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湖面雲霧繚繞,遠山盤巖饒峰,好似仙境一般。叢林裡早起的動物們紛紛來到湖畔飲水,早起的鱷魚金豹也趕到湖邊享用早點。
天剛破曉,小紅爬起來揉着眼睛走到湖邊就着湖水簡單盥洗,突然看見平靜的湖面起了一陣劇烈波動。沒過多大一會,整個湖就好象開鍋了一樣翻滾着。濃霧中隱約看到有個東西突然從湖裡冒了出來,漸漸被衝到了岸邊。
我和巴吉看那象是具屍體,便七手八腳用竹竿搭住撈了上來,沒想到——那竟是李翱!
我當時嚇得哇一聲哭了出來,“李翱,你可千萬別死呀,你死啦,我可咋向你媽交待呀。”
巴跡急忙飛跳着跑開,找了種草藥幫李翱止血,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做了副簡易擔架和我擡着他馬不停蹄往來路飛奔,終於在傍晚前將他送回了村裡。但卻發現爲時已晚。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殷玉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個人完全傻了。可面前這個失去所有生命體徵的李翱、從醫學角度的確已經可以宣佈他是一個‘死者’。小紅從沒意識到死亡竟有如此真實的質感,他的身體仍然保留着一絲人類的體溫、摸着就象是樹皮、還帶些韌性。一具‘活生生的XX’就這樣擺在了她的面前,儘管理智告訴她這是真的,可心裡卻有股力量在強迫她否認這一事實。
當地人十分虔信的那個巫醫對我說:這個男人的體質非常特異,雖然靈魂已經離體,卻並未遠離。可怕的是,現在他的體內卻住進了另外一個非常邪惡的鬼魂,必須馬上用一種‘驅魔舞’與其溝通,以瞭解他的目的。(有些靈魂會殘留着人類時的記憶,只有當他心怨未了時纔會附上人身。)儘管嘗試與鬼魂達成協議的方案十分離奇,但我當時方寸已亂,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菩馬巫醫看着淚流滿面的我,用意味深長地說道:“沒有什麼會真正消失,死亡也並不是永恆的,永恆的只有‘記憶’。能讓靈魂完整的,也只有愛的記憶。”
“我...愛?”我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我想我當時一定是一副魂飛魄散的模樣。
巫醫還告訴我,“如果他能安然度過今晚,捱到天亮便有一線生機。其間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能驚動被邪瘴附體的李翱,否則便會真的魂飛魄散。”
巫醫讓村民將李翱擡上一座高高的樹屋,在樹屋四周和樹上都貼滿了符咒,並在樹下灑滿了血,只留下一人守護着他的‘屍體’;
午夜時,村裡人都進入了夢鄉,小紅睜着哭腫的眼睛還守在李翱身邊,大腦卻一片空白。忽然,已經死去的李翱猛的坐了起來。只見他面貌恐怖,兩隻眼睛閃着血一樣的紅光,象完全變了個人。不,那樣子根本不象是人!
小紅嚇得剛想尖叫,想起巫醫的叮囑,趕忙用手捂住了嘴一邊顫抖着向牆角瑟縮着退去,一邊緊張地瞪着‘李翱’緩緩朝她走了過來。
這‘李翱’力氣大的驚人,撲過來一把將小紅摔在了地上,三兩下便解除了她身上單薄的武裝.小紅整個人被脫光扔在了木屋堅硬的地板上,李翱突然掏出XX硬塞進了她的嘴裡。“奧,恩...”羞憤震驚的小紅拼命掙扎,但他卻毫不理會,很快壓上了她的身體,野獸般隔着她的內庫用力撞擊她的**,想用最屈辱的方式玷污她告別女孩的最後一道防線。
無聲的反抗毫無用處,拼命掙扎卻反倒激起了他更強大的XX。終於,伴隨一陣撕裂般的刺痛,那隻猶如堅硬長矛的物體長驅直入闖進了我的身體。我緊緊咬住嘴脣,雙手指甲都陷進了他的肉裡,強忍住沒有大叫。瞬間感到象有一根燒紅的鐵棍在自己身體裡快速攪動起來。
雖然青春期時懵懂人事的自己甚至曾經幻想過和他的第一次,但小紅怎麼也沒想到會在如此屈辱的情況被‘他’佔有。她完全沒有感覺到是在和一個男人XX,而是在被一頭野獸撕碎。
雖然明知此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並不是李翱,小紅卻仍然忍不住哭着小聲哀求:“李翱,不要,不要這樣。你醒醒,是我呀。”可偏偏越是希望這痛苦的一幕能快點結束,可他卻彷彿是裝了永動機,完全不知疲倦地在她身體裡。
“爲了李翱,我只能這麼做,一定要堅持到天亮。”想到這,小紅閉上了雙眼,默默忍受着李翱在自己柔嫩未經風雨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可這畢竟是小紅人生的第一次,哪裡承受得住如此摧殘,中間有幾次她感到昏厥了過去,隨後又在衝擊中醒轉。恍惚聽到李翱邊幹邊叫了聲“小卿”,看到他眼中的紅光正漸漸消失。
小紅心裡一陣酸楚,知道真正的李翱此刻已經回來了。又過了好一會,李翱在發出一聲沉重的喘息後無力地癱在了她的軀體上,小紅感到一股暖流剎那間涌進了自己的身體,掙扎着翻身把他推到一邊,看着殷紅的鮮血,屈辱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透過清晨的樹梢,第一屢血紅色的陽光如約照在窗上——天終於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