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凱麗的陪伴,時間倒過得飛快。
在酒吧磨磳到近凌晨一點的時候,凱麗與吳彥寒才牽着手一起走出了酒吧。
凱麗笑着停下,歪着頭看他,“去你家,還是去我家?”
要是在以往,面對這樣直接的問話,吳彥寒一定會覺得不舒服,一定會想也不想地對她說gameover。
可是今天晚上,他卻最希望聽到的便是這種直率的話,這讓他覺得凱麗真的很可愛很體貼。
“去我那吧!”吳彥寒淡笑着說。
“好啊!”凱麗爽快地答應了。
吳彥寒打開車門讓凱麗上車的時候,凱麗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這是你的車?呃。原來你很有錢?”
吳彥寒淡笑,“怎麼?是不是我有錢,你就不跟我走了?”
凱麗輕笑,拉着他的領帶用力一拉將他拉到了自己面前,看着他的眸子說:“不是的。我只是本來以爲你是一個落魄而寂寞的男人,卻沒想到原來你是個落魄而寂寞的有錢男人。多奇怪。你這樣一個長相英俊而有錢,還帶着一點小憂鬱的男人,明明對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爲什麼你的身邊沒有女人?”
吳彥寒挑眉,“或許我一直在等着你。”
凱麗聽了哈哈大笑,湊過紅脣用力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頰,“儘管知道你說的是謊話,不過我喜歡!我喜歡憂鬱而英俊的男人說的謊話!”
彎腰鑽進車內,興奮地衝着他擺了擺頭,“趕緊開車啊!”
吳彥寒笑了,轉身走到車的另一邊打開車門上了車,發動引擎,一踩油門,便飛飆了起來。
凱麗喜歡極了這種風一般的速度,只覺得痛快淋漓,拍了拍車頂說:“敞開來吧!讓我們逆風前行!”
吳彥寒依言按下了按鈕,車頂緩緩打開,當整個車的內部暴露在外,夜風狂肆地吹亂了凱麗的長髮時,她尖叫一聲站了起來,頭高高地仰了起來,而雙臂自由伸展,迎着風大聲地哼唱起歌來。
她的歌聲竟然出奇的動聽,像一隻溫柔的手輕輕地拂去吳彥寒內心的煩惱。
應着凱麗的要求,吳彥寒開着車帶着她兜了很久,最後纔將車開到了自己家的院子裡。
凱麗推門下車,笑嘻嘻地說:“今天感覺真不錯。”
吳彥寒淡笑,將車鎖好,擺了擺頭,“走吧!”
凱麗嘻笑着上前熱情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吳彥寒也不介意,帶着她走到門前,掏出鑰匙開了門,腳步剛一踏進去,凱麗便伸手在他身後用力一推,將他推到牆上,脣就熱烈而激情地吻了上去。
她的吻技嫺熟而高超,沒有讓吳彥寒產生任何不舒服與反感,不僅如此,她的手掌悄悄地伸進了他的襯衣裡,手指在他的柔軟的腹部調皮地打着圈,像帶着熊熊烈火輕易地就將他禁錮已久的慾火勾了起來。
他低吼一聲,一用力一個轉身就將凱麗反壓在了牆壁之上,開始熱烈地回吻她。
凱麗見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慾望,便立即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他也火急火燎地去脫凱麗的衣服。
就在這一對慾火中燒的男女正欲激情相擁的時候,突然‘啪’地一聲,燈亮了,刺眼的燈光將曖昧的黑暗驅趕得無影無蹤。
吳彥寒停下了手,皺眉轉頭看去,卻看到墨子簫,還有一個長相英俊得近似妖孽的外國男人就站在離他們不到十米的距離之處淡淡地看着他。
“對不起。我有急事找你,所以只能打擾你的雅興了!”墨子簫似笑非笑地看他。
吳彥寒皺眉,轉頭正欲對凱麗道歉,凱麗卻笑着捂住了他的嘴,“不用跟我道歉。咱們以後有機會再見吧!”
說着衝墨子簫與jason擺了擺手,然後便瀟灑地轉身離開了。
吳彥寒伸手將被解開了一半的鈕釦重新扣好,撫了撫凌亂的頭髮,然後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皺着眉頭問:“你怎麼會來?還就這樣闖進我的家?知不知道這有可能會讓我把你當作入室搶劫的強盜?”
墨子簫聳聳肩,“我們在外面等了很久,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這纔不得已不請自進了!還沒來得及開燈,你們就進來了。所以……”
吳彥寒站了起來,走到酒櫃拿了一瓶酒,三個杯子,往裡倒了酒,然後問道:“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小昕還好吧?她爲什麼沒跟你們一起來?”
他並不驚訝他們是如何找到他的,對於墨子簫的來歷,雖然夏小昕說的不多,但他後來回國後細細地查了一下,便知道他所擁有的力量了,至於他身旁的那個男人,他想大概就是夏小昕口裡所說的jason吧?同樣是黑道之王,與吳彥寒並駕齊驅。他們若隨便地跺幾下腳,整個世界都得動一動了。
他們的突然到訪,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而且一定與夏小昕有關。
墨子簫臉色凝重起來,走到他身邊坐下了,低聲說道:“她被人綁架了!之所以來找你,就是想問問誰是喬以天?他與小昕是什麼關係?”
“喬以天?!你是說喬以天綁架了小昕?”吳彥寒大吃一驚。
“是的。昨天我接到喬以天的一個女僕打過來的電話,她告訴我小昕在他的手上!他將小昕從我們的結婚典禮上擄走了!”說到這裡,墨子簫的眼睛殺氣騰騰。
“你不知道他現在確切的位置?”吳彥寒皺着眉頭問,“那女僕不是打過電話來了嗎?你可以查得到的啊!”
“那女僕只說一句話,電話就掛斷了,再打過去,已經沒人接了。令人頭大的是,那是衛星電話,我根本沒有辦法捕捉到它準確的位置。雖然知道他叫喬以天,可是這個世界上的喬以天太多太多了,難道我要一個個去篩選?等到那個時候,小昕會被折騰成什麼樣子?”說到這裡,墨子簫恨得咬牙切齒,手上不由自主地用力,只聽‘咔嚓’一聲,酒杯在他手裡迸裂了開來。
血染溼了他的手,順着手指滴落在吧檯之上。
jason一驚,急忙去察看他的傷勢,低聲嘆道:“現在不是心急的時候,你瞧你還未開始行動,就先把自己弄傷了!”
吳彥寒已經抱着醫藥箱過來了,jason急忙接過,“我來處理傷口。”
吳彥寒點了點頭,坐在一旁便將喬以天的身份家庭背景,還有夏小昕與喬以天的恩怨細細地說給他們聽了。
墨子簫聽了,恨恨地一拳狠砸在吧檯上,“他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小昕!小昕善良不計仇,我可不會這麼容易地放過他了!這一次,我非得將他拆腹入骨不可!”
吳彥寒說:“他家產不少於我們任何一個人,再加上他是個喜歡玩樂的人,所以他在世界各地都有物業,再加上平時行動神秘莫測,所以從來沒有人會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要找到他,只怕頗要費些精力了。”
jason不屑地說:“既然我們能找到你,那麼自然我們也能找到他。他敢惹上我們,那他死定了!我這就發佈對他的通緝令!等着吧!不出一小時,咱們就能找出他準確的藏身之地!”
墨子簫沉聲說道:“事不宜遲,趕緊公佈下去!”
jason點頭,向吳彥寒要了筆記本電腦。
不出十分鐘,便已經將喬以天的信息發佈了下去。
jason長吐一口氣,“現在我們可以慢慢地等消息。”
吳彥寒點了點頭,喝了一口酒,然後站了起來,“你們要吃點什麼嗎?”
墨子簫眉頭緊皺,心事重重地低着頭想心事,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
jason站了起來,笑道:“我正餓得要命呢!走吧!我幫你一起弄!”
吳彥寒點點頭,自與jason走進了廚房。
夏小昕頭痛欲裂地睜開眼,立即舉起手擋住了眼睛,刺得眼睛都睜不開的太陽光線太強了,強得讓她一時之間無法適應。
好一會,她才緩緩地移開了手,轉頭四下看着。
她這是在哪?
是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
可是不像啊!
傳說中的天堂,繁花似錦,到處都是天使。
而傳說中的地獄則到處都是鬼火,到處都是邪靈惡鬼。
而這裡所有的一切都與她所熟悉的那個世界並無二樣。
這麼說,她還活着?
可怎麼可能呢?
她明明記得自己被江智美推下懸崖掉進海里的。
在那種怒波呼嘯的海里,她怎麼可能有活命的機會?
還有,還有她額頭上的傷,她記得江智美那近乎猙獰的笑,還有她惡狠狠說的那些話……
她說她是蔣盈……
難道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只是她做的一場噩夢而已?
那個總是笑靨如花,溫柔多情的女子怎麼可能是那個讓人憎惡的蔣盈呢?夏小昕有些不敢置信地伸手摸向額頭,當果然摸到額頭那纏着的厚厚紗布,並且有輕微的痛感傳到身體的每根神經的時候,她不由苦笑無比。
原來一切是真的。
她夏小昕竟然再次被蔣盈捉弄陷害了。
難怪她每次看到蔣盈,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
她本應該好好地追查下去的,可是卻總覺得太詭異,太不可能而一次次地放棄了。
蔣盈好狠啊!
竟然可以將她自己整容成了另外一個人。
爲了報復她,蔣盈竟然不惜承受生命危險也要置她於死地。
她不得不服了,也不得不再次承認自己真的單純得近乎可惡了。
那麼,這次又會是誰救了她呢?
她現在又在哪個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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