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輕輕的擡起了頭,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時機,此時不挑逗,何時再挑逗,嘿嘿!
吳凡醞釀了一下情緒,站了起來,把身體挺得筆直,硬生生的把c罩杯挺成了d罩杯,橫眉怒目,大喝一聲:
“洪宇威、袁少衝,你們兩個沙碧都給我住嘴,一個出自傳統豪門,一個是龍族新貴,在一個女人的房間裡,如此吵吵鬧鬧,大聲喧譁,如潑婦打架一般,成何體統,丟盡了洪家袁家的臉,你們還有何顏面作爲貴族子弟的存在,趕緊去找一根麪條勒死算了。 ”
吳凡的面色像是南極冰川的千年寒冰,冰冷至極。
室內的溫度彷彿降了4~5℃。
袁少衝與洪宇威懵了個出乎意料的逼,四隻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兩頭踩在癩蛤蟆頭的老牛。
尼瑪,那霸氣無匹的眸光若東方不敗一般,簡直讓人不寒而慄啊。
此女子是何人?爲什麼聽她講的話,看她的眼睛,膝蓋會有些發軟,直要跪下的感覺,威壓如斯,如同面見聖的感覺。
想必這女人也必定是名門之後,即便不是如此也是有些來頭的,明知道兩個人是來自皇都的大少爺,卻開口大聲訓斥,洪袁兩個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呢。
“你們兩個混蛋,忘了祖輩提出的八榮八恥了嗎?身爲名門之後,應該以身作則,作爲龍族百姓的表率纔對,而你們的種種行爲,完全違背了龍族的社會價值觀,爲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關鍵是你們兩個狗東西,害本姑娘沒了胃口,好好的一份飯,竟然要被糟蹋了。”
吳凡的口氣嗔怪道。
此時的袁少衝目眥盡裂,正在這裡撩妹,剛剛有一點進展,準備向夫安měi nǚ示好,突然天掉下個傻鳥,壞了自己的好事不說,還被měi nǚ遷怒於自己,連帶自己捱罵不說,關鍵是失盡了顏面,算是在京城也沒受過這樣的氣呀,這小小的青北市竟然有這麼樣的烈女子,關鍵看她那眼神太可怕了,根本生不起來一絲反駁之心。
“夫安少安,等會兒我收拾完這個傻叉神經病,再安排你次用餐,絕對是美味,我特地從杭州帶來的美味,那時候,你我共進午餐,若有人敢來打擾,我先打折他的腿。”
袁少衝說完,騰身躍起,不由分說,一記重若雷霆的鞭腿,橫掃向洪宇威的頭部。
這一下毫不留手,若被踢,洪宇威必當殞命當場。
洪宇威迅速沉肩低下了頭,袁少衝個右腳擦着他的耳朵過去了,腿風擦得耳朵生疼。
鞭腿去勢不減,掃在了洪宇威身後的屏風,屏風的玻璃碎裂了一地,稀里嘩啦一片。
麻痹的,這麼重的腳,這顯然是想要我命啊,挖走自己的得力干將不說,還要置自己於死地,這袁家氣焰竟然如此之囂張,仗着自己是傳統豪門的公子,可以草菅人命嗎?這一腳根本不是在踢自己,俺是在替整個洪家呀,那怪不得自己了,洪宇威氣急,抱定了必死之心,也要出這口惡氣。
洪宇威揮出沙包大的拳頭,轟向袁少衝面門,這一拳是洪拳的一個招式,開門見山,起碼有千鈞之重,也是下了死手,用盡了渾身力氣。
袁少衝迅速的閃避在一旁,洪宇威的拳頭轟在了後面的酒櫃,紅木酒櫃的側面被轟出了一個孔洞,酒櫃那個紅酒噼裡啪啦倒成一片,裡面的紅色液體流了一地。
你踏馬還反了不成?袁某人打你洪家的人是給你洪家人的面子,你不但堵了我這一腳,而且還敢還擊,這簡直是不給袁家的面子啊,而且是當着měi nǚ的面子還擊的,這簡直是不能忍受的事情。
兩個人迅速戰作一團。
吳凡心暗喜,不能怪佩角太無腦,而是咱們主角太厲害,心思縝密,佈局嚴謹,不露分毫痕跡。
不凡心雖然高興,臉卻未表露出來,冷冷的看着兩人,彷彿越來越生氣似的,至始至終也未出來勸架。
噼裡啪啦……
稀里嘩啦……
乒乒乓乓……
15分鐘之後,玉華岫室內已是一片狼藉,遍地都是玻璃碴子和木屑。
兩個衣着光鮮的男人也變得狼狽不堪,鼻青臉腫,血跡斑斑,身的衣物也變成了條條,碎片,洪宇威的身遍是腳印,而袁少衝的臉腫成了豬頭,兩個豪門子弟形象全無。
兩個人已經累得不行,坐在地喘着粗氣,準備歇好了再戰。
好在他們旗鼓相當,互有攻防,沒有受到太大的內傷,皆使皮外之傷。
當然,這也是吳凡最想要的,如果她們真的受傷了,明天拍賣會少了這兩位,還真少了一些趣味。
吳凡的心,像在三伏天喝了一杯檸檬奶茶,舒爽得很。
不喜歡看狗咬狗,喜歡看一嘴毛,這兩個傻鳥真的很配合,這跟吳凡的cì jī不無關係,當然也跟他們私底下的恩怨有一定的關係。
洪袁兩家本來是陰奉陽違,暗地裡誰也不服誰。
如今吳凡布的這個局恰好成了導火索,實時地引爆了這顆定時zhà dàn。
走廊裡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一對捕快很快跑了進來,爲首的是一位女子,人美bo大,英姿颯爽。
吳凡一愣,這不是蔣如煙嗎?她怎麼會在這裡呢,莫非是調到了省城?
正如吳凡猜測,由於蔣如煙優秀的表現,一次破獲了全國的幾個重大案件,被調到了省城,任青木省玄鏡司重案組捕頭,這已經成爲整個龍族的佳話,這是500年來省級最年輕的女捕頭,已經相當於500年前的科級幹部,事業蒸蒸日,幹勁十足的時刻。
玄鏡司類似於二十世紀的公安局之類的部門。
“全部帶走。”
蔣如煙一聲厲喝,七八名捕頭,如狼似虎,一般將袁少衝與洪宇威摁倒在地。
吳凡又端起了酒杯,細細的品着紅酒,淡看眼前發生的一切。
“呃呃呃,將捕頭,這位女士也帶走嗎?”
一位年輕的捕快怯生生的說道。
“範啓成,難道你沒聽懂我剛纔說的話嗎?全部帶走。”
蔣如煙的聲音不高,但威嚴畢露。蔣如煙看着眼前坐着一個氣質高雅的大měi nǚ,自然心生攀之心。
měi nǚ之間天生是天敵,這句話沒有錯,尤其是一個她還冷,氣質更高的女子,見到這種女子她便覺得這個女子不是好東西,因此厲聲喝道,讓人把吳凡也帶走。
“蔣如煙,好大的官威呀,可有逮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