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之欲出的胸部,雪白修長的大腿,結實而緊緻的翹臀,這完美到極致的s曲線讓她自己看了都慾望蠢蠢而動。
自己是這樣惹火的一個尤物,雖然臉蛋要遜色點,但這身材隨便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慾火焚身的。
當然,除了他……
她自憐自惜地打量了自己良久,最後往身上隨意地穿上了一件大衣嚴嚴實實地將自己那性感惹火的身材包裹住了,這才熄了燈走出了房間。
外面走廊的燈光很昏暗,只是恰到好處地照亮行進的路程。
她咬了咬脣,看了看不遠處墨顧軒的房間,便索性脫去了拖鞋,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拖鞋放回房間,輕輕闔上房門,這才躡手躡腳地儘可能不發出一點聲響地踮着腳尖下了樓。
她今天晚上確實想找個地方發泄一下,可是隻是暫時地發泄一下而已,並不就想徹底地將他們的關係毀滅掉。
她不得不承認真的很愛墨子簫,即便這麼多日子以來,自己的心靈與慾望都呈現出一種極致的飢渴狀態,可是她卻仍然捨不得就此分手。
她還是願意相信那個醫生的,時時刻刻地都在提醒着自己一定要相信奇蹟。
半小時後,她出現在了一家名爲‘damebar’的夜店裡。
這是一家業界最出名的牛郎店,這裡的牛郎素以外貌精緻,技術一流而著稱。
因爲這兩項如此出名,以至於這裡生意火爆異常,來這裡的不僅是女人,還有男人!
當然,有能力來這裡消費的人皆是非富即貴,其中不乏名媛貴婦,政界要人。
當然,他們來這裡都是隱秘的,自有特殊的通道讓他們進來,可以在這裡盡情狂歡。
alice在與墨子簫訂婚之前就常常與女伴來這裡玩。
訂婚後,因爲對墨子簫的極度愛戀,所以屢次拒絕了女伴的邀請,心甘情願地要做一點賢良淑德的好妻子。
只是,現實的殘酷讓她的慾火沒有地方得到發泄,她很清楚地知道,再不將那久蓄的慾火發泄出來,她就一定無法再堅持下去了。
到時候,那慾火會將她整個人都焚燒殆盡的。
此時,她坐在一間裝修得美侖美奐,極盡奢侈的包間裡,手持着一杯1976年的拉斐姿勢優雅地淺啜着。
房間裡並沒有開燈,只是點着幾支蠟燭,火苗風情地輕搖,似她表面平靜實際上已經騷動不安的水汪汪的春情。
這時,門外響起輕輕的叩門聲。
她心一緊,感覺到某處已經迫不及待地溼潤了,急忙坐直了身體,故作矜持地放慢語速地應道:“進來吧!”
門應聲而開,進來的卻是這裡的經理。
這個經理與那些牛郎一般有着精緻無比的容貌,輕輕一笑,臉頰兩邊便出現兩個深深的梨窩,還有那如海水般湛藍澄淨的眸子,盯着你的時候,便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浸了進去。
他的美貌與氣質與墨子簫有得一拼,來這裡的人無一不想染指。
只可惜人人都知道他高貴的身份得就如他的氣質,雖然在這種充滿慾望充滿骯髒的地方,卻沒有人敢對他不敬,只能在心裡對他充滿罪惡的臆想罷了。
“alice!好久不見!”他笑着走了過來,俊美如阿波羅。
“你怎麼會來招呼我?這可真叫我三生有幸!”alice輕笑,往旁邊挪了挪,想讓他在自己的旁邊坐下。
他卻只是坐在了她旁邊的沙發上,“你的朋友就在樓上,要不要一起玩?”
“不!不用了!今天晚上我只是想一個人。”她急忙擺手。
她可不想自己再過來胡混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
一來她曾經在朋友面前誇下了海口,說只要嫁了墨子簫便心滿意足,再不會對任何男性感興趣了。
二來她已經是墨子簫的未婚妻,一旦曝光,那麼她與墨子簫便徹底完蛋了。
男人瞭然地點頭,笑道:“那麼請稍候,今天這裡有到新人,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我等着。”她假裝像從前一樣不在乎地點了點頭。
男人起身走了,當門闔上的時候,她仰頭一口喝盡了杯裡的酒,然後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對那經理說的那個新人竟是有無限的期待。
還未見人,臉已經微紅,心跳個不停,身體更是燙得可怕。
這段時間,對墨子簫的渴望而不可得,可真的是要把她憋壞了。
正有些急躁不安,突然聽到有禮貌而節制的輕叩聲。
意識到來人的身份,她立即放下了酒杯,坐正了身體,輕咳兩聲,伸出舌頭舔了舔略嫌乾澀的嘴脣,又撫了撫自己的頭髮,這才輕輕地叫道:“進來吧!”
門應聲而開,出現在她面前的男子立即讓她本就紊亂的心越發地亂得瘋跳了起來。
男子黃膚黑髮,如匕首般的濃眉下,有着一雙如夏夜天空裡繁星一般耀眼的眸子。
挺直的高鼻樑下是她最喜歡的薄脣,此時正向她彎成了一個迷人的弧度,幾顆潔白得耀眼的牙齒一顆顆珠圓玉潤。
他的臉部輪廓也近乎完美,既有着力度,也不失溫潤。
他的衣着很簡單,不過是在辦公室裡見慣的白領的穿着。
白襯衣,黑西褲,只是上面的三個釦子解開了,露出一大片健壯的胸膛,沒有像那些白領一樣拘謹地打着領帶,死死地勒住脖子讓她老是忍不住時不時地擔心他們會被勒得喘不過氣來。
身形筆挺,優美得就像芭蕾劇中的王子。
她的心與眼睛一下子就被他深深地吸引住了,於是溫柔地一笑,向他伸出手來。
男子展脣一笑,她的心立即飛揚起來,只覺得原本黑暗孤寂的心彷彿被萬千道陽光照射進來一般,立即就變得亮堂溫暖起來。
兩小時後,她從溫暖的被窩裡坐了起來,萬分愜意地長長呼了口氣。
幾個小時的消魂,真的感覺神清氣爽,就像大病初癒一般舒坦。
拿起茶几上的煙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正欲去找打火機,只聽‘叮’地一聲響,一簇冒着藍光的火苗突兀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她湊近點燃了煙,深深地吸了口,然後緩緩吐出,眯着眼看着那些煙霧在空中幻化成千奇百怪的形態。
男人伸手將她摟在懷裡,從她的指間將煙奪走放進自己的脣裡,深吸了一口,然後對着她的臉噴出了煙霧。
在煙霧繚繞中,他那俊美的臉越發性感英俊得讓人癡迷。
只聽他的聲音魅惑地在她耳邊緩緩響起,“在這裡過夜嗎?”
他的臉,他的身體,他的聲音,對她來說都是一個極具誘惑的存在,可是她卻沒有因此沉淪,搖了搖頭,她掀開被子,用被單裹住身體下了牀,從包裡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上,淡淡地說:“我去洗澡。”
說着轉身就走,沒有任何遲疑。
男人勾脣一笑,拿起那張支票看了看,然後伸手用力地彈了彈支票。
優質的紙張發出美麗悅耳的聲音,讓他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alice回到家的時候,墨子簫並沒有回來。
看下時間,還沒有超過凌晨一點。
她滿意地笑了。
這個時間恰恰好,即便墨顧軒察覺到她出去了,她也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自己只是出去與朋友小聚了一番。
自從住進墨家以來,她一直奉行深居簡出的原則,在墨顧軒的眼睛,她早就是一個難得的賢良淑德的媳婦兒。
她偶爾出去,他也應該可以理解。
進衛生間簡單地洗了把臉,將頭髮散開隨意地梳了幾下,然後換上舒服的睡衣便走了出來。
熄燈上牀,躺在被子裡聞着那被子上那一股熟悉的淡淡薄荷香氣,心竟然已經不似往常那般煎熬,取而代之的是無以倫比的平靜,心裡甚至對那不知結果的未來充滿了信心。
今夜,註定是一個美好而安靜的晚上。
找到了發泄口,便覺得日子過得飛快。
她並不貪婪,每個星期只出去一次,並且只叫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年輕男孩。
只叫他,一方面是爲了隱秘性,二方面他的確各方面都讓她滿意,不僅外形很能滿足她的視覺需求,最主要的是,他的牀技簡直讓她驚豔。
年輕男人曾經想告訴她名字,但她卻制止了,因爲她只對他的相貌、身材,還有那精湛的牀技感興趣,其它的一切她完全沒有興趣知道。
不去夜店的時候,她會自己找樂子,或者白天約朋友出來喝杯咖啡聊聊天,或者在墨子簫忙得一塌糊塗的時候去探探班,調調情。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動作,但摸摸吻吻已經足夠了。
最讓她驚喜的是,那個讓她心裡暗地裡很不爽的叫夏小昕的女孩竟然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好幾次,alice試着旁敲側擊地詢問墨子簫,墨子簫雖然沒有一次正面地回答過,但她很肯定地相信那個女子已經被他很乾淨利落地處理掉了。
因爲她找人察探過,墨子簫除了在墨家大宅,便只有在這裡有房子了。
她想那個女人,要不就是被他轉手賣給別的男人了。
要不就是被送到南非礦井做苦力去了。
隨便哪種都好,只要她不存在了就行。
呵呵。想想也是,那種當作玩具一樣的女人,當他那方面已經不行的時候,他怎麼可能還留下?
他是個生意人,自然能夠把各方面精打細算。
生活快樂,日子便如流沙般瞬間流逝,轉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
這天晚上,墨子簫照樣是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離開了。
她站在窗前,注視着他的車子消失在黑暗裡無影無蹤後,立即動作麻利地更衣打扮。
不過一刻鐘,她由一個普通賢善的淑女變化成了一個性感妖嬈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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