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藍楓大驚,本來還以爲就算自己中了計,那邊有雪櫻在也不會出大事的,誰想竟然得到這麼一個報告,正想罵雪櫻,雪櫻就開口道:“雪兒隱了身,對方的殺手沒有出手,沒有傷害星雨三人的意思,我想要爲少爺引出幕後的人來,所以一在跟着他們,目前在C街,進入LH街向西了。1 小 說 à.1.0文字版首發”
藍楓暗苦,這雪櫻就算要查出幕後的人也不用拿星雨去冒險吧。
沒時間再罵雪櫻自作主張,匆匆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在喬勝軍的傷口上,藍楓轉身倒回了兩輛車的地方,連看都懶得去看身後喬勝軍的屍體上冒起一陣黃煙連衣服一起化成了一灘水,回到車邊上將喬勝軍那輛車發動後讓它衝下路旁邊的山溝去,在車上做了些手腳,處理了一下現場,開着那輛沒了車燈的大奔直闖市區,離開後不久,那山溝裡傳來一聲轟然區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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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雨恐懼地看着巴士裡前前後後的幾個黑衣大漢,方靜和蘇芸此時被打暈倒在她旁邊,三人都被綁得嚴嚴實實的根本無法動彈,星雨此時不斷在心裡呼喊着藍楓的名字,在她心裡,藍楓是她的保護神,每次有危險藍楓都會來救她,她不斷地在心裡默唸着‘老公,來救小雨啊……’。可直到她們被拖進了一間黑乎乎的地下室,藍楓都沒有出現,星雨幾乎絕望了。
被扔進地下室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星雨都感覺到手腳僵麻了。才聽到了有人進來,開口說話竟然是熟悉的聲音:“她怎麼樣了?”
“譚傑,是你?放開我,你幹嘛綁架我?”譚傑剛開口。星雨就聽出了他的聲音,忍不住憤怒地喝斥道。
譚傑獰笑着道:“星雨小姐,聽得出來你還很好,不錯不錯,咱們也是好久沒見面了,只是請你來敘敘舊而已,不用慌張。”
“你這是綁架,是犯法地知道嗎?快放了我,看在以前同事一場的份上,我不跟人計較!”聽到譚傑的獰笑。星雨心裡大急,譚傑以前在公司的時候就對她別有用心星雨早就知道,今天他居然喪心病狂地綁架自己。怕是沒安什麼好心,強忍着心慌,星雨在做最後地掙扎。
譚傑繼續獰笑,上前將星雨頭上的黑罩取了下來,伸手輕輕撫着星雨的臉得意地笑道:“綁架犯法?可我還想做更多犯法的事呢。比如說……強*奸!你覺得怎麼樣?我的冰山美人?”
星雨全身一顫,怒聲道:“你敢!我告訴你,藍楓很快就會來救我。他是我的男人,如果你敢再碰我一下,我保證你被他碎屍萬段!”
提到藍楓,還說是她男人,譚傑的臉上猙獰了起來,啪地抽了星雨一個耳光,抓住星雨的下頜盯着她的臉冷聲道:“別給我提那混蛋,這麼多年在星空,我兢兢業業勞心勞力。爲了什麼?都是爲了你!只是希望能得到你的賞識,得到你地青睞,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你爲什麼從來就不正眼看我一眼,我哪裡比不上那個混蛋小子?既然你這麼狠心地將我最後的希望都打碎,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我得不到地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星雨一句話,讓譚傑抓狂了起來,他憤怒地哧一把扯開了星雨上身禮服,露出了裡面淡黃色的胸罩,然後紅着雙眼伸手就要抓下去,眼看着星雨就要落入魔掌,倒在旁邊的方靜突然醒了過來,由於在抓她和蘇芸過來時因爲她們暈了過去,所以那些人並沒有給她罩頭套,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譚傑的獸行,來不及多想,她在地上打了個滾,用被綁在一起並着的兩隻腳一起蹬了出去,將已經失去了武功地夏傑蹬了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賤人!”被蹬了的譚傑重新撲了上來,狠狠一腳踏在方靜的小腹上,方靜被綁着根本閃躲不開,結結實實地捱了一腳差點沒暈過去,譚傑地好事被打擾了心情大糟,又狠狠踢了方靜幾腳,頭也不回地衝地下室門外叫道:“進來兩個人,把這兩個賤人拖出去,任由你們處置,省得打擾了老子的好事。”
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譚傑根本懶得去管進來的是哪兩個,猙獰地又向星雨伸出了魔手,可突然間他看到了星雨眼裡的驚喜,雖然他失去了武功,可他的經驗還在,機智還在,心裡一緊,看到星雨眼裡的驚喜後他立刻發現了不對勁,他沒有回頭去看,而是突然一把抓住了星雨的脖子後,將星雨抓了起來才猛然轉身過去,將星雨擋在了自己面前。
藍楓也沒想到譚傑居然還這麼機智,一時大意,竟然讓他抓住了星雨做人質。
譚傑回頭看到進來的人居然是藍楓的同時,也聞到了門外飄進來地血腥氣,心下大駭,門外的那幾個他帶來的八卦門弟兄看來已經光榮逝世了。
“不可能,你不可能這麼快找到這裡……,門外的血腥外讓譚傑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想起上次在逍遙門的大會上,藍楓那變態的武功,那狠毒的手段,譚傑想着就心顫。
“你以爲你讓一個殺手引我去市郊就能避開我的追蹤嗎?喬勝軍先你一步去閻王殿報到了,立刻放下小雨,我留你全屍!”從來嘻皮笑臉的藍楓第一次出現了冷酷的表情,地下室本來就陰潮,攻楓的聲音幾乎讓這裡結冰。星雨時雖然被譚傑抓在手裡,可看到藍楓出現後,她立刻放心地笑了起來道:“老公,小雨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這傢伙剛剛打小雨的臉,還撕小雨的裙子,你要爲小雨報仇哦。晚上小雨好好獎勵你……。”
“閉嘴,賤人,再說話我先捏斷你地脖子!”星雨的笑容,那難得的笑容以及那一聲習老公,讓譚傑再次抓狂起來。
看到星雨被譚傑捏得臉色泛白。藍楓冷酷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笑臉來對譚傑道:“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哎——”在藍楓長長地嘆息聲中,譚傑突然感到手臂微微震,然後就感覺到大臂一輕,接着就看到捏着星雨的那隻鬥從臂彎處齊齊地斷成了兩截,直到他看到自己的手從小臂處脫落掉下地去,巨大的疼痛感才從大臂處傳來,在他的慘叫聲中,藍楓像陣風一樣掃過。再次立定時,星雨已經在藍楓懷裡了,而譚傑原本抓着星雨脖子處的手隨小臂垂直下落。啪地掉在了地上,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他的旁邊,冷冷地站着一個黑衣墨鏡的女人,竟然是藍楓的那個強得變態的保鏢。雪櫻。雪櫻手裡地忍刀還在嘀着血,一滴一滴地濺在他的衣領上,而那把刀。就架在譚傑的脖子處一動不動。
慘叫聲在地下室裡迴盪,聲音地淒厲程度讓暈過去的蘇芸都醒了過來,當她醒來時發現譚傑的手臂處噴出的鮮血就快濺到她身上時,她急忙就地打了兩個滾,避開遠遠的對藍楓叫道:“冬色狼,來幫忙解開一下啊。”
藍楓手裡一張撲克飛了出去,夾着勁風哧哧聲響過蘇芸地手腳膠帶處,繞了個彎又飛了回來,在星雨和方靜蘇芸都目瞪口呆中。又從藍楓手裡飛到了方靜那一邊,又是哧哧兩聲響,方靜的手腳也獲得了自由,卻被藍楓這一手絕活給怔得忘記了爬起來。
“還沒躺夠啊,這裡血腥味雖然很香,可卻潮溼着呢,還有那傢伙的叫聲很吵,起來走人了,小雨今天晚上還要好好獎勵我呢,你們兩個,如果也想獎勵我一下,就跟着來吧。”藍楓一邊將飛回來地撲克牌收回懷裡,摟着星雨轉身走了出去,方靜和蘇芸面面相覷,爬了起來看了一眼捂着手臂慘叫的譚傑,蘇芸驚訝地道:“怎麼會是他……”
方靜沒有回答,而是看了冰冷的雪櫻一眼,突然開口小心地問道:“藍雪小姐,我能不能揍他?”
雪櫻冷冷地點了點頭,鬆開了架在譚傑脖子上的刀,譚傑此時被斷臂之傷痛徹了心肺,還沒來得及反應,方靜就飛起一腳,踢中他小腹上將已經失去了武功只能算個平常人的他踢飛了出去撞在牆上,然後跌落下來暈了過去,方靜還不解氣地跳了過去,也不顧他暈與沒暈,狠狠踹了好幾腳才解氣,拍拍手對藍雪道:“我打完了,走吧。”
雪櫻冷冷看了他們一眼,在譚傑腳上踢了一腳,將他踢醒了過來,在他驚恐的目光中,冷冷地道:“少爺說你自作孽不可活,你就得死!”
譚傑眼睜睜地看着雪櫻手裡的忍刀落下,再落下,然後聽到噗的一聲,感覺到胸口有東西進入身體,接着胸口的疼痛傳來,再接着他就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胸口抽搐了幾下,失去了意識……
方靜和蘇芸驚駭地看着雪櫻,下意識地拔腿就往外跑,可當他們跑出地下室地門時,看到外面堆着四五具屍體,清一色的是脖子處在汩汩流血,兩人忍不住一陣反胃,哇地靠在牆邊吐了起來。
誰知道她們剛吐完,前面不遠處就傳來了星雨的笑聲:“那兩個丫頭真是沒出息,我就算準了她們會吐的,怎麼樣,老公,你的小雨聰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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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靜和蘇芸驚駭地再次給對方遞了個難以置信的表情,這還是她們以前的那個大小姐嗎?
不過要是方靜和蘇芸知道了在那個荒島上,星雨親眼看到藍楓一舉殺了幾十人走私販子的話,可能就不再會爲星雨此時的鎮靜而驚訝。兩人臉色慘白地追了上去,追到藍楓身後緊張地問道:“小色…狼,殺了這…這麼多人,會有…麻煩的,警察發現了怎麼辦?”
藍楓淡淡一笑道:“雪兒會處理好的,我們走吧。”
方靜和蘇芸不知道雪櫻會怎麼處理,不過她們肯定以後在見到雪櫻的時候一定會躲着她走,雪櫻那冷酷的表情和那冷酷血腥的手段,殺人的時候那冷靜的表現,一看就知道是殺人如麻的女魔頭,方靜和蘇芸一想起就忍不住打顫,更別說與她見面呢。
正想着以後離雪櫻遠一點,雪櫻的聲音就在她們旁邊響了起來:“少爺,都處理好了。”
雪櫻的聲音響起,響得方靜和蘇芸全身一顫,忙跑到藍楓的後面去,驚恐地看着雪櫻。
藍楓看兩人那表情,忍不住苦笑道:“怕什麼嘛,雪兒又不吃了你們,瞧你們那樣子,以後還怎麼保護小雨啊?”
被藍楓這麼一說,方靜和蘇芸總算稍稍提了點膽子,卻還是不敢擡頭去看雪櫻,不過方靜卻好奇雪櫻怎麼處理的裡面那些屍體,也就在這裡,裡面的血腥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芬芳香味飄了出來。
“咦,這是什麼味道?”蘇芸驚訝地問道。
藍楓笑道:“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方靜和蘇芸急忙搖頭,開玩笑,裡面可是屍體呢。雖然不進去,可兩個女孩還是被這種芬芳香味給吸引了,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好幾口,纔跟着藍楓沿着地下室的通道走了一段,然後上了樓梯,雪櫻在前面探路,最後五人從消防通道悄悄離開,走出來後方靜蘇芸才發現他們正身處紫荊花俱樂部的後面,荊花俱樂部是凌家的產業,兩人也沒有奇怪,譚傑本身就是凌家這一邊的人。
見周圍清靜無人,方靜有些擔心地再次問藍楓道:“小……小色狼,你……到底怎麼處理那些屍體的?萬一讓警察抓到證據你豈不是死定了?”
藍楓笑了起來道:“那些屍體嘛……被一種叫做化屍粉的東西給化掉,連血液都一起變成了一種芬芳香味的氣體消失掉了,雪兒不會讓那裡有任何痕跡……”
“哇……”藍楓還沒說完,方靜和蘇芸已經蹲在路邊大吐狂吐地倒着胃酸了,一想到剛剛她們貪婪地吸了好幾口的香味居然是屍體化成的,兩人就恨不得將肺給割出來扔掉,吐到膽汁都快吐盡的時候兩人還沒緩過氣來。直到雪櫻說了一句話,讓她們立刻直身而起,臉色慘白驚恐地看向藍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