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保重,我一定要努力提升自己,不負您的重託!”慕容祖兒跪在了地上,喝了三個響頭,兩行熱淚簌簌的流了下來。
作爲一國之君,喜怒無常,殺害有功之臣亦在情理之中,只不過殺害了有功之臣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替死鬼罷了,或者是找到一個佞臣作爲墊背,或者是說後宮亂政,欺壓忠良,皇帝永遠是英明神武的,不會犯錯誤的,僅次於大神的存在。
父親大人煞費苦心給他找了這樣一個替身,想必在短時間之內沒有人能夠看出來,況且父親大人爲了萬無一失,讓這個替身“感冒”了,整日裡躺在病牀之上,誰還會仔細的排查,是否是自己呢?
慕容祖兒跪地,拜倒之後,站起身來,擦乾了淚水,目光堅毅,轉身便離去了。
皇陵中心。
吳凡在固有的小空間之內修煉着劍法。
墨眉在手中,劍氣盪漾開去,猶如9天之上的銀河傾瀉而下的氣勢,若非空間封鎖,恐怕會造成8級地震。
吳凡的左肩胛骨受傷,這不影響他右手握劍。
獨孤九劍,使用起來極爲耗體。如果再加上牛人的力量,對身體的消耗更大,所以無法打算學會獨孤九劍,使這招變成自己身上固有的絕招,那樣一來,自己在與敵人對戰的時候,便會剩下一半的力氣了,不會因爲過高的消耗,不會因爲自己體力盡喪而敗於對手。
小龍女吃了無妨的不少丹藥,身體上的內傷已經基本恢復如初,無法在系統之中給他兌換了一本真正的獅吼功,這本獅吼功是謝遜前輩用的,絕對的正宗,比起張飛那個獅吼功還要純正的多。
張飛的獅吼功只不過是獅吼功的獅吼功初期模型而已,只是憑藉着蠻力,與內功,加之與空氣的共振,形成了巨大的震盪波,藉以傷害敵人身體的招數。
而謝遜的獅吼功裡面卻加了好多的技巧,練至大成,可以與天地共鳴,形成超級無敵的震盪波,且這種波並非是完全是音波,還有磁力波,電力波,引力波等各種波動,這就比張飛的獅吼功高明瞭很多。
據說後世小龍女所練的獅吼功,便是這種獅吼功的一個分支。
小龍女得到了獅吼功秘籍之後,如獲至寶,在空間之內努力的練習着,廢寢忘食,常練不輟。
某座摩天大廈之內,一男一女對坐。
男的是皇叔嵇昌,女的是其軍師武卓。
“武卓,如今是個大好的機會,皇城之內空虛,15,000的禁衛軍太出去了10,000人,也是精英盡出,要不要這兩天動手呢?”嵇昌面色凝重,與武卓商議。
韜光養晦許多年,便等到一朝得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皇城之內空虛,我也是百年難遇的良機,如果錯過了,實爲可惜。
“不急。”武卓笑着道。
“爲何?”二皇叔大爲不解,這不是武卓的風格,雖爲一介巾幗,抓住機會的能力卻無人能出其右,如今有了這麼好的機會,她卻說不急是何道理呢?二皇叔兩隻眼睛盯着武卓,試圖找到答案。
“二皇叔,您已經忍了十七八年,難道還差這三兩天嗎?”武卓並沒有正面回答二皇叔的問題,而是反問對方。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難道不應該因利乘便,一舉而攻之,取得天下嗎?”二皇叔道。
“哈哈哈,二皇叔真是身居高位,不瞭解現今之局勢,確實是個難得的機會,將藉助這次機會,一飛沖天的事例又何止於您呢?”武卓笑着說。
“10年之內,龍族繁榮富強,各方勢力互相牽制,並沒有發生任何亂子,嵇天寧頗懂御人之術,絕大多數朝臣都是他的嫡系,看不出有什麼人會有異心,而且即便有異心,也沒有那個實力,嵇天寧把所有的熱武器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甚至龍族的所有高手都受到它的牽制,不應該會有其他的勢力覬覦這次機會吧?”二皇叔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的望着武卓。
“唉,歐陽家,於家,甚至文家,這些家族的勢力韜光養晦的時間比你還久呢,他們又怎麼能輕易搓掉這次機會?”
“歐陽家暗中培植勢力,南方五省只有他的親信死黨,孔雲山上孔雲堂上可謂是高手雲集,隱蔽修煉了十幾年,不出意外,這些天便會抵達皇都,而且歐陽家與中陸某些國家聯繫甚密,我說熱武器根本不是問題,即便是最先進的熱武器,甚至核武器都不在話下!”
“於家,西漠六省都是他家的勢力,西漠六省地處荒蕪之地,最適合韜光養晦,崛起於無形,過十幾年的發展,其勢力也不容小覷,估計於家的高手已經鹹聚於京城,隨時準備待命!”武卓把她我瞭解到了當前的局勢向二皇叔介紹一番。
“沒想到我蟄伏17年之久,心性還不夠成熟,如果沒有你的提醒,險些釀成大禍,今生得汝何幸哉!”二皇叔走了過來,雙手緊緊的握住了武卓的雙手,雙眼對視着,一把將對方攬入了懷中。
武卓一把將二皇叔推開,嬌嗔道:“二皇叔的身邊有那麼多年輕貌美的女子,我已經人老珠黃了,您這又是何苦呢?”武卓淡淡的說道,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啊卓,不是你讓我韜光養晦,整日站在紙醉金迷裡面掩人耳目嗎?你怎麼又怪上我了呢?我嵇昌發誓,今生只有啊卓一人,若違此誓,天誅地滅,幾年來,雖然我嵇不堪大用,但是對你如何,難道你的心裡沒有一點點感覺嗎?”嵇昌再次走上前來,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不在說話。
過了一刻鐘左右,二皇叔突然又問道:“你說的文家怎麼可能有這個心思呢?是8大家族中勢力最小的一家,如果他真的敢謀反的話,隨便哪個家族就能滅掉他們,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二皇叔盯着武卓說道,眼中閃爍着難以置信的光芒。
“勢力大小無關緊要,最關鍵的是人,如若文家二小姐文青活着,那麼文家沒有敵手,連橫合縱之術,御人之能,論智謀,講計策,天下無人出其右者,我怕的是那個女人詐死,如果他在的話,那就糟糕了!”武卓不無擔憂的說道。
“他不已經在青北被人狙殺了嗎?擊殺他那個人正是朝廷的通緝犯吳凡,她怎麼可能還活着?”二皇叔更加的疑惑。
“是啊,她已經死了,但是我不知道怎麼搞的,總感覺到冥冥之中她還活着,並且正帶領着文家捲土而來!”武卓皺起了眉頭。
“啊卓,你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以你的本領就算她活着,你也未必不是他的對手,少在那裡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了,在我心中,你就是最棒的。”二皇叔湊過去就開吻,兩人開始了一陣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