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笑了笑,並未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又給他一粒與昨晚同樣的黑藥丸子,揮動着觸鬚說:“把這個吃了,你就舒服了。”
“啊!還吃呀?”九香蟲舞動着觸鬚說,“它已經把我害慘了啊!”
“這東西開始可能會有點副作用,多吃點就沒事了。”
“真的?你沒騙我?”
“幹嘛騙你?你我現在都是自己人了嘛。”
九香蟲現在實在是難受得要命,沒辦法只好將信將疑地接過前列腺手裡的黑藥丸子,乖乖服下肚去。
果然,沒過多大一會,九香蟲就覺得全身又像昨晚那樣非常舒坦,甚至還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
剛纔它難受得只想哭,現在它舒服得又想笑了。
前列腺告訴九香蟲,這黑藥丸名叫“悲喜丸”,可叫“人”一喜一悲。
實際上,九香蟲現在已經被前列腺操控得像其手中的木偶一樣,連最基本的喜怒哀樂都身不由己了。
可直到現在,九香蟲還傻乎乎地被矇在鼓裡呢。
它還以爲多吃些這種黑藥丸子,就會適應了,就一定不會再有事了。
前列腺問九香蟲,這趟生意回去還需要走幾天?
九香蟲說大約還有半個多月吧。
前列腺便從“萬寶箱”裡數出二十粒黑藥丸子交給九香蟲,讓九香蟲每晚服一粒,並叮囑它千萬不可多吃,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九香蟲一聽嚇了一大跳,連忙哆哆嗦嗦接過這些藥丸,小心放好。
前列腺還叫九香蟲把住址告訴它,說二十天後,它會準時派人把黑藥丸子再給它送過去,希望九香蟲儘快辦好它許諾的事情。
接着,它把裝有一大塊晶瑩剔透呈金黃色的馬蜂蜂王漿結晶體的小木箱交到九香蟲手裡,說這可是非常貴重的禮物,千萬小心別弄丟了。
九香蟲滿口答應,接過禮物,與前列腺告別。
半個多月後,九香蟲終於帶着商隊和護鏢隊回到了京城,開始執行前列腺交代的任務。
經過這半個多月的“上天入地”兩重天的煎熬,九香蟲現在總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它被人操控了,已經是身不由己地去爲人家賣命了,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現如今它是一天也離不開這種“毒品”黑藥丸子了,前列腺已經是讓它往西它就不敢往東了。
這不,前列腺又給它下達了十分明確的任務,就是讓它去賄賂並操控紅蟻帝國總司令冬蟲夏草身邊的親信。
經過多種渠道,多方打聽,九香蟲終於摸清楚了:
總司令冬蟲夏草最信任的“人”是其侍衛狗肝菜,因爲狗肝菜對總司令忠心耿耿,每次冬蟲夏草上前線總是由它貼身護衛,曾經三次救過總司令的命。
看來只要賄賂和操控好這個狗肝菜,就何愁不能把那個馬蜂蜂王漿結晶體推銷給總司令冬蟲夏草呢?!
可是,再經過仔細打聽發現,狗肝菜是工蟻沒有生殖器官成不了家,而且沒有什麼不良嗜好,還不怕死。
這種“人”可太難控制了,這讓九香蟲十分頭疼舉棋不定。
恰好此時,他的“鴉片癮”又發作了,九香蟲的黑藥丸子正好吃完沒有了。
九香蟲覺得身上又癢又疼,越來越難以忍受了,它急得滿頭大汗,大罵前列腺小鬼子不是東西。
就在它難受得快暈過去的時候,它的管家跑進來說,有“人”要見他,於是它馬上讓管家叫那“人”進來。
來“人”正是給它送藥來的,又送來三十粒黑藥丸子給九香蟲,並說明這藥丸其中有一部分要它送給它想賄賂和操控的“人”。
九香蟲急忙吞下一粒藥丸感覺舒服之後,說它遇到一個難題,有一個傢伙讓它舉棋不定,最主要的問題是那傢伙不怕死。
來“人”轉述前列腺的指示說,對於不怕死的傢伙,最好敬而遠之,這些傢伙弄不好可能會壞事,還是要去找那些貪生怕死的東西,這樣成功的把握性會更大一些。
聽了前列腺特使的話以後,九香蟲感覺茅塞頓開,非常驚喜地感謝特使的點撥,並吩咐管家準備最好的飯菜來招待特使。
在特使走後,九香蟲便放棄了對狗肝菜的關注。它重新審視總司令冬蟲夏草周圍的“人”,發現有一“人”可以納入自己的視線,那是總司令最疼愛的“人”之一——小舅子角茴香。
此“人”死懶好吃,不務正業,既貪得無厭,又貪生怕死,正好符合九香蟲行賄和操控的對象要求。
於是,九香蟲使出渾身之力,發動自己的“人”脈,最後通過第多次拐彎抹角的關係引薦,終於跟角茴香見了一面。
爲了此次初次見面,九香蟲可是下了血本,它不但送了許多貴重禮物給角茴香,而且還給角茴香送上幾位美女讓其享樂。
非但如此,九香蟲還經常以各種名義找各種藉口約角茴香出去玩,請他參加自己特意安排的各種宴會酒會和化裝舞會。
就這樣,在如此衆多的“糖衣炮彈”轟炸下,沒多久,角茴香就“繳械投降”了,終於成爲九香蟲最要好的朋友和最親密的夥伴,沒有之一。
沒多久,在一次私人聚會上,九香蟲便誘惑角茴香吃下一顆黑藥丸子,吹噓這種藥丸如何如何了得,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仙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