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沒跟你開玩笑!她是韓國首爾某個大亨的千金。人家到這裡來,只是不想要家裡的那種包辦婚姻,所以這才孤身一人跑到這裡來做女傭。你以爲她當真是爲了錢麼?”夏小昕冷哼。
“那除了錢,她還要什麼?不會是昨天晚上那樣一番雲雨後卻反而愛上了我想嫁給我吧?”喬以天瞪着眼睛冷看夏小昕,“告訴她,別給我做tm的春秋大夢了!她有多遠就滾多遠吧!”
“你倒想得美!”夏小昕聽他口氣很欠揍,不由怒火中燒,“你真沒見過你這種人,明明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壞事,還如此囂張霸道的!”
喬以天從牀頭的煙盒裡抽了一支菸叼在了嘴上,拿起打火機‘啪’地一聲點燃了煙,猛吸了一口,然後一口濃煙吐了出來,朦朧煙霧中,他微微眯起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表情,“我向來如此無賴卑鄙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見識。所以把我的卑鄙無恥去坦然地告訴她吧,讓她不要對我這種人渣有任何幻想!”
夏小昕聽得火冒三丈,伸手一把將他叼在嘴上的那枝煙抽了出來,狠狠地掐滅在菸灰缸裡,又用力地轉了幾下。
一根菸給她弄得粉身碎骨。
看着那支離破碎的煙,喬以天苦笑,“你恨不得把我像這根菸一樣弄得粉身碎骨吧?”
夏小昕冷哼,“如果可以,我一定弄!”
喬以天攤了攤手,沒有吭聲。
夏小昕氣鼓鼓地瞪他,指着他說:“喬以天!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昨天晚上你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她可保存下來了。如果她想要告你強姦的話,一告一個準!你還是好好給我考慮清楚,你這是要與她結婚呢,還是去坐牢吧!”
“去告我?”喬以天冷笑起來,“她若是那樣想的話就錯了!告我只會讓她身敗名裂而已,至於我,我會什麼事情都不會有的!”
“你好卑劣!”夏小昕怒得禁不住衝他揚起了拳頭,真的很想將他那張囂張的煙給揍成一個豬八戒。
喬以天沒有一點躲避的意思,反而高高地仰起了臉,淡淡地說:“想揍我?來吧!我很久沒有過疼痛感了!”
聽到這話,夏小昕的心裡莫名一酸,就怎麼也打不下去了,當下冷哼一聲,“我才懶得打你!我怕髒了我的手!你這個吃了不認帳的傢伙!”
說着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喬以天寂寥而憂傷的聲音,“夏小昕,你是不是特想把我胡亂地塞給一個女人?那樣的話,你就好解脫了,就想正大光明地投入墨子簫的懷抱了?”
夏小昕慢慢地轉過了頭,真誠地說:“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是胡亂地想要把你塞給亂七八糟的女人的,我是真心地希望你能夠找到獨屬於你自己那份的幸福。那個江智美是真的出身於豪門。她又溫柔又善良又美麗,身材更是沒話說,跟她一比,她就是一天使,而我就是一醜小鴨。最重要的是,她不缺錢,對你沒有任何金錢上的企圖。方纔我聽到你折騰了她一晚上的事情之後,立即要求她去報警,可你知道她怎麼說的嗎?她說她不願意看着你坐牢。瞧!這是一個多麼傻多麼善良的姑娘,被你折騰得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可是卻仍然不捨得傷害你分毫。這樣的女孩你不要,那你真的是瞎了眼了!”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又淡淡地說,“至於你說到我想解脫想投入墨子簫的懷抱,你難道是第一天才知道我的想法麼?喬以天,不論你做了什麼改變,我都不會愛上你。這顆心已經給出去了,就沒辦法收回來了!你能夠接受也好,不能夠接受也好,我終究是要離開這裡的。要想讓我永遠留在這裡,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把我殺了!”
說完之後,她再不看他一眼,打開門快步地走了出去。
喬以天無力地閉上了眼,眼角微微地溼潤……
夏小昕走回房間的時候,蔣盈正好出來了,一看到夏小昕那沒有半分喜悅的臉,心不禁往下一覺,當下苦笑道:“他不肯是嗎?其實我早知道的。雖然您說他是您的朋友,可是我在看他看您的眼神裡,看到的卻滿滿的全是愛意。”
夏小昕皺了皺眉頭,“你誤會了。他只是暫時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給他些時間仔細考慮清楚吧!”
“是。”蔣盈溫柔地應了,手悄悄地緊緊攥成了拳頭。
夏小昕麻煩地擺了擺手,“今天你就在我這裡休息一下吧!管家問起,我就說你身體不舒服。”
蔣盈急忙搖頭,“不不不。不能這樣。我……我不想丟了這份工作……”
夏小昕不由低嘆,“你還是想努力爭取他……”
蔣盈紅着臉低下頭,聲若蚊蚋,“我跑這麼遠就是想尋找一個自己能夠愛上的男人,如今找到了,總不可能還沒努力就放棄吧?更何況,我昨天晚上是第一次…….不管如何,喬先生都已經在我生命裡紮了根,我得盡力才行……”
“第一次?!”夏小昕驚悸無比。
怎麼都想不到她會是第一次!
昨天晚上,喬以天那樣粗暴地對待她,那麼長久的過程那該是煉獄一般的痛苦吧?
當下心裡對她是又憐又惜,而對喬以天是又痛又恨。
“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下樓爲你們準備早餐了!我先行一步了!”蔣盈衝夏小昕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九十度的禮,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夏小昕咬咬牙,又打開門走了出去。
直闖進喬以天的房間,看到喬以天坐在牀上正吞雲吐霧,不由火冒三丈,冷着臉說:“趕緊起來!”
喬以天一愣,“什麼?”
“我叫你趕緊起來!給你三分鐘的時間穿衣服!”夏小昕氣乎乎地轉過了身。
喬以天皺眉,但還是依言乖乖地掀開被子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亂穿上了,然後淡淡地說:“穿好了。”
夏小昕幾步走上前,伸手用力將他推到了一邊,用力地掀開了被子。
當看到牀單上果然有幾點鮮紅刺目的落紅時,她不由又氣又惱,衝着喬以天的臉就是狠狠一拳。
喬以天被打得差點口吐鮮血,捂住臉忍着痛問:“你發什麼瘋?”
“她是處女!她是處女!混蛋!你就這樣吃了她,還如此無賴!”夏小昕緊握着拳頭憤怒地咆哮着,舉起腿又一腳踹了過去。
“唔!”喬以天捂着自己的身體痛快地彎下了腰,臉色臘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而下。
“活該!”夏小昕氣乎乎地又衝他啐了一口,這才餘怒未盡地轉身快步離開了。
喬以天苦笑,佝僂着背忍着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夏小昕衝下樓後,看到蔣盈在廚房任勞任怨地像個沒事人兒一樣忙碌着的時候,心裡憋了一口鬱悶之氣就怎麼都沒辦法發散得出來。
皺皺眉,她舉步衝出了屋子,直接向門口衝去。
門口那幾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看着她氣勢洶洶地衝過來,立即呈現出一副戒備的狀態。
其中一個爲首的人急忙迎上前,伸手欲擋住她,“夏小姐,您不能出去!”
話音未落,夏小昕的拳頭已經狠狠地擊在了那保鏢的臉上,立即血流如注。
此時此刻的夏小昕因爲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服藥了,再加上每天進行着鍛鍊,所以身體又恢復到了極佳的狀態。
經過特殊訓練的她身手敏捷得令人咋舌,招招是至人死地的殺招。
最後,那幾個保鏢身上的武器都被她輕而易舉地給奪下了。
沒有例外的,所有的保鏢最後都被她打趴在了地上,口吐鮮血,動彈不得。
她衝到門口,一把用力地打開了古堡的大門,然後站定轉身,對着已經聞訊趕來的喬以天冷冷地說:“喬以天!你看到了吧?我若真要逃走,你是關不住我的!”
喬以天臉色陰沉,死死地盯着她,沒有說話。
夏小昕冷哼,伸手重又將門關了,將繳獲而來的槍支匕首一股腦地扔到地上,冷冷地說:“可是我不會就這樣走的!我記得我說過的話,我是個有擔當的人,纔不像某些人沒有接受現實的能力!”
說完之後,掉頭就向後花園跑去。
面對這一場突然發生的變故,那幾個保鏢莫名其妙,羞愧不已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喬以天面前低聲說:“對不起,先生,我們無能,您若是要解僱我們,我們無話可說!”
喬以天揮了揮手,“這不關你們的事。回你們的崗位上去吧!”
“是。”保鏢羞愧地對視一眼,自回到原位各司其職。
喬以天身後的管家低嘆一聲,“夏小姐確實與衆不同,可惜她不屬於這裡……”
說完之後自轉身進屋。
喬以天眯起了眼,看着夏小昕那時隱時現的身影,心裡又苦又澀。
強扭的瓜不甜。
的確如此啊!
雖然把夏小昕掠來了這裡,雖然她可以逃走她也不走,雖然他們這段相處的時間曾經是他魂牽夢繞的,可是他不得不承認,他天天都過得很痛苦,就像天天被人投入火海里焚燒一般地痛苦。
她不屬於這裡,更不屬於他,無論他如何努力如何想欺騙自己,他這輩子永遠都別想得到她的心……
喬以天無力地轉身,卻無意間看到一張羞怯的臉,還有一雙驚恐如小鹿般的眸子,不由眉頭一皺,冷冷地喝道:“你沒事幹麼?”
“對不起對不起!”蔣盈慌亂地衝他連連行禮,然後轉身邁着碎步奔向廚房。
表面上是慌不擇路,實際上內心卻在狂聲大笑。
哈哈!就算喬以天不娶她,她也無所謂。
至少她打破了他們之間那莫名其妙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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