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後,羅海拍拍肚子,吃飽的感覺真是好,那士兵說:“羅海先生,你吃飽了嗎,還要不要再打點飯來。”羅海搖搖頭說:“不用了,我現在有點累,不知道我的房間在那裡。”士兵說:“我這就帶你去。”羅海跟着士兵走出餐室,一路上,士兵們有些在巡邏,有些在聊天,有些在站崗,有些排成幾行在互相練習武術。
隨着士兵的帶領下,羅海來到一個比較寧靜的地方,吵鬧聲靜了不少,那士兵說:“就是這裡了。”羅海和士兵走進帳篷,裡面擺飾簡陋,只有一張石牀,牀面鋪上一張竹蓆,竹蓆上面放着一張薄被子和一個木頭做的枕頭,在石牀的下方擺放着一張圓圓的木桌,四張木椅圍着木桌放好,在左邊擺放着兩把劍一支長矛,在右邊掛着兩套木片甲,那士兵說:“你還有事情要吩咐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先走了。”羅海說:“沒有了,謝謝你。”那士兵走後,羅海正想着躺在石牀上好好睡一覺,好消除一下勞累,這時,存物護腕發出一條紅色的光線,照着擺放在那裡的劍身,羅海覺得有點怪,爲什麼存物護腕會無端端的發出光線,他懷着好奇走到劍前,認真的看了看劍銷,和普通的劍銷沒什麼不同呀,爲什麼光線會照在這裡,羅海拉開劍銷,發現劍身刻上一個很奇怪的紅色圖案,光線照的正是它,看到這個圖案,羅海想起了那些畫着彩神本里面的圖騰,難道這個是圖騰。
羅海心喚彩神本,他發現整本彩神本發出紅光,原來光線是這裡射出來的,羅海心喚五彩神筆,然後將圖騰畫在彩神本上,但畫了一筆卻畫不出任何東西,再畫幾筆,結果還是一樣,奇怪了,怎麼畫不到,該不會沒水吧,羅海擺弄了幾下五彩神筆,看不見要注水的地方,而且它看上去不太像那種上水的筆呀,難道要跟着光線的顏色來繪畫才能畫到圖騰,試一下,羅海想象着五彩神筆變成紅色,筆尖從黑色變成了紅色,羅海再試着畫下來,果然這次畫到了,一會兒,他畫完圖騰,紅光就消失了,劍身上的圖騰漸漸模糊起來,最後也跟着消失了,羅海看了看圖騰,下方寫着風砂劍三個字,原來圖騰不僅有魔法,而且還有武器,真是種類繁多呀,不過這個風砂劍是怎麼樣的呢。真想試試看。
羅海打了個哈欠,還是等一下在試吧,現在先睡會兒纔是要緊的事,他走到石牀躺了下來,由於不習慣牀硬,翻來覆去的轉了幾次身,最後還是被疲勞所打敗,沉沉的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到有人在大喊自己的名字,羅海還在死死的睡着,喊聲越來越響,以至於羅海被吵醒了,誰呀,都三更半夜了,在吵什麼呀,羅海不滿的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個高大的人手拿着劍,身穿木片甲,站在牀前,那人說:“你終於醒了,羅海。”羅海一怔,面前的這個人是第一次見面,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羅海坐在石牀上想了想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們好像沒見過面呀。”那高大的人說:“我怎麼知道你的名字不是重點,我叫元雷,專成過來是要和你決鬥。”羅海一臉茫然,剛認識就要決鬥,難道他喜歡用決鬥來打招呼嗎,羅海說:“如果你要決鬥的話我想你找錯人了,我又不是什麼名人,也沒得罪你而且我什麼招式都不會,就算你贏了也不光彩吧。”元雷有些生氣,他用劍指着羅海的喉嚨強硬的說:“光不光彩我不管,只要能贏就行,而且你得罪了我休想拒絕。”
羅海不解的說:“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元雷說:“因爲你是個心暗的人,是這裡的貴賓,所以你就得罪了我。”連我心暗都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查出來的,羅海說:“你講不講理呀,心暗和貴賓都是我自己的事,又沒有影響到你,怎麼得罪你。”元雷手一推,劍更靠近喉嚨,他怒叫道:“我不管,今天非要和你決一勝負。”元雷再推,劍已經刺到肉,他狠狠的說:“你如果再不答應我立刻要你嚐嚐劍刃刺入喉嚨的滋味。”看來我別無選擇了,面對元雷的威脅,羅海不得不答應,他說:“好,我答應你,怎麼個決鬥法。”元雷見羅海答應,氣也消了點兒,他說:“很簡單,誰先見血誰就輸。”羅海說:“如果我輸了,會怎麼樣。”元雷說:“你輸了馬上離開兵營,我輸了,以後再也不煩你。”看來條件不算太嚴厲,羅海點頭答應。
元雷放下劍,手指着擺放武器的地方說:“我不跟手無寸鐵的人打,你可以任選一樣武器和我對戰,我在外面等你。”說完就走了出去。羅海嘆了口氣,走到擺放武器的地方,隨便找了把劍,手剛要拿起劍銷,他突然想起了剛畫的圖騰,不如試用一下風砂劍來對陣,他喚出彩神本,然後撕掉畫着風砂劍圖騰的彩神紙,一陣不知哪來的微風吹動了一秒,一把銀色劍身,劍柄畫着風圖案的劍出現在羅海手裡,羅海揮動一下,這把劍重量平衡,握上去很好用,好,就用它了,羅海手握風砂劍走出帳篷。
元雷站在那看了看羅海的劍,說:“用鐵劍和我打是打不贏我的。”羅海沒說什麼,元雷得意的說:“計劃好到那裡去了嗎。”羅海再次不語,元雷說:“怎麼了,是不是被嚇到連話都不會講了。”羅海沒作聲,兩人沉默一秒,元雷大喊:“既然我們無話可說,那就用我們的劍來交流吧。”他舉起劍,直衝過來,羅海也緊握風砂劍舉刀迎戰,元雷一個豎斬,羅海橫劍擋住,兩刀頓時發出刺耳的碰撞聲,元雷壓低劍,羅海用力頂住,劍漸漸的向羅海的頸靠近,再靠近幾分就會壓緊頸部,直到壓出血爲止,元雷看着死頂着的樣子,他流露出的輕視的眼神,他說:“怎麼樣,你就只有這點力氣嗎。”羅海咬着牙沒理元雷的話,羅海的手開始有點累了,不行,再繼續下去肯定受傷,得想辦法脫離僵局,這時,羅海腦內閃出三個招式來,既然比力氣不如他,那就比腳吧,羅海奮力一腳踢到元雷的膝蓋,元雷頓感麻痹和疼痛,腳不自覺的跪了下來,看見元雷單腳跪在地上,由於疼痛他的劍開始有些鬆動,羅海趁機用盡力推過去,元雷身微往後傾。
羅海退了兩步,目不轉睛的盯着元雷,元雷擡起跪下的腳,穩穩的站了起來,他想不到自己會被打,元雷不再輕視羅海,他憤怒的瞪着羅海怒吼道:“不錯,居然打起我來了,我告訴你,本來我打算壓劍到你沒氣爲止,就放過你的,但現在事情可沒這麼簡單,我一定要將你砍成一塊塊。”元雷手緊握劍大喝道:“讓你見識一下我的三級鬥氣,亂劍飛揚。”他的劍閃耀一下,五個圓形劍氣以菱形隊式飛快的飛向羅海,由於距離很近,擊中的機率相當高,羅海心感不妙,他快速來個左則跳,但再快也不夠劍氣快,在迴避過程中,羅海的腳不振碰到劍氣,痛感立刻涌上心頭,看見羅海中招,元雷露出滿意的笑容,羅海整個人則躺在地,快捷的站了起來,元雷見劍氣有效,他連揮數劍,數十道劍氣帶着元雷的怒意飛到羅海面前,羅海連續避開,並靠近元雷,他五指合攏,形成拳頭,用剛纔腦海裡浮現的三招之一,羅海將拳頭舉在肩上,憤怒的說道:“既然你用劍氣招待我,我就用這招回敬你,烈炎拳。”羅海的拳頭突然冒起了橘色火焰,火焰包圍着羅海的拳頭,散發出微妙的熱溫。
元雷怔了一下,他萬沒想到羅海居然會懂得三級武術的招式,在他怔的時候,羅海的拳帶着陣陣火焰打到元雷的臉上,一陣痛感和昏熱感在臉部應運而生,元雷的頭被羅海打到歪在一邊,臉上被打得一紅一黑,紅的是被羅海拳頭打紅了,黑的是被火焰燒黑了,元雷暴喊着:“臭小子,自我入伍以來除了被邪月族打過,在兵營裡沒有人敢傷我,你這混蛋竟敢揍我,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成肉醬。”這一句話在凝靜的兵營上如放大炮一樣大聲,四周頓時傳來了陣陣迴音,這時一個士兵經過,聽見聲響後,快步走來,看見羅海和元雷在決鬥,他趕緊跑到最近自己的士兵說了幾句,然後兩名士兵呼叫其他士兵過來,快步的跑到羅海和元雷的決鬥地方,站在遠處等看好戲,一個拿着劍的士兵說:“你們認爲誰會贏。”另外一個同樣 拿着劍的士兵搖搖頭說:“這說不準,可能是元雷隊長也可能是和他對打的那個人贏。”一個拿長矛的士兵說:“那個和隊長對打的人是誰呀,竟然敢跟我們的隊長決鬥,我認爲那人很有可能會輸。”那拿劍的士兵說:“這可不一定,沒準他會贏,你看隊長的臉都被打傷了。”這時,有一個士兵不甘心只看見羅海的背影,他悄悄的拐路過去,經過一番周折,終於看清羅海的臉,那士兵不禁一驚,低聲的說:“和隊長決鬥人居然是有心暗的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