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比賽中違規使用符術導致人員傷亡,現在已經將參賽的三人拘押。
秀之隊三名隊員——王德發,黃林,墨然三人已經被逮捕。目前還有一人在逃。
雲錦學院的公告欄上,突然張貼了一張通緝令。上面赫然是張玄。對於爲何通緝也做了詳細的解釋。
真是胡鬧,他們城主府有什麼資格拘留我的學生,再說了,比賽這事,受傷在所難免。各位有什麼看法和建議沒有?好說歹說我雲錦學院也是上了排名的大學院,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拘了我的學生,有這個先例,我以後怎麼面對雲錦學院的老前輩老校長!!
丁校長的聲音在校長室迴盪着,聚集在校長室的衆位老師一個個噤若寒蟬。這已經是下午的事了。
這不僅僅是城主府和雲錦學院的矛盾。
在比賽中,孫明被小墨重傷,現在人還在搶救中,不知能否挺得過來。秦安也是一樣,因爲過度使用破界梭,導致境界掉落,如果留下隱患,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再進階了。
城主府兩位副城主向來意見不合久已,副城主墨戰(墨然(小墨)之父),主民生,講究一個非攻,施仁政,手下又有商務部黃天(黃林之父)和財務部王有錢(王德發之父),包括雲錦衛。
另一位城主則是秦政(秦安之父),手握軍權,整個雲錦城的部隊都是他說了算。
另外還有一個是律務部,根據靈界界王法進行法律援助的。律務總司是孫傲世,正是此次被墨然重傷的孫明的父親。
昨天的一場比試,不是單純的一場學院的學員擂臺賽,放大了看,竟然是整個雲錦城的政治博弈。
“張玄這下是完蛋了。”一名不知名的同學說道。
“何以見得?”
“你自己不會分析嗎?他的富二代、官二代朋友是實打實的有名有姓,這都被關進去了,他一個毛頭泥腿子,何德何能置身事外。恐怕此時,不是躲在哪裡嚇得尿褲子,就是已經承受不住壓力,已經自裁在某處了吧。”
“張玄唉,學渣唉,你覺得他有這種覺悟嗎?”
“我確實沒有,所以,我想去看看,到底是誰,敢動我的朋友。”張玄的聲音在二人身後響起。
“張、張玄?”那二人見正主在他們身後,不覺得額頭冷汗岑岑。
“你們二人去通告一聲,那點賞錢也不錯,就說我張玄,靜候律務部。”張玄平靜的說着。
二人慌不擇路的奪門而出。
自張玄、何平二人從測級閣出來,已是晌午。何平老師因爲消耗過大,早早的離開了學院。張玄則是徑直來到圖書館。
那個遠古巨獸的虛影,一直在張玄的心頭盤旋,即使現在的張玄,已經是強弩之末,腳步虛浮,但是依舊抵擋不住那巨獸帶給他的求知的渴望。
費凡教授說那虛影是吞天獸。呵,吞天獸成年體,體長8米有餘,尾長1.5米左右,肩高3-4米,體重一萬斤左右。形體和大象差不多,不過吞天獸嗜食,可吃世間萬物,對蘊含靈力的物體更是有一種執念。但是如果想長到遮天蔽日近萬米的高度,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遠古巨獸遺骸的一根趾骨,都如此龐大,且內部自成空間,更是聞所未聞。
翻閱圖書館的那些古文記載和圖志,張玄沒有一絲頭緒。或許這東西在沒有被記載之前,已經淘汰滅絕了也說不一定。更何況,費凡也說了,在雲錦學院成立之前,那根趾骨石柱已然存在,只是沒有關於它的任何記載。
勞累之後依舊一無所獲,張玄這才察覺內急已經到了一種不可阻止的地步。在上完廁所,恰巧聽見那兩名學員在背後談論着他。
待張玄出來沒多久,雲錦衛便是已經來到學院這邊。門衛李老頭攔着衆人。
“我說李大爺,這麼多年了,您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呀。”雲錦衛一個貌似頭頭的人說道。
“我說你個李二毛,當初從學院翻牆頭出去泡妞的時候,被我逮着,吊起來打了一個晚上。怎麼了,出去之後骨頭硬了?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覺得你行了?”李大爺昂着頭,嘴角歪歪斜斜的叼着煙說道。
“哎呀,大爺,當初您揍我,我知道您是爲我好呀。”李二毛聽了這話,瞬間覺得自己的耳朵發燙,周圍其他雲錦衛都板着臉,憋的面目青紫,嘴角變形,可能下一秒就要爆笑出聲來。
“我們也是奉命辦事呀。”李二毛無奈的說到。
“我知道,我知道。你們有你們的規矩嘛。不過咯,我們也有我們的規矩。”李大爺頓了頓說道。
“今天一早,你們不由分說的扣了我院三名學生,丁校長可把我罵的那是一文不值,狗血淋頭。我到現在血壓還沒降下來。”李大爺看了看李二毛。
李二毛也是心領神會,從旁邊召過來一個雲錦衛,上下摸索一陣之後,摸出來一個黑黑的包裹,不動聲色的塞給了李大爺。
“你這樣做我很爲難呀。”李大爺不動聲色的把包裹收在懷裡,用手捏了捏,隨後臉上露出爲難的表情出來。
突然李大爺往自己臉上打了一拳,這一拳不輕不重,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鼻樑上,頓時鼻血就流了出來。
衆雲錦衛一臉茫然又震驚。
“啊啊啊,雲錦衛打人啦,雲錦衛打人啦。”李大爺將鼻血在臉上胡亂的一抹,頓時成了一個花臉,眼淚鼻涕血水都混在了一起。
伴隨着他的喊叫,李大爺冷不丁的又拉住一旁已經驚呆了的一個年輕的雲錦衛,順勢摔倒,和他扭在一起。
旁邊之前就有看熱鬧的學員,這一冷不丁突然聽見李大爺被別人揍了,都立馬紛紛攘攘圍了上來。
李二毛目眥欲裂,不知李大爺唱的哪出,卻見李大爺暗中給他使了個眼色,乘着現場混亂,帶着兩個雲錦衛從混亂的衆人中間逃了出來,直奔學院內而去。
張玄此時已經解決個人事務,正準備離開學校,迎面正好撞見了前來抓人的李二毛等人。
李二毛見正主正好在此,立馬摸出一封律令,當着張玄的面宣讀而出。
“玆有張玄,在比賽中違規,導致他人重傷,違反規定。現律務部特發通緝帖,緝拿張玄,作後續調查工作。”李二毛莊嚴的宣讀着。
張玄也沒有反抗,直接被李二毛身邊二人這麼一架,剩餘的雲錦衛慌慌忙忙的也離開了學院。
此時,老教授費凡和丁校長等人還不知道張玄已經被押走。
王德發,黃林,墨然三人此時正在雲錦城的牢房裡無聊的撥弄着房間裡的草棒,忽然就聽見牢房門口一陣譁然亂想,都向着那邊望去。
看清楚來人之後,王德發一拍大腿的站了起來,那肥嘟嘟的肉也一陣亂顫。
“我說張玄唉,你可來了,我們還在睡覺,就被逮了,你怎麼到現在才被逮着。”王德發一點也不緊張,開玩笑的說道,不過他腳上卻帶着鐐銬。
“哎呦,不錯喲兄弟,你這大金鍊子都掛腳上了。我呀,躲在學院裡了,他們找了大半天,我要是不主動現身,他們能抓住我纔怪。”張玄說道。
一旁的獄卒卻沒客氣,使勁一推,將張玄推進了牢房。
“都啥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還不知道上頭怎麼整我們。那個秦安,真他孃的玩不起。”黃林垂頭喪氣的說道。
“明確的和你說吧,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孫明,性命堪憂。”張玄說道。
“怎麼可能,我根本沒有重傷他。”墨然突然跳了起來,情緒激動道。
“和你重不重傷他根本沒什麼關係,重點在於,是你重傷了他。”張玄對着情緒激動地墨然說道。
此時獄卒已經將牢房門重新鎖上離開了。
張玄看了看四周,陰沉煩悶的氣息充斥着整個牢房。
放出一絲靈力,竟然發現這地牢竟然有禁制。這禁制的牢固程度,以張玄的估計,竟然可以阻擋靈境強者全力一擊。
“看來這次還真有些麻煩了。不知道學院那邊會不會放棄我們。如果學院那邊不出面,那隻能靠我們自己了。”張玄對着三人說道。
“說的也是,這擂臺賽本來就是學院組織的,沒有預料到有傷亡,是學院的責任。退一萬步說,學院也應該承擔責任。”王德發說道。
“也不一定。就怕城主府的人施壓。目前來看,秦安和孫明都是官二代。這個時候正好借這個時機,對副城主墨戰施壓,再讓律務部施壓,將此事暗中處理。恐怕今晚就有消息傳來說孫明可能不治身亡。”張玄沒有再說話,暗中傳聲給衆人。
墨然聽了張玄的話,身體不禁一震。頓時兩眼無神。
他自幼不善言辭,而且也繼承了其父的意志,非攻謙和。被這樣陷害,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按理說,我應該沒有什麼價值纔對。”張玄說道。“無名小卒,死了也就死了。到時候我把責任全部攬下來,你們各自安好吧。”
“那怎麼行?!我們不是忘恩負義之輩,怎能行如此栽贓嫁禍之事。”王德發第一個拍大腿的說道。
“或許你們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這邊不用你們擔心。你們自保最重要,相信我,靈界要亂了。你們出去之後,儘快去央城。不然,你們活下去都難。”張玄一臉嚴肅道。
又交待了一番說辭,衆人都沉默不語。黑暗的牢房死寂的壓抑瀰漫開來。
嘩啦啦。
一陣亂響,衆人被驚醒。卻只見一個獄卒在解鎖,身邊站着一個律務部服飾的人。
“現提審嫌疑人墨然,請墨然公子跟我們走一趟。”律務部的人說道。
“張玄,這……”墨然有些懼怕道。
“沒事的,實話實說。”張玄說道。
“嗯。”墨然隨着二人離開。張玄乘獄卒關門的間隙,一道神識迅速發出,附着在墨然身上。一切手段都悄無聲息,獄卒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他不會出什麼紕漏吧。”王德發說道。
“能出什麼紕漏,即使是嚴刑拷打,我相信墨然也會實話實說的。”張玄鬍子提高嗓門說道。
在張玄幾人看不見的地方,一個房間裡,一個身着軍服的中年人正立在那裡。身前的透視術和監聽術顯示的正是張玄幾人的牢房。
中年人聽着張玄的話,面目並沒有什麼變化,不過目光卻變得犀利深邃起來。
在醫療室,孫明正安靜的躺在那裡。突然感覺身邊氣氛驟然一緊,慌忙中睜開雙眼,卻被一張大手直接捂住口鼻,黑暗中看不起對方的臉,孫明慌慌忙忙一陣亂動,卻只見一股黑氣瞬間向着孫明的面門籠罩而去,不多時,孫明便不再掙扎,眼神也變得空洞,嘴角流涎。
醫療室值班醫護聽見響動,趕忙過來查看,卻只見孫明病房一片狼藉,孫明本人目光呆滯,顯然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這一情景驚得醫護一聲慘叫,隨後律務部的人也趕到。稍微對孫明檢查了一番之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另一名律務部的人員馬上將孫明這邊的情況向律務司反饋。隨後,副城主二人也收到線報,雲錦城也收到了線報。一時間,雲錦城變了天。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
“這個節骨眼上,做事還是這麼急?”一身軍裝的秦政怒氣衝衝,那剛剛一巴掌,正抽在立在自己面前的一個年輕人臉上。
“城主,手下並沒有來得及行事!”年輕人被這一耳光抽的有些踉蹌,但是隨後又筆直挺立的現在秦政身前。語氣也不卑不亢。
“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秦政捂着腦門。
另一邊,律務部總司長孫傲天眼中含淚。聽到兒子的消息後,眼神也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審訊室中,墨然一五一十的說着那天的經過。
“你是說你所用的符籙都是張玄提供的,是嗎?”律務部的審訊人說道。
“是,是的。”墨然咬着牙,雙目時而渾濁時而清明,好像是在對抗着什麼。
“好的,您看一下上面的筆錄,籤個字吧。”審訊人把年前的記錄推到墨然年面前。
墨然接過筆錄,眼神徹底的渾濁。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最後在簽字那一欄,認認真真的僵硬着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隨後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的癱軟了下來。目光也變得清明。
“我這是做了什麼?”墨然看着眼前的審訊人,有點茫然道。
“你說了實話。”審訊人準備拿過筆錄。卻被墨然一把抓了過去。
隨後墨然迅速的掃了一眼,發現自己所述和已經簽字的那一欄。
“不,不可能,怎麼可能?不!!”墨然癲狂一樣想要毀掉筆錄。
審訊人一把將筆錄搶了過來,隨後一個眼神,角落的兩名獄卒迅速上前,壓制住墨然。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好自爲之。”審訊人說道。
“帶下去吧,把黃林帶過來。”審訊人冰冷的說道。
黃林也被帶了過來。
墨然回來之後一把抱住了張玄,嗚嗚的失聲痛哭。
張玄想要安慰他,但是有些話還是沒有說出口。只能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張玄可不能在這時說出是他的一絲神識影響了墨然,讓他隨着自己的意志說出那些話。將所有罪業攬到自己身上,以後的路,必定不可能和他們一起走了。
黃林去得快,回來的也快。回來時,給張玄一個一切都安之前的計劃落實的手勢。
王德發也被叫走了。
回來的時候,王德發罵罵咧咧的。說着什麼非要給自己安一個違規開設賭局的罪名。
張玄笑笑沒說話。
當初張玄就比較反感王德發嗜賭的毛病,希望這次的事,可以給他點教訓。
按照律務部的法令,私設賭局,不囚禁的話,罰金高達一千萬金。即使是雲錦城首富王有錢,也相當於他大半身家了。
這時,獄卒走了過來。
“王德發,你老爹過來看你了。”獄卒說要便打開了牢房的門鎖。
不多時,王有錢才蹣跚而來。
“父親,你怎麼了?”王德發看到王有錢,不禁一愣,那之前還是笑呵呵的人,這幾天不見,已然一頭銀髮,臉上的憔悴也絲毫沒有掩飾。
“唉,德發呀,先別管我了。你們幾個都還好吧。”王有錢沒有機會王德發,向着張玄等人說道。
“感謝您的關心,我們都還好。”張玄幾人說道。
“你們被關押的這幾天,外面可是發生了不少事呀。”王有錢頓了頓說道。
“哦?”張玄看着王有錢,想猜出他的目的。
“靈界亂了。有消息說界王已經隕落。因爲那封印靈氣的封印都被毀壞殆盡,這是其一。”王有錢在牢房踱步,找了一處稍微乾淨的地,一屁股坐了下來。
“其二,受到妖獸的影響,我的貿易路線也被摧毀了大半,目前只有少量的線路還是安全的,其他線路,已經不堪一用了。”
“第三,律務部司長孫傲天之子,哦,就是那個孫明,前天晚上,已經回天乏術,目前在強行續命。”
“不可能,我根本就……”墨然跳了起來,想要反駁,卻被張玄一把按住肩膀,巨大的力量瞬間將墨然壓着重新坐了下去,話也說了一半,便再也發不出聲。
“王叔,您的意思我都知道,也都清楚。”張玄面無表情的說道。
隨後張玄隨手一揮,王德發,黃林,墨然三人便是昏死過去,癱軟在地。
見張玄如此輕描淡寫的手法筆,王有錢也是內心一震。
“您只需要花點錢,把他們二人也都保釋出去即可,我這邊已經安排妥當,所有的罪責,我一人承擔。不過,王叔,您也知道,靈界將亂,雲錦城不是久留之地,還希望您能通過自己的渠道,儘量快些出發去央城。過會還得委屈你一下。”張玄說道。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被眼前這個青年洞察,王有錢也不在說什麼。
“張玄小友,感謝您長久以來照顧犬子。待此事告一段落,我一定儘快出發去央城。如果咱們有緣,一定可以在央城再會的。”王德發說道。
張玄見狀,微微點頭。隨後一揮手,王有錢也是昏了過去。
“不好啦不好啦,殺人啦!!!”張玄突然扯着嗓子喊到。
兩個獄卒見這邊牢房突變,立馬跑了過來。卻見王有錢拿着一把刀,正抵在張玄的脖子上。
“你們別過來,這人陷害我兒,你們要是過來救他,我就當即殺了他。”王有錢兇狠的說道。
兩位獄卒見狀也不敢大意,小心地向後退去。
就這樣,王有錢挾持者張玄就這樣走出了監獄。剛一出監獄,王有錢就被趕過來的其他獄卒團團圍住。
“王大人,我希望您別知法犯法,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相信律務部會給出公平公正的裁決纔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爲首的獄長目光陰森說道。
“指望律務部給出什麼公平公正的裁定?都是放屁,現在我就手刃了他。”王有錢說要便是要舉刀刺下。
“噗,叮!”一顆鐵釘直接洞穿了張玄的腦袋,隨後又釘在了監獄的牆上。
只見張玄的身影變得虛幻起來。
“譁。”一張符籙燃燒了起來。
“哼,障眼之法,替身之術。”獄長冷笑道。
王有錢見狀也不再僞裝,身形一動,竟然變成了張玄模樣。
原來這一切都是張玄幻化的。
周圍獄卒都面面相覷。
在張玄入獄之時,已經收走了他的儲物戒指,沒想到他還是私藏了一張符籙用作幻化身形。
“都給我上。”獄長退後一步,周圍獄卒一窩蜂的爲了上去,各種術亮起,照的周圍紅藍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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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身術!”張玄發動術的速度遠非周圍獄卒可比,直接一個輕身術,直接從衆人中間逃了出來。
“疾!”張玄輕喝一身,直接身形閃動,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衝向獄長。
“來得好!!”獄長也毫不慌亂,直接發動攻擊之術,發動速度也十分迅速。
不過等他以爲擋住張玄的時候,卻肩膀一沉,一隻手卻是出現在了獄長的肩膀上。
“跟我走一趟吧。”張玄笑着說道。
等其他獄卒反應過來,張玄和獄長二人已經憑空從他們面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