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突然對陽布剛說道:
“你剛纔查的第三名是塞納吧?“走線天使”是他嗎?”
(ps:剛纔塞納曾經掉落至第四名,後來又追了回來。 )
吳凡神色開始凝重起來。
“是的麗姐。”
吳凡的心開始下沉,無凝重起來。
在這種直路之,想超越走線高手,難度是極大的,若想超過這個走線之王----“走線天使”,簡直是不可想象。
剛纔的那一招絕不可再用。
“破釜沉舟,聲東擊西,暗度陳倉。”
不要說對手已經在液晶屏關注了自己,即便塞納沒有關注過法拉利,對於一個走線走到了極致的車手來說,也是很難超越的。
在塞納前方200米處是第一名方皮奧和第二名阿蘭了,前兩位的車裡更加biàn tài。如果連這個塞納都搞不定的話,何談第一名。
此時滴滴tv5的收視率破天荒的來到了20.08%,這是前所未有的盛況,屏幕幾乎全程鎖定這輛紅色敞篷法拉利。
“臭丫頭,新買的法拉利,這麼給她毀了!”
莫紹英笑逐顏開,幸福的埋怨開來,別說是毀這一輛車,算十輛她也毫無怨言。照這個速度,三甲真的沒啥難度,想一想自己當初還在質疑吳凡姐姐會不會開車的行爲有多麼的愚蠢。
吳凡開始努力的思考pò jiě之法。
強行把他撞開嗎?這不人道,絕非君子所爲。
要不在來一次飛車超越?條件不允許了,一路向西,道路平直,沒有絲毫的坡度。
繞到草坪超越呢?
這個方案很快被吳凡否決了。在草地,速度會明顯減緩,連速度都前方慢,何談超越?
吳凡正在疑難之際,忽然一下眼睛一亮,彷彿想到了什麼。
岡田?
吳凡的眼眸之升騰起一股狠辣。
剛纔用油漆暗算自己的人也是岡田,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是一個車隊的,如果是的話,那麼那次被油漆暗算極有可能跟前方的一輛車有關,會不會是塞納安排阻止我的呢。
吳凡打開手機,查詢了塞納所在的車隊,是隸屬於米國皇室洛溏嘰虎仁俱樂部成員,本次參賽的有四名車手,其一名便是在盤山路暗算過自己的那個約翰,另外一個人是三輛車並駕齊驅,阻攔他那個人。
如果此事跟他有關的話,那另當別論了。
吳凡不會濫殺無辜,但對於那些爲了一己私利存心害人的絕不會留半點情面,他會用最合理的方式幹掉他。
如何確認他是不是幕後的主謀呢?還是問系統吧。
吳凡決定還是找系統,遂問道:
“系統大人您好,我想確定前面的那個人是否參與了剛剛惡意阻止法拉利的事件?有什麼方法?”
“叮,最有效途徑:
1.催眠;
2.脅迫;
3.打聽。”
“廢屁,我是要最實用的方法,這三種都不可行。”
吳凡怒道。
“叮,最實用的方法是催眠!”
系統再次回答到。
“催你妹幣,都啥時候啦,還特麼扯犢子。”
吳凡有種想把手機砸掉的衝動,這個傻鳥系統關鍵時刻總給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答案。
“叮,系統並未扯犢子,人在極其專注的情況下極容易進入被催眠狀態,經系統分析,前方車手塞納精神在極其專注的狀態,恰好是催眠的最佳時機。”系統答。
“系統大哥,這個道理我明白,但是我起碼得和他面對面吧,沒有這個前提,一切都是枉然。”
吳凡很是無奈。
“叮,催眠未必面對面,亦可隔空催眠!”系統答。
“隔空催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能相信嗎?”
吳凡話語間充滿狐疑。
“叮,理論,對方在這種極度專注的狀態下,聽到你的聲音即可催眠。”
系統道。
“呃呃呃,他在車裡面,我想讓他聽到我的聲音,只能在外面喊,這不妥吧?”
吳凡道。
“叮,通話器或電話交流!”
系統道。
“通話器會留下錄音,只能手機,那他的手機號我也不知道啊!”
吳凡道。
“請支付20yy值,系統可以提供。”
系統答。
“艹…”
吳凡乖乖的支付了yy值,換得了塞納的手機號,換了一個新手機卡,立刻撥了過去。
岡田車內的塞納,嘴角微微翹起,採用的精準無的走線技術,死死地壓制住了吳凡前進的方向。
暗忖,別說是你一個三流的車手,憑這個技術,在這種平直路,當今世界不可能有人超越他。
塞納正在美滋滋的回味着,忽然,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此時在那不敢不接,他怕是老闆的吩咐,如果是老闆有什麼吩咐,自然不會用自己的電話打來,用陌生的電話號碼亦未可知,塞納拿起手機按下免提,說到:
“喂,你好”
一個甜膩膩的女聲傳來:
“塞…納…我…愛…你!”
塞納瞬間有些失神。
“什…什麼!”
電話那端的聲音再次傳來。
“塞…納…你…真…帥!”
塞納的目光有些凝滯了。
“我…我…真…帥!”
塞納的眼神完完全全的空洞了。吳凡竟然在十幾秒的時間內,竟然真的將他隔空催眠了。
在精神完全集的情況下,催眠確實手到擒來。
吳凡繼續道:
“是…不…是…你…指…使…約…翰?”
塞納機械的答道:
“是的!”
吳凡眼神流露出一股殺氣,繼續問:
“爲…什…麼…要…這…樣…做?”
塞納答到:
“因爲他是潛在的威脅!”
吳凡此時此刻已經氣炸了,人皆有妻兒、父母、老小,一個重要家庭成員的離世會給這個家庭帶來深重的打擊,這種置別人幸福於不顧的行爲,必須得死。
吳凡忍住了發飆,繼續問道:
“龜…人…俱…樂…部…的…老…板是…誰?”
塞納答:
“慕容劍。”
吳凡的火氣更大了,又是這個鳥人,踏平巨狼山之後,必須要向陸的慕容家族宣戰了。
吳凡:
“你…的…老…板…是…誰?”
塞納:
“霍納賽克。”
這個吳凡自然知道,剛纔在手機查過,但他想問的是幕後老闆。
吳凡繼續問:
“幕…後…老…板…是…誰?”
塞納:
“菲爾-傑克遜。”
菲爾-傑克遜?吳凡默默的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裡,這個人也在他的清算名單之了。
既然事情已經水落石出,那這個塞納便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雖然他是世界級的頂級車手,貌似對俱樂部和國家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但是他們的存在,對於賽車事業的發展,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所以無論從個人層面來說,還是公益的角度來說,這個人必須死。
吳凡繼續催眠:
“帥…哥…跟…我…說!”
塞納重複。
“帥…哥…跟…我…說!”
吳凡道:
“我…要…撞…樹!”
塞納:
“我…要…撞…樹!”
吳凡:
“我…要…撞…大…樹!”
塞納:
“我…要…撞…大…樹!”
在前方的不遠處的路旁,有一棵三人合抱的古樹。
塞納輕輕的向左偏了一下方向盤,油門踩到了底,液晶屏顯示401km/h。
這輛嶄新的港田,像一發出膛的炮彈一樣,撞向了那棵參天的巨樹。
屏幕前的人們,解說員,科隊的老闆霍納賽克,瞬間全部懵逼了,這麼好的一個位置,幾乎可以確定是三甲的成績了,塞納爲什麼這樣做呢。
“嘭!”的一聲撞到了大樹,大樹,翁絲未動只脫了一塊皮,岡田已經變得七零八落。
“boom!”的一聲,發生了劇烈的bào zhà!
隨着一片紅色的火光,岡田被炸成了無數的碎片,漫天飛揚。
一輛敞篷的紅色法拉利從煙火穿過去了。
三塊碎片從陽布剛的身劃了過去,胳膊出現了兩個小血口,好在只是輕微的擦傷。
吳凡躺在車裡面,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塞納的整個身軀也被炸得七零八落了。
一段殘缺的胳膊,飛向了威斯布魯克的車。
威斯布魯克效仿着吳凡,爲了減少車的阻力,將前後層的玻璃全部打開了,雖然沒有成爲敞篷車,但風可以從前窗入後窗出,確實減少了很多阻力。
正準備拼死一搏的威斯布魯克,被前面一聲巨響嚇了一跳。
隨記一隻殘臂飛向了他,“嘭”的一聲砸在了他的脖子,由於殘臂的神經還沒有死亡,條件反射的作用,鮮血淋漓的殘臂的那隻手扼住了他的喉嚨,威斯布魯克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趕緊用右手去拉開殘臂,恰好方向盤一偏,也奔那棵大樹而去了。
速度太快,即便零點一秒的分神,也足以釀成慘禍。
“嘭!”
“boom!”
威斯布魯克的死法與塞納的死法如出一轍,殘肢斷臂滿天飛。
兩個居心叵測、不拿別人生命當回事兒的人,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滴滴涕威武主播:
“很不幸,這是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願兩名車手天堂裡安息吧!我們繼續關注敞篷法拉利的情況。”
主播簡單的說了一些不痛不癢的話,再次把衛星直播追蹤到了紅色敞篷法拉利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