是7個月?”
“終於有一天我覺得我的力氣有些不夠用了,但是我仍然覺得那隻羊完全都會服從於我,因爲它從來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我追不上他了,最後我挖了一個陷阱,把那隻羊捉住了,當我抱住他的雙腿,試圖把它,摔倒的時候,它的腳竟然踢到了我的頭上。”吳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