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門鈴響了,肖伯堯急忙跑去開門,讓送餐的酒店服務生推着餐車走了進來。
服務生想幫他將食物擺上餐桌,他卻擺了擺手,給了服務生一筆可觀的小費,讓他離開了。
然後親自將豐盛的早餐一一擺上了桌。
蔣盈走到桌前坐了下來,看到肖伯堯竟然點了不少,有紅燒牛肉米粉,有雞肉粥,有肉餅蒸蛋,還有兩樣開味的小菜。
“那麼多,你當我是豬啊!”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愛寵,她不禁甜滋滋地笑了,伸手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拖,“你也坐着陪我一起吃吧!”
“你吃吧!多吃點!”他卻搖搖頭。
“別啊!一個人吃多沒勁啊!兩個人吃才幸福甜蜜嘛!別囉嗦了!趕緊坐下來一起吃!”蔣盈笑瞪了他一眼,硬拉着他坐了下來。
肖伯堯喜滋滋地笑了,“那好,我就陪你一起吃一點。”
“嗯。不過,我身上一點勁都沒有,你餵我吧!”蔣盈衝着肖伯堯撒着嬌。
“小淘氣!”肖伯堯寵溺地伸手揪了揪她的鼻子,“那你先要吃哪樣?”
蔣盈笑着一指香噴噴的雞肉粥,“當然是吃粥了!這牛肉粉紅油油的一片,看着就不太想吃。還是覺得吃粥比較舒服。”
“那咱們就吃粥!”肖伯堯點頭,拿起湯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喂起她來。
她一口一口地吃着,很快便將一碗雞肉粥吃得不見了底。
肖伯堯又喂她吃了半碗肉餅蒸蛋後,她便嚷着飽了不肯吃了。
肖伯堯便先將那碗牛肉粉吃掉了,然後又端起她吃剩下的肉餅蒸蛋吃乾淨了。
蔣盈拿着紙巾溫柔地幫他擦拭着嘴巴,一邊擦一邊很有些感動地說:“伯堯,這輩子大概只有你願意吃我剩下的東西了。也只有你,永遠不會嫌棄我拋棄我。”
肖伯堯輕笑,將她摟入溫暖的懷裡。
她如只小貓一樣溫馴地伏在他的懷裡,輕輕地說:“我很累了,你抱我去牀上躺着吧!讓我安心地在你懷裡睡一覺。等一覺醒後,我再告訴你昨天晚上發生了多麼可怕的事情。”
“好。”肖伯堯抱起一身軟弱無力的她向臥室走去,心似春水一般溫柔無比。
將她輕輕地放在牀上,蓋好被子,將她的髮簪抽出來,讓如瀑布一般的黑髮披散下來,然後擁着她溫柔地說:“睡吧!”
“嗯。”蔣盈低低應了,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蔣盈這一睡便睡到了中午才醒。
醒來後泡了個澡,然後精神奕奕地與肖伯堯一起吃了午餐。
午餐過後,這纔將頭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細細地跟肖伯堯說了。
肖伯堯聽得驚心動魄,心悸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過了很久,才低聲說:“儘管這件事情被你應付過去了,可是出了這樣一檔子事,只怕時間長了,還是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的。阿盈,我們得早作打算,真的不能一拖再拖了。”
蔣盈點頭,“我知道。我今天一大早就趕到夏小昕那,把她的手機,還有電腦拿過來了,跟吳媽,還有跟jason都打好了交道,所以,我想,只要夏小昕一直在精神病院裡呆着,那麼在兩三個月內不會出事的。這比我們當初想的時間又長了些。那麼,在這兩三個月之內,我會盡量辦好一切事情的。一旦辦好,那麼咱們便可以遠走高飛了!”
“好吧!一切應你所說。只是,我們需不需要派人去調查一下那個jason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物?”肖伯堯不安地問。
“不必去調查了。反正我只要天天假裝是夏小昕跟他聯繫就是了。去調查反而容易打草驚蛇。你想想,與墨子簫關係如此鐵的人,能會是普通的人物嗎?所以,只要穩着他去好,驚動卻不必了。我們惹不起他,但躲得起。”蔣盈搖頭。
“這樣也對。還是你考慮得周到。”肖伯堯放心地笑了,伸手圈住她的腰,有些心癢癢地問,“下午急着趕回去嗎?”
蔣盈自然聽得懂他話裡的意思,雖然每次和他在一起都無法盡興,總有一點掃興的感覺,但是看到他期盼的眼神,心不由一軟,便輕輕地點了點頭,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溫柔至極地說:“不僅下午,今天晚上我也可以陪你的!如果還想時間長一點的話,跟我去s市吧!”
爲了徹底處理好夏小昕的事情,她特意跟夏家夫婦還有吳彥寒都說了要去s市出差。
肖伯堯一聽大喜過望,一把將她抱起,“咱們先在這裡呆着,然後再坐晚上的飛機飛去s市吧!”
蔣盈笑着點頭,“一切由你作主。今天我是你的!”
不一會,房間就充斥着男女激情的喘息聲與呻吟聲……
夏小昕被綁在了冰冷的牀上整整一夜,整個身體都快凍僵了,手腳也麻木得沒有了知覺。
當天大亮,金黃色的太陽光線照在了她的身上的時候,她才稍稍地感覺到了有微微地暖意。
她看着窗外,有些期盼地想着昨天蔣平跟她說的話。
他說,他會讓小高與吳媽過來看她的。
她當時雖然不信,可是卻因爲他的這句話而抱了希望,從而一直挨寒受凍地苦苦支撐着等待着見面的到來。
這一次見面對她來說至關重要。
雖然他們不可能將她帶出醫院,但至少她可以將jason的聯繫方式告訴他們,讓他們打電話給jason,告訴她在這裡所有的一切。
她相信jason聽到這件事情之後,立即會馬不停蹄地趕過來,然後將她從這裡解救出去的。
一旦出去,她就不會再對蔣盈有任何的心慈手軟了,她會請求jaosn一起對付蔣盈,用強硬地辦法將她綁架並驅逐出中國。
就如當初她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一樣!
她要以牙還牙!
對於某些道德已經完全淪喪的人來說,善良只是被他們利用的砝碼。
只是,蔣平真的會通知小高他們嗎?
看着天色越來越亮,她的心很是焦躁不安。
這時,門開來,進來幾個男護士。
他們面無表情地走到她面前,其中一個看似三十來歲身材最爲魁梧健壯的男護士說:“要開飯了。我們帶你去洗漱。如果你願意合作願意聽話的話,那麼我們便帶你去,否則的話,你還是繼續躺在牀上等着醫生來給你進行必要的治療吧!”
“我願意聽話。”夏小昕用力地點頭。
她可不想被他們認爲她是個不好控制的病人,否則的話長時間地被綁在牀上,她身體會受不了不說,只怕連吳媽他們過來要求見面的機會都不會被允許的。
“那我們現在就來給你鬆綁!你不要試圖攻擊我們,因爲後果會很可怕!”那男護士再度提醒。
夏小昕又用力地點了點頭。
男護士見她乖得如只小貓,當下便衝其它的男護士擺了擺頭。
立即兩個男護士上來,三下五除二地替她解開了繩索,然後扶着她慢慢地站了起來。
她仍然穿着昨天晚上穿着的晚禮服,身體早就被凍僵了,所以儘管手腳都得到了自由,一時間仍然沒有辦法邁開腳步。
於是到最後,幾乎是那兩個男護士將她架出去的。
他們將她帶到了一間盥洗室前停了下來,遞上裝有牙膏牙刷毛巾,還有一套病人專門穿着的醫院病服的洗臉盆,“進去洗漱一下換上吧!我們已經打電話讓人幫你送些禦寒的衣物過來了。在沒送來之前,你就暫時忍受一下吧!”
夏小昕點頭,一手端着臉盆,一手扶着牆壁慢慢地走了進去。
裡面並沒有人,想來那些人早就去食堂吃飯去了吧!
這樣清靜的環境正是她目前最最需要的。
她走進一間小隔間,拉上簾子,慢慢地褪去了身上的衣服,換上了病服。
換好之後,便出來洗漱乾淨了,然後端着臉盆從容地走了出去。
經過了昨天一整晚的失眠,她由一開始的痛苦、絕望、憤怒而變得平靜了。
因爲,她已經清楚地知道,面對蔣盈那種心狠手辣,鬼點子極多的人來說,她的痛苦、她的絕望,她的憤怒,都是正好是蔣盈所希望的。
她越絕望越灰心,蔣盈越能安心地在後面活得風生水起!
她不會這麼傻,如了那個可惡的賤女人的心願的!
出了門,立即有人接過了她手裡的用具替她拿回她的病房,而另外的兩個人則一左一右地挾着她帶着她去了食堂。
食堂裡,坐着很多像她一樣穿着病服的人,他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安靜地吃着飯,並沒有瘋顛的模樣。
夏小昕看了悄悄地鬆了口氣。
說實話,她一開始是很怕這裡的。
因爲她對精神病院的瞭解,完全是通過電影電視劇知道一點點的,在電影電視劇裡,精神病院很可怕,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自殘,有人瘋打他人,總之在她的印象裡,精神病院就是一個羣魔亂舞的地方。
她真的不敢想像自己投身於這樣的地方要怎麼辦?
雖然自己有身手,可是難道忍心對這些病人下狠手嗎?
更何況,一旦她下了狠手,醫生絕對會認爲她瘋得離譜,從而不加考慮地將她再度綁在牀上動彈不得。
那絕對不是她想要了。
如今見了,一顆忐忑不安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坐下吧!”男護士帶着她來到一個空位前,用手用力一按她的肩膀,硬生生地將她按坐在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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