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毛巾圍住了自己的身體,再拿吹風機將頭髮吹乾了,往鏡中一看,見到鏡中女人皮膚奶白如瓷,眉目如畫,不由好心情地笑了。
滿意地撩了撩頭髮,她轉身悠然自得地走出了浴室。
走到牀前,掀開被子,眼睛如雷達一般仔細地檢查着牀單枕頭,又拿起來仔細地聞了聞,當確定這裡真的如私家偵探向她報告的一樣,根本不曾有過別的女人的影子之後,這才放心地笑了。
上了牀,她扯掉身上的毛巾,就這樣光溜溜地鑽進了被子裡。
當想像着他疲憊地回來,掀開被子看到被中她美麗姣好的身體時,不由抿着嘴得意地笑了。
如今,她終於可以好好地跟他在一起了,再也不用顧忌肖伯堯的感受,更不用擔心肖伯堯倒戈一擊了。
呵呵。真好!
就這樣,她想像着呆會吳彥寒回來之後與她纏綿在一起的情景,陶醉得不能自拔,最後就美美地睡了過去。
春情夜店,此時人滿爲患。
春情,顧名思義,就讓人心跳加速,心生別樣的感覺。
這裡是l市一夜情發生的機率最高的場所。
寂寞的男女們經常在這裡會找到自己滿意的對象,一番曖昧的交談之後,便會出現在某個酒店的房間裡翻雲覆雨。
夏小昕身着一黑色性感的包臀連衣裙下了車,款款地向夜店走去。
黑夜裡,她顯得火辣而性感,還帶着幾分神秘,從下車到門口不過十步之遙,已經引來一片火辣辣的目光。
夏小昕沒有理會那些愛慕或是嫉妒的眼神,徑直搖擺着柔美的腰肢一步步地向夜店走去。
從表面上看來,她風姿迷人,搖曳生姿,可實際上她卻冷得直哆嗦。
腳步加快,她走了進去。
一進去,一陣震耳欲聾的聲浪便撲面而來,聽着那樣激情而又不乏曖昧的音樂,看着那三三兩兩依偎在一起的男女,她不禁想起一年多前自己被廖玲拉去dame酒吧的情景了。
一年多了,那個愛玩的廖玲早已經結婚生子,過着平靜而幸福的生活。
正因爲如此,她一直沒有去打擾廖玲。
她不想因爲她的出現而攪亂廖玲的生活,給她帶去危險。
但不得不說,她真的時常想起倆人曾經在一起的時候。
那個時候,廖玲便極其地不喜歡肖伯堯,總是想方設法地想要拆散他們,跟她介紹身邊的各種條件不錯的男孩子,肖伯堯還曾經因爲此事跟她鬧過彆扭。
原來也覺得廖玲有些出格了,現在想想或許廖玲早就發現了某些蛛絲馬跡,只不過不好直接跟她說罷了。
又或者乾脆就是直覺,本能地覺得肖伯堯根本不是真心地喜歡她。
唉!那便是當局者謎,旁觀者清吧?
當時自己若是聽了,何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正想得出神,突然一股力量從背後猛烈地撞擊了過來,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腰部被一隻強壯有力的手扶住了,她一轉頭,看到一個穿着一套黑色緊身皮衣皮褲,一隻耳朵戴着一枚亮閃閃眼釘的時尚的年青男子正咧開嘴對她笑,“小姐,在這裡可不能摔跤哦!不是摔倒在地上被人踩踏,就是摔到某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懷裡哦!”
她笑了,站直了身體,輕輕撫下他仍然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淡淡地說:“那你是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嗎?”
年輕男子笑了,“我倒想是。可惜不能。”伸手朝吧檯一位穿着露肩裹臀紅色短裙,一襲波浪長髮的女子一指,“那是我女朋友!若是給她發現我的手曾經在別的女人身上停留過,那麼我便會大難臨頭了!”
夏小昕笑着立即與他拉開了距離,朝他揮了揮手,“那麼不打擾你了!我可不想讓你大禍臨頭。”
說完毫無猶豫,轉身就朝吧檯走去。
一邊走,如老鷹一樣敏銳的眼睛已經在人羣裡來回搜索了兩遍,最後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低頭狂灌酒的肖伯堯。
看來,他沒有他想像中的大度。
這幾天以來,蔣盈與肖伯堯一直呆在一起,兩人同進同出,形影不離,她差點以爲自己的計劃要失敗了,沒想到私家偵探突然告訴她肖伯堯突然送蔣盈去了機場,另外蔣盈所僱傭的人也接到了蔣盈的電話,通過監聽,蔣盈果然如她一開始所料,真的對肖伯堯下了追殺令。
雖然這事早在夏小昕的意料之中,可是在確實地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還是禁不住驚駭住了。
蔣盈的狠辣讓她光想想就膽寒。
肖伯堯自以爲自己很崇高,卻不知道自己正被自己所愛的人一步步地引向死地。
夏小昕淡淡地笑了,舉步走到吧檯坐了下來,正欲擡手叫酒,突然一個西裝革履,面容略略有些緊張羞澀的男子靠了過來,溫文爾雅地說:“我可不可以請你喝杯酒?”
一看那樣子,夏小昕便知道他也如同自己一樣鮮少踏入這種場面。
他們之間不同的地方是,他來這裡是真的想尋找一夜情的,而她來這裡,不過是爲了跟蹤某個人而已。
夏小昕挑了挑眉梢,很乾脆利落地說:“對不起。我今天有伴了!”
男子一聽,失落地低聲說了一聲‘對不起’便有些狼狽地轉身離開了。
他的失敗也間接地讓其它躍躍欲試的男人望而卻步了,這正好合了夏小昕的意,因爲今天她的目標只有一個,那便是肖伯堯。
她叫了一杯瑪格麗特,端着慢慢地淺抿着,一雙美眸表面上是在看着那羣魔亂舞的舞池,實際上卻穿過重重人羣觀察着肖伯堯,還有他周圍的人。
一開始,他始終是一個人喝着悶酒,可漸漸的,有一個濃妝豔抹穿着暴露的女孩走到他身邊坐下來,不過一會,便成功地吸引了肖伯堯的注意。
他一反開始的頹廢鬱悶,變得放蕩不羈,舉止大膽而下流。
夏小昕皺眉,噁心得一塌糊塗,急忙別過了頭去,不想再看他一眼,只覺得多看一眼都會髒了自己的眼睛。
她現在真的想不通,爲什麼如此一無是處的男人,她當時就像鬼迷了心竅一般喜歡上了他,竟然爲了他還不惜與他一起跑到美國去,以此要挾父母向自己認輸。
她真單純,單純得近乎白癡!
心裡又恨又惱,禁不住端起酒杯一仰脖喝盡了杯裡的酒。
喝得太快太急,一股熱氣直衝大腦,卻莫名地讓她意識到自己過於大意了。
急忙回頭,卻果然看到他和那個女孩已經消失不見。
心一急,急忙拿出幾張鈔票拍在了吧檯之上,匆匆地擠過了人羣,衝到了門外四下張望,都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shit!”她禁不住懊惱地罵了一聲髒話,立即從包裡拿出手機撥了出去,“喂?你還在跟蹤他嗎?我弄丟他了!”
“放心吧!我一直跟着。他現在被那女人帶到後巷子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裡一定有人在暗中等候着他。你自己看好時機出去吧!”電話裡私家偵探的聲音格外清晰。
“謝了!”夏小昕急忙掛斷電話,急忙就朝後巷子奔去。
剛走到巷口,就聽到一陣打鬥的聲音。
夏小昕一愣,心想她倒小覷肖伯堯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反抗的能力。
這樣一來,她倒不必急着趕去了。
於是便靠着巷子口的一根電線杆上,靜靜地聆聽着。
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候,她快樂地聽到了肖伯堯的一聲慘叫,當即事不遲疑,立即快步跑了過去,大聲叫道:“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靠!哪裡來的臭女人!”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氣惱地朝地上用力地吐了一口痰,手一揮,“你們幾個去把她趕走!我來徹底解決他!”
說着手持着一枚淡淡月光下泛着寒光的匕首蹲了下來,高高地舉起手就欲朝已經中了一刀躺在地上無力反抗的肖伯堯刺下致命的一刀。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一枚匕首破空而去,貼着一個正氣勢洶洶朝夏小昕奔去的男人的臉一擦而過,最後射穿了那正舉着匕首壯漢的手掌。
男人手裡的匕首‘噹啷’落地,緊接着一聲像殺豬一樣的嚎叫聲響徹了那黑漆漆的小巷。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幾個正朝夏小昕奔去的幾個男人愣住了,腳步自然就緩了下來,看着笑靨如花步步逼近的夏小昕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夏小昕笑着挑眉淡淡地說:“趁你們還沒有犯下人命案,趕緊罷手吧!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待會你們想跑都跑不贏了!”
此話一出,那幾個男人面面相覷,齊齊回頭去看那正咬着牙忍痛將匕首從掌心裡拔出來的壯漢。
“呀!”壯漢一聲嘶吼,用力地將匕首拔了出來,轉頭厲聲吼道:“你們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反正殺一個人也是殺,殺兩個人也是殺,給我做了她!”
此話一出,那幾個男人再無猶豫,沒命地朝夏小昕奔去。
夏小昕手裡已經多了兩把匕首,已經不再留情,腳步過去,不僅留下香風陣陣,更留下一滴滴詭異卻又美麗的血珠……
不過一會,那幾個男人便被她殺得倒在地上鬼哭狼嚎,那壯漢一咬牙,決定先把肖伯堯幹掉再說,於是大吼一聲,舉起手又對着肖伯堯的胸口用力地刺了下去。
眼看刀尖離肖伯堯的胸口堪堪地只差着一兩寸的時候,一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肖伯堯突然出手,伸手握住了壯漢的手腕,用力一扭。
一股鑽心的痛貫徹身體,壯漢擡頭厲聲嚎叫,而手裡的匕首再度‘噹啷’落地。
正好趕到的夏小昕舉手一個手刀將壯漢劈昏在地,然後伸手扶着肖伯堯站了起來,匆匆地說:“趁着他們沒有反抗的能力,咱們趕緊走吧!等離開這裡,我再報警,讓警察過來逮捕他們!”
肖伯堯忍着胸口劇痛搖了搖頭,“不!我有話還想要問他們。”
夏小昕急了,“這有什麼可問的啊?這明擺着他們跟你有仇,要你的命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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