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中島慧子。這裡是民國二十八年,也就是1939年。
我是一箇中國人,1937年隨着一聲巨響盧溝橋事變後日本展開了侵略中華殘忍暴行。
盧溝橋事變爆發後,日本開始了全面侵華戰爭。1937年八月,一位叫中島今朝吾的日軍第16師團師團長,也就是我的養父,被任命侵華。
日軍佔領上海後,重新做了戰略部署,第十六師團奉命追擊從上海撤退的中國軍隊。爲了搶先到達南京,中島今朝吾不顧疲勞率部突進,一路向南京方向追擊,沿途擊潰中國守軍的抵抗,跨過山山水水,先後攻佔了常州、丹陽、句容、湯水鎮、麒麟門等地,直抵南京東郊紫金山,可謂長驅直人。由於第十六師團進軍速度太快,離後方較遠,補給跟不上,士兵疲憊不堪。於是,中島今朝吾便下令就地“徵收”糧秣,所謂就地“徵收”,實際上就是就地掠奪各種物資以充軍用,原本富裕的蘇錫常一帶經此浩劫民生凋敝。[注:此段引用了真實歷史改編。]
我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我的養父,那個時候日軍瘋狂屠殺已經放下武器的士兵和當地手無寸鐵的平民,甚至他們還舉辦了“百人斬競賽”。
那個時候的我只有十五歲,我的家人全部慘遭迫害,家人爲了保護年紀最小的我將我藏在了地窖裡。才躲過一劫洗殺。地窖昏暗無邊,也沒有食物,我足足呆夠了3天才爬出地窖,但是此時的日軍還未撤退出這裡,最終我還是被一個眼尖的日本鬼子發現了。
正當他們想要用軍刀劃開我的身體時,一個聲音救下了我。迎面走來的是一個身穿軍裝的中年男人,這人正是我未來的養父目前任命爲南京警備司令官——中島今朝吾。
雖然我不知道他對着那些想要傷害我的士兵說了些什麼鳥語,但是他的一番話之後我便被帶到了他所住的別墅裡開始了另一種生活。在他的這棟大別墅裡似乎沒有人要殺我,此後我每天過着衣食無憂的生活,起初我還有些疑惑,以爲他們是想把我餵飽了做一些什麼人體試驗,直到一個星期之後一箇中國大媽被抓來專門伺候我的飲食起居,我才漸漸知道一些原因。
原來在中島今朝吾在24年前在法國學習軍事時期,曾經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他的曾經有一個女兒名叫中島慧子,後因染上肺病不幸在法國的一家醫院病牀上永遠終止了自己的餘生。這件事對他打擊特別大,從小視女兒如珍珠般呵護她,卻也沒逃過命運的魔爪。
而恰好在二十四年後的民國二十六年,他無意中發現了瘦若枯柴的我,那樣子讓他聯想起在病牀上苦苦哀求父親救她的女兒,也是如此的瘦弱無助,況且我當時的年齡也與他過世的女兒年紀相仿,而眉眼之中卻有着和他女兒相似的神色。
從此我便以中島慧子的名義和身份活了下來。一直到現在1939年,整整兩年裡我早已成爲了中島今朝吾女兒的替身。
照顧我的大媽姓曲,所以我簡稱她爲曲媽媽。在這棟別墅裡我最親人便是她,因爲只有我們是中國人。從一開始我就被那些軍官戒不要到處亂跑,以勉被誤傷身亡。
但是看着外面的同胞流離失所,甚至連下一頓飯都不知道在哪,我卻在這裡過着苟且偷安的生活。我還是會經常跑出去接濟他們。
可是每次我外出都會有士兵跟在我的身後監視我。所以我每次都是去說借外面的書舍的書爲藉口出去,每次我將從外面書舍借來的書拿回別墅內,我都會往書頁裡夾滿銀票和一些值錢的物品,再以還書的藉口外出將塞滿了東西的書還給書舍的老闆。前前後後加起來多少次也記不得了。
就在前不久,我因爲偷偷溜出去結果看見外面有日本士兵在活剖一個孕婦的肚子,看見那被尖刀挑起血淋淋嬰兒的模樣便暈了過去,整整兩天兩夜暈在牀上。
“曲媽,我要出去轉轉!”藍萱兒開口對着曲大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