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前,叢葉就在接待前來賀喜的衆多京官的忙碌中度過了。
皇家自有皇家的規矩,比如初一進宮朝賀等等。
也就在初一這天,在金鑾殿會同羣臣向皇上朝拜恭賀新年之後,叢葉又被內侍領到皇宮內院拜見了皇后娘娘,也就是彩雲公主的生母。
既然是自己的岳母,叢葉照例跪倒磕頭。
“叢葉拜見皇后娘娘。”
“免了吧,以後無需再行此大禮。”
在兩名太監的攙扶下,叢葉站起來,並坐到了專門爲他設的座位上。
“本宮聽說駙馬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是的。”
“近來身體可曾又發生過怪異的變化?”
顯然皇后娘娘是在替女兒擔心什麼。
“回娘娘的話,已經好久沒有發生了。”
“那就好。”
說完,轉頭示意侍女說:
“去請公主來。”
不大一會功夫,隨着一陣環佩叮咚之聲,叢葉看到一個月未見的彩雲公主臉泛紅潮,臻首微垂,輕移蓮步緩緩從帳幔之後走了出來。並沒有看叢葉一眼,而是直接走到了皇后娘娘身邊,屈膝行禮,嬌滴滴叫了一聲:
“母后。”
“婧兒來,做到母后身邊來。”
婧兒,不是彩雲公主嗎?
皇后娘娘看看女兒,再看看稍顯拘謹坐在那裡的叢葉,點點頭說:
“再過半月就是上元佳節,你們的大婚之日。以後可要相親相愛,彼此謙讓着點。切不可依着少年心性胡來。”
“母后。”
彩雲公主微如蚊蠅的答應了一聲。
叢葉也只好表態說:
“請皇后娘娘放心,叢葉一定盡心呵護公主殿下。”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雖心有疑惑,叢葉卻不敢問何以皇后又稱呼彩雲公主爲婧兒。
半個月的時間,對於叢葉來說既漫長又短暫,終於等到正月十五,一大早整個京城就轟動了。
皇家嫁女的排場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幾乎萬人空巷,全都擁擠到逍遙王府門前的街道上,等待着公主花轎的到來。
先是一排排送嫁妝的隊伍,繼而纔是喧天的鼓樂之聲,等整個隊伍走完整整用了兩個時辰。
彩雲公主的花轎是正當午時擡入逍遙王府之中的。
花轎之後依然是上百名侍女花枝招展的隊伍。
當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響過之後,逍遙王府的喜宴也就開始了。
作爲新郎官的叢葉,在內侍的陪伴下逐一向前來賀喜的客人敬酒,整個過程整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這纔算結束。
等叢葉來到洞房時,已經是下午酉時初的時候了。
只見煥然一新的婚房內,侍女成羣不說,還有幾位上了年紀的女官陪同着頂着紅蓋頭端坐在喜牀上的彩雲公主。
接下來又是一套繁瑣的程序,叢葉倒也沒有嫌煩,畢竟美人就在眼前,儀式結束後,便可以一親芳澤了。
當最後一個儀式——合巹酒飲完之後,就是叢葉爲新娘彩雲公主揭去紅蓋頭的時候了。
伸手接過女官遞上來的玉如意,叢葉輕輕挑起了彩雲公主頭上的紅蓋頭,一張清麗絕倫的玉顏呈現在眼前,讓叢葉的心不由自主砰砰直跳起來。
沒有聽清身邊的女官又高唱了一出什麼詞調,好不容易等衆人全部撤了出去,迫不及待的叢葉卻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做了。
而彩雲公主,自從被揭去了紅蓋頭,就一直深深低着頭不言不動。
在彩雲公主身前站了好久,叢葉彎腰低頭看着那張嬌豔欲滴的玉顏試探着問道:
“公主,我們,我們……。”
磕磕絆絆說了兩遍我們,也沒好意思說出後面的話來。
彩雲公主的臉更紅了,連耳輪都變成了紫紅色。
當叢葉大着膽子伸手捧住那張嬌豔欲滴,又有些燙手的臉,輕輕擡起來時,嘴裡不由自主叫了一聲:
“婧婧。”
正是這一聲輕喚,讓雙眼微閉的彩雲公主突然睜開了眼睛。
兩人對視幾個呼吸後,彩雲公主再次輕輕合上眼簾,不過櫻口輕啓,卻吐出了一句讓叢葉再也難以抑制內心慾望的話:
“夫君。”
轟,只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叢葉彎腰把彩雲公主整個抱了起來,雙膝順勢跪在牀上,輕輕把懷中的彩雲公主平放在了寬大的喜牀中央。隨即,一歪身子側躺在了公主身側。
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彩雲公主再次出聲,只是輕輕說了四個字:
“夫君,帳幔。”
心領神會的叢葉急忙伸手把帳幔拉了下來,雖是午後,房間的亮光還是被帳幔擋住了些許,大紅的喜帳內頓時變暗起來。
朦朧之中,嬌豔的彩雲公主更顯靚麗,更加勾起了叢葉的本能慾望。
什麼《御女心經》早被叢葉忘到了腦後,伸手把彩雲公主纖弱的身體攬到懷裡,低頭就吻上了那雙溫潤的脣瓣。
“嗯——。”
一股如蘭似麝的馨香充斥到口鼻之間,叢葉徹底醉了。
沒有放過彩雲公主臉上的每一寸肌膚,最終再次印上那嬌豔的雙脣時,叢葉不老實的舌頭展開了新一輪,讓彩雲公主始料不及的進攻。
貝齒被撬開的瞬間,灼熱而又霸道的深入,讓彩雲公主下意識用舌尖做着無謂的抵禦。
當喜服上的鈕釦,從米分頸處被一顆顆解開,每解開一顆,彩雲公主都感覺自己胸腔內的心跳就會增強一分。
直到那隻作怪的手突然從胸口解開的衣襟處伸入了懷中,心跳竟然震的自己都感覺有些不適應。
只是櫻口被封,彩雲公主只能發出一長串嚶嚀之聲。
終於被卸去了身上所以的遮掩,彩雲公主再也不知道無助的雙手到底應該放到哪裡了。
奮力用舌尖把那火熱頂了出去,喘息着,又羞澀難當地說:
“夫君,妾尚年幼,不識雲雨之情,還望夫君憐惜。”
“婧婧放心,爲夫定當仔細疼惜婧婧的。”
直到毫無瑕疵的玉體橫陳於眼前,反而不知該如何下手的叢葉,這纔回憶起《御女心經》中描述的細節,按部就班地開始了他即將成爲一名真正男人的第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