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又喝了幾杯酒之後,也來到了一個博弈堂。
博弈堂的外堂氣氛非常的熱烈,各種呼喝之聲,各種尖叫之聲,口哨聲,接連不斷的響起!
外堂的各種功能區,專供不是特別有錢的小白領使用,真正的有錢人去的都是內堂。
博弈堂是最能調動人的情緒的一個廳,每個人的骨子裡都有好賭的成分,只有在特定的場合只下才能體現得淋漓盡致。
很多人模狗樣的人物在此時已經沒有了紳士風度,呼喝聲連天,跟打了雞血一樣,揮金如土,一雙雙手熟練的遊走在妹子們的胸脯和大腿之間,找尋着別樣的cì jī。
衣着暴露的妹子們,適時的向他們拋着媚眼,不失時機的貼在賭客的身後,吶喊助威,希望能傍一個給力的凱子。
吳凡來到了內堂的骰子廳,這是吳凡最熟悉的賭博方式了。
那一次懷溫香軟玉,手逆轉乾坤的賭局,平滅了青北最大的博弈場之一,那一次後吳凡深深的感受到了自己身對社會的責任有多重,那也是他裝的最有意義的一個逼。
“大大大…開…開…”
“小小小…開…開…”
“沒意思,我要加註…”
“真倒黴…又他媽是大…”
一衆玩家,喊聲一片。
骰子廳顯然是客戶最爲青睞的一個廳,因爲它最爲cì jī,分分鐘看出結果,幾十萬,幾百萬,甚至千萬的籌碼狂砸的情景,讓人腎腺素飆升,加之極品的妹子,讓一些豪門子弟欲罷不能。
一個骰子桌旁,清一色的大老爺們兒,有兩個懷摟着xìng gǎn的妹紙。
只有一個年輕的女子,蓬鬆的頭髮,輕輕的一挽,鬆鬆垮垮的衣與緊緻的牛仔褲,十分的不搭調。
不是別人,正是丁紫棋。
她用這樣一種方式,來宣泄自己的抑鬱。
“這位大xiao jie,您這次壓多少?”
xìng gǎn的荷官問道。
“大,50萬!”
丁紫棋說到。
“真是闊xiao jie,已經連續輸了十幾把,居然面不改色,臉還露着淡淡的微笑。”
“人人氣死人啊,幾百萬隨便扔了進去,只圖一個樂…”
吳凡聽見周圍的人竊竊私語。
大致知道了怎麼回事!
“還有沒有人下了!如果沒人下,我開始了!”
“等等,我也50萬,買大!”
吳凡叫住了荷官,把剛兌換的50萬籌碼扔在桌子。
丁紫棋看見吳凡過來,心情突然好了一些,他也不明白爲何對自己的仇人會生出這樣的異樣感覺,那感覺很親切,很有安全感。
周圍的人擡起了眼睛,這是哪兒跑來的小子?一雙人字拖,衣服破舊,已經褪了顏色,一步三晃的賤樣兒,看起來格外欠揍。
“又來了個傻鳥,要買也是買小啊。這個女的從來沒贏過。”
“是啊,我剛纔跟這女的對着買,現在贏了一百多萬,這次我再跟她對着買。”
有幾個人像看shǎ bī一樣的看着吳凡。
“還有我,50萬買小。”
一個身材高大的人的男人說道,男人身形筆直,劍眉虎目,兩隻眼睛十分的警覺,彷彿隨時等待着獵物的餓狼的眼神,那應該是受過長期gāo qiáng度的強化訓練纔會出現的眼神。
“叮,
姓名:張成祥
職業:退伍軍人
力量:1620
武值:1500
主要技能:遠距離狙擊”
系統提示音響起。
吳凡眉頭深蹙。
狙擊手?
吳凡對這個字眼特別敏感,因爲那一天差一點喪命在狙擊手手。
而且這個退伍軍人本身值得懷疑,他哪裡來的這麼多錢大肆揮霍呢?一定是最近接了什麼大單,賺了什麼大錢!這是一個值得懷疑的對象,應該探查清楚。
荷官輕柔的晃動着篩盅,水蛇一般的腰肢輕輕的扭動着,大部分的男人人生並沒有集在他的手,而是聚焦在在她那微微顫動的大臀,高聳起伏的峰巒,和那纖細柔嫩的蠻腰。
“啪!”
篩盅輕輕地扣在了桌子。
荷官纖細bái nèn的玉指輕輕地掀開了篩盅。
“(⊙o⊙)哇,竟然真的是大!”
衆人驚呼。
千年的鐵樹開了花,這個連輸十幾把的平胸měi nǚ,終於贏了一局。
這個吊兒郎當的少年竟然也佔了便宜,跟着贏了50萬。
有人歡喜有人愁,幾個壓小的人開始怒罵。
尤其是張成祥。
“麻辣隔壁的,這手太特麼賤了,臨了送給人家50萬!”
“小妞,敢不敢跟哥單獨玩玩!”
張成祥說道。
吳凡向丁紫棋遞了一個眼色,示意跟他玩兒。
“好啊,願意奉陪!”
丁紫棋朝着張成祥說到,臉微微一笑。
吳凡走到丁紫棋的旁邊,一隻手攬住了丁紫棋的肩膀。
附耳說道:
“我賭你能連贏10把!”
“但願!”
丁紫棋柔聲迴應,眸光裡面增加了一抹亮色。
之前那個恨不得食其肉、挫其骨的男人,現在看起來竟然格外的舒服。
吳凡,朝着監控攝像頭深深的望了一眼,然後繼續觀看着精彩的對決。
周圍的人也被激起了興趣
“50萬!小”
丁紫棋道。
“50萬!大,開!”
張成祥道。
荷官掀開篩盅,三個骰子分別是4,5,6點,大!
“這位xiao jie贏!”
“小妞,運氣不錯啊,連續贏了兩把!”
張成祥很有風度的把籌碼推了過去。
……
“50萬!大”
丁紫棋道。
“50萬!小,開!”
張成祥道。
荷官掀開篩盅,三個骰子分別是1,2,3點,小!
“這位xiao jie贏!”
“小妞,運氣太好了吧,還能連續贏!”
張成祥有些急躁了,將50萬籌碼散落的扔了過去。
……
丁紫棋已經連續贏四次了。
“玩不起了嗎?”
吳凡朝張成祥說道。
“老子有的是錢,有種你跟老子賭幾把?”
張成祥陰鷙的目光盯向了吳凡,下巴微微向翹起,挑釁的意味十足!
“我不確定我有沒有種,但是我確定某個人肯定沒種,連個女人都玩不過的人,還想跟我賭幾把,我不明白你哪裡來的自信!”
吳凡風輕雲淡,巧妙的避開了挑釁的同時又將了對方一軍。
張成祥甚是鬱悶,對方沒有接招,反倒是借力打力,話語無鋒,卻傷人很深,彷彿猛力的一拳打在了泥沼一樣,根本用不力氣。
“小子,你別他媽太囂張,等我弄完這個平胸小娘們兒,再來弄你。”張成祥已經被吳凡的一句話弄亂了方寸,徹底着了吳凡的道。
“我不會跟一個沒有風度的男士繼續玩!”
丁紫棋並沒有生氣,而是坦然的挺起了飛機場,這是吳凡給了她的自信,明天她要開啓新的一天了。
張成祥此時怒不可遏。
250萬軟妹幣這樣扔了了,非但沒有激起一點水花,反而惹了一身騷,被這一男一女搶白的毫無脾氣,如果不是在公衆場合,張成祥早把這一男一女的嘴撕成了碎片。
“你們兩個給我等着,過一會讓你們好看!”張成祥惡狠狠的說,陰鷙的眼神異常的駭人。
“謝謝啦,翔哥,你讓我們好看,自己卻長成翔(張成祥),你怕我們輸,主動送給我們辣麼多錢,你真是重情重義,大公無私的好兄弟啊!”吳凡抓着對方的手,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
張成祥:“……”
此刻的張成翔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小心臟已經被千萬頭草尼羊踐踏得稀碎稀碎的,尼瑪,什麼叫主動送錢?那是點兒背好不好!什麼叫長成翔?人家是張成祥好不好!是祥瑞的祥啊,不是一坨翔的翔。
一語雙關,妙極,吳凡對自己的創造力頗爲滿意。
吳凡的嘴之所以如此之賤,多多少少是受到了張鬆的薰陶。
張成祥的臉青一陣、紫一陣、黃一陣、綠一陣的,成了變色龍。
張成祥暗下決心,今晚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今天一定要的那個飛機場,今天一定要爆那個小子的菊,張成祥恨得牙根直癢癢。
張成祥心氣鬱結,喝了點礦泉水後忽然肚子有些脹痛,張成祥氣得要拉翔了!
怨念的看了一下吳凡和丁紫棋,直奔洗手間而去。
之所以丁紫棋能夠連贏五把,並不是吳凡請出了賭神高進。
而是吳凡輕輕的把手放在了丁紫棋的肩膀,監控器那端看的清清楚楚,善於鑽營的王霸是不會讓大少的馬子輸錢的,骰子廳裡面賭客的輸贏完全是被l操控了的,丁紫棋連輸十幾把也是被l操控的結果,吳凡向監控器看了一眼,正是給王霸一個信號。
“謝謝你,我玩得很開心!”
丁紫棋向吳凡投起來一縷感激的目光,眸光充滿了新的色彩,彷彿真正得到了新生。
“我還可以讓你更開心!”
吳凡邪魅的看了她一眼。
“你們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丁紫棋嬌嗔道。
“你的思想真的很不健康,我說可以讓你更開心,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吳凡看的丁紫棋的眼睛。
“難道不是嗎?對於你們男人來說,更開心的事難道不是把女孩子弄牀?”
丁紫棋肯定的說道。
吳凡湊了過來,趴在她的耳朵耳語幾句,頓時讓丁紫棋笑得合不攏嘴,臉泛起了紅暈。
別想多了,渣哥沒有說黃話。只是告訴了丁紫棋剛纔那個男的名字叫做張成祥,長成翔的意思並沒有那麼膚淺。
“我也去一趟洗手間,你等等我!”
吳凡說完,一陣風似的向洗手間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