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兩年一樣,每逢春節,司運都會回國一趟,理由當然是陪父母,暗中卻是繼續和那幾個女幹事約會,以圖從她們那裡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今年也不例外,早早就買好了禮物,以及往返的機票,臨行的前一天約柏薇辭行。
“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事情嗎?”
柏薇可不想讓司運出現在自己家人朋友面前,婉轉拒絕道:
“不用了,前幾天剛剛把禮物寄回去。”
“你應該知道我春節是要回去的,怎麼不讓我捎回去呢?”
“想必你的行李也不少,所以就沒想過要麻煩你。”
“小薇怎麼越來越客氣了呢?”
相識以來,還是在兩人一起進入天坑時,彼此牽過手。後來,在上次的派對上,又跳過一支舞。除此,兩人再沒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對此,司運心裡是很不滿意的。只是,每次當自己表現出想要進一步的時候,柏薇總能不露痕跡地躲避開。爲了保持自己的紳士風度,司運也只好忍耐着。
明天一早就要踏上回國的飛機,一別就是一個多月,司運很想在分別前的這天晚上,和柏薇做些什麼。
“上去坐坐吧?”
當兩人一起在街上用過晚飯,溜達到司運住處的樓下時,司運看似商量地問了一句。不過,不等柏薇有任何答覆,自己轉身就朝樓內的電梯口走去。
不想讓司運誤會什麼,柏薇只好跟了過去。
“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早起趕去機場。”
司運並沒有回答柏薇的話,而是伸右手環住柏薇的腰,微微用力推着她,兩人一起邁入了電梯間。
司運的住處不是很大,只有七八十平米,不過房間裡的設施還是蠻齊全的。另外,所有的物件都整理的井井有條。看得出來,司運是個愛乾淨的,愛整潔的人。
“請坐,想喝點什麼?”
“隨便吧,什麼都可以。”
因爲季節的緣故,司運給柏薇熱了一杯果汁,自己也倒了一杯。
看見柏薇一直在留意自己房間的擺設,司運問道:
“怎麼,還滿意嗎?”
“呵呵,看得出來,你是個喜歡整潔的人。”
閒聊之間,柏薇從司運的眼神裡看出來那一絲慾望正在漸漸強烈起來,不由話頭一轉,重新提起讓兩人產生不愉快的照片來。
“看到沒有,那照片我已經刪了。”
“真的嗎?其實發就發了,也沒什麼的。”
司運口不應心地回了一句。其實司運早就注意到柏薇把那張照片刪除了,所以才一直沒有再提及,只當是沒有看到。
“呵呵,我想了想也覺得把照片發到網上有些欠考慮了。”
聽出來柏薇話中有話,司運並沒有插話。
“萬一被其他喜歡你的女孩子發現了,豈不要壞你好事?”
柏薇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聽到心懷鬼胎的司運耳中,還是微微吃了一驚。
不過,這話柏薇說的實在太巧妙。所謂“好事”,可以理解爲男女關係,也可以理解爲國內幾個依然保持關係的女幹事給司運透露情報。
轉念一想,司運不相信柏薇會知道自己的底細,應該還是處於女孩子慣有的醋意而說的這句話。
“小薇還是不瞭解我,迄今爲止,我只有你一個女朋友。”
“是嗎?”
柏薇側頭看了一眼司運,隨即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說完,根本就不給司運任何挽留的機會,迅速走到門口,打開房門走到走廊裡,才微微放緩了腳步,等司運走過來,柏薇一邊朝電梯口走去,一邊說:
“明天早晨我來送你去機場吧。”
司運未置可否,眼看柏薇就要走進電梯間,司運伸手拉住了柏薇的胳膊,自己則順勢張開雙臂,把柏薇拉進了懷抱裡。
沒辦法,柏薇也只好逢場作戲,輕輕和司運擁抱了一下。不過,當發覺司運還要有進一步的動作時,柏薇輕輕推開司運,留下一個嬌嗔的表情,閃身進了電梯間。
“晚安。”
隨着電梯門瞬間合攏,司運也隨口對柏薇道了晚安。
怔怔地站在電梯口半天,司運也沒弄明白剛纔是怎麼回事。
明明自己用力攬着懷裡的柏薇,是如何讓她給輕輕推開的呢?司運似乎感覺到有一股熱流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雙臂中,只是當時並沒有在意。現在再去回頭想,卻想不清當時的感覺了。
最後,司運只好搖搖頭回到了房間內。因口鼻間還是來自柏薇身上的處子之香,讓司運一顆充滿慾望的心久久難以平靜。不得不承認,柏薇是司運認識的女孩子中,對他最具吸引力的一個。其他的女孩子,沒有誰能讓司運如此魂不守舍,卻又毫無辦法。
其實,司運不知道的是,不僅是他,任何男人都難以抗拒來自柏薇的吸引力。
這和柏薇的特殊體質是有關係的。原本是純陰體質的柏薇,經過叢葉純陽體質的中和,再加上自己堅持不懈的修煉,如今早已是陰中有陽,陽中有陰,只是究其陰陽的多寡,還是以陰爲盛。只是柏薇的陰卻與普通的女孩子不同了,要比她們更具活力,更具吸引力。
第二天一早,柏薇還是如期來到司運居住的樓下,兩人打車一起來到機場候機樓,看着司運辦理完安檢進入登機口,再次互道珍重後才轉身往回走。並沒有直接返回學校,而是來到了領事館。見到金鐘領事後,柏薇說:
“司運已經回國,請把這個消息傳回國內吧。”
“好的。不過,就算沒有我們的消息,司運只要一到入境口岸,馬上就會有人關注他的。”
“金領事春節也不回家看看嗎?”
“呵呵,一般我們是在每年的元旦之後回國述職,其他時候,如果沒有通知是不可以離開領事館所在地的。”
“上次叢葉過來,你們接到過通知嗎?”
“接到過,不過通知裡並沒有明確說明是何人何事,只是告訴我們最近可能在賭城那邊會有事情發生,如果可能的話,儘量給予國內來人以方便。”
“那劉儀偉呢?”
“這個我們知道,在叢葉出現之前,我們也有人始終在監視着他。”
“那劉儀偉現在如何了?”
“因失去了利用價值,已經被遣返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