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起來!這貨花了老大不少錢,老大拿她有大用處呢!要給老大知道你有染指的心非得把你的老二給剁了不可!趕緊走吧!治治那越南妞去!靠!沒有買主看中,還天天得供她吃喝拉撒,竟然敢還一個勁地鬧騰,瞧我不把她折騰殘了!”弄殘了,老大便索性派她去南非挖礦好歹把本錢撈回來!“男人大力地拍了一下同夥,不滿意地泄憤着。
現在不過是凌晨三點半,本來好夢正酣,誰知突然被吵醒,這心情別提有多糟糕了。
“放心吧!老大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我聽說老大明天就要派她出場了,她雖然長得醜,但不得不說身強體壯!說不定,她會是遊戲玩家爭相下籌碼的對象呢!”
“這樣啊!那等下一拳打暈就成了,太過了怕影響明天老大的計劃!”
“嗯。就這樣辦吧!”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隨即沉重的鐵門用力地拍上了。
接着就聽着隔壁的門打開,一陣鬼哭狼嚎之外,一切又歸於寂靜。
當已經能夠確定那兩個男人離開了後,她纔敢睜開眼睛翻身坐了起來,張開嘴巴將一直憋住的一口氣用力地呼了出來,調整了良久,呼吸這纔算歸於正常。
從那些人的隻言片語中,她已經基本弄清楚了她接下來將會面臨的境況了。
其一,就是被某些有特殊癖好的男人買去做性奴,從此過着昏天黑地再也沒有自由沒有尊嚴的生活。
其二,就是被賣到南非挖礦做苦力,最後累死在礦井裡沒有人管。
其三,就是上擂臺打拳擊,結果也不過就是一死!
後面兩樣,她絕對不會選!
她要活下去,要向陷害她的人討公道,要雪今日之恥,要回到父母的身邊去,抱着他們告訴他們她愛他們。
她真的好後悔,後悔從小到大從不輕易地跟他們表達她的愛意,她從沒有親吻過他們,更沒有大聲地說愛他們。
想到自己的任性與不懂事造成今日的一切,她真的很痛苦很痛苦。
一切惡果都已造成,如今她要做的是要怎麼樣扭轉自己的命運。
當然,首先第一條,那就是必須保證自己毫無性命之憂。
決定了以後該走的路,她的心反而平靜下來。
站了起來,走到門旁順着牆壁坐下,雙手抱着膝蓋靜靜地等待着黎明的到來。
清晨,當晨曦透過小小的窗戶一點一點地將整個小石屋照亮染上黃色時,雜亂而沉重的腳步聲便重又在走廊上響起。
她站了起來,平靜地立在門口。
門拉開,手上纏着鐵鏈的金髮白膚的肌肉男人一驚,皺着眉頭問:“你醒多少了?”
“剛醒。”她平靜地回答。
肌肉男橫了她一眼,並不急於上前,而是立在門口警告着,“識趣的別反抗,不然我會一拳把你打暈!”
“我身嬌體弱,面對你這五大三粗的壯漢還不至於如此不知進退。”她淡笑。
不過三十個小時,她覺得自己冷靜從容得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看來,在挫敗中才能成長,這句話絕對是真理。
男人冷眼從頭到腳反覆打量了她幾遍,最後說道:“算你識趣!把手伸出來吧!”
她依言伸了出去。
男人拿出一副手銬將她拷住,然後粗魯地將她一推,“走吧!”
她趔趄着出了門,正好看到隔壁也走出來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的亞洲女子。
女子的右眼烏青,嘴角更是紅腫一片,很明顯,那是因爲她昨晚的無心之失給這女子惹禍了。
愧疚地看她一眼,輕問道:“你沒事吧?”
女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並不搭理她,甩開大步徑直往前走。
看她愣在原地不動,身後的男人用力推了她一把,沒好氣地說:“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了,還有心情管別人?”
她沒吭聲,緊抿了嘴脣隨在了那女子的身後。
走了很長很長的一個巷道,又上了近百的階梯,最後纔到達地面,見到了太陽。
原來,昨天晚上她在地下牢獄呆了整整一個晚上。
她們一到地面便被分開了,一左一右一東一西地朝着不同的地方走去。
那越南女子被押着走向一片濃密的樹林,很快便湮沒身影不知所蹤。
而她則被押着經過了一片風景秀麗的花園,最後在一棟白色的洋樓停下。
她擡頭,看着那門廊高大雕刻着裸身男女的房子有些瞠目結舌。
“愣在這做什麼?趕緊走!”男人不耐煩地喝斥道。
她舉步走向高高的臺階,進了一個拱形的大門,就另有一個穿着一襲黑裙的女孩接手,帶着她穿過一條走廊,最後在一間房門停下。
女孩拿鑰匙開了門,讓她走了進去,然後晃了晃手裡的鑰匙,“在給你解開鐐銬之前,我想告訴你我是跆拳道黑帶三段,要解決一個人不過是眨眼之間,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輕舉妄動,我不喜歡我的裙子上沾上你的鼻血。”
“明白。”夏小昕苦笑着伸出手。
女孩上前,替她解開了手銬,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很好。你是我到這裡三年來見過的唯一一個不哭哭啼啼而且很知趣的女人!說實話,我真的很不喜歡揍人,可往往她們總是要惹得我生氣不得不採取暴力的舉動。”
她聳聳肩,“我只是不喜歡被揍得鼻青臉腫而已。”
女孩滿意地笑了,指指衣櫃,“這裡面有你今天要穿的衣服,浴室裡有各種香精,現在你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把自己收拾乾淨!半個小時後,我再來叫你!”
她無語地點了點頭,知道自己這是要被帶上臺任那些有着各種古怪癖好的男人像挑菜一般地挑選了。
她記得自己看過一部美劇,名字似乎是叫《斯巴達克斯》,裡面就有男人女人被奴隸販子當街販賣來着。
那裡面無論男女都是寸縷未着,一絲不掛。
眼前,自己也不過就是個任人買賣的奴隸,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沒有把她脫得精光地拿出去亮相。
這算是比較人性化了,值得她悄悄地慶幸着。
“半小時!”女孩再次提醒。
“我知道。”她點頭,看着女孩走出門後便悄悄地走過去試着扭動門柄,一扭之下,毫無意外地扭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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