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三十九 鄉試歸來
蔣成與隋曉婉是二十五天後到達的吉雲城。
選擇了一處最爲偏僻的巷道,租了一個獨門獨院小小的院落,安頓下來後,在隋曉婉的殷勤服侍下,蔣成開始了日夜苦讀,辛苦而又幸福的日子。
時值盛夏,爲了給讀書的蔣成驅走酷暑,驅走蚊蟲的騷擾,隋曉婉幾乎寸步不離。不是手拿着沾溼涼水的毛巾,就是手持蒲扇,而且煞費苦心爲蔣成時刻準備好了防暑的酸梅湯。
只是,隋曉婉自己也熱,於是身上的衣衫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少。每當夜深人靜,守候在蔣成身邊時,則僅僅穿一件貼身的薄薄睡裙。漸已豐腴的少女身姿,不時在蔣成眼前晃動,尤其是那一臉嬌羞,難免蔣成偶爾會心旌搖盪。
不過,每次蔣成想要一親芳澤時,總會被隋曉婉溫婉阻止。
“哥哥不可以分心,等鄉試過後,隨哥哥喜歡,怎麼着都行。”
話說到這個份上,蔣成也只能努力忍住心中的。
時間進入七月初,季節也進入了初秋,除了正午前後的幾個時辰外,早晚的氣溫變得越來越宜人,於是蔣成讀書的地點也逐漸挪到了室外,小院一側的石桌上。
季節的變化自然也讓隋曉婉身上的衣衫發生了變化。儘管兩個人生活非常節儉,可還是爲隋曉婉準備了四季更替的衣衫。當一襲鵝黃色長裙把隋曉婉妙曼的少女體型映襯地越發婀娜時,隋曉婉已經不再拒絕,時常被蔣成抱在懷裡溫存一會了。
“哥哥曾經去過京城嗎?”
“沒有。”
“近來到街上買菜時,時常聽人說起修仙者,哥哥,人真的能夠修仙嗎?”
“應該能,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修仙者呢?”
“修仙真的可以長生不老?”
“也許不是長生不老,只是壽命比起普通人來說變得格外悠長而已。”
說到這裡,蔣成低頭看着話裡的隋曉婉問道:
“怎麼,曉婉想修仙?”
“不,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過一生一世,比什麼都要好。”
“婉兒最近身體內可有有什麼感覺嗎?”
“嗯,感覺小腹內熱熱的,似乎有一股熱流在盤旋。”
“是不是也感覺身輕體健了許多?”
“的確是這樣,可見哥哥教的健身術真的很好。”
這還是兩人之間第一次談及修仙的話題,畢竟離開向陽鎮,離開陵縣之後,已經開始陸續接觸到零星的修仙者了。
轉眼來到八月十八,幾乎一夜未曾閤眼的隋曉婉天不亮就開始忙活起來。一步步整理蔣成下場所需的東西,文房四寶,三天的吃食等等。
“婉兒再睡會吧,還早呢。”
“哥哥只管睡,過會婉兒叫哥哥。”
天亮後,先是做好了一頓豐盛的早餐,之後打好洗臉水,拿來早已洗好的替換衣服,這才服侍蔣成穿衣、洗漱、吃飯。
拉着蔣成的手一直送到門外,站在街口直到再也看不見蔣成的身影,這才緩緩退回到院子裡,隨手把院門關上並從裡面插好,一個人便呆呆地坐到院子裡的石桌前發愣
。
接下來的兩天兩夜,隋曉婉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腦子裡全是下場的蔣成,一會憧憬蔣成高中時的情景,一會兒又想萬一蔣成不中自己該如何安慰他。即便是夜裡,隋曉婉也是一會醒一會睡的。好容易來到第三天,也就是八月二十早晨。明知道蔣成要到傍晚纔會離場回家,可從起身隋曉婉就身不由己地關注起院門外的動靜。
很多次聽到有類似蔣成的腳步聲傳來,總會急忙跑過去,直到伸手拉門栓時,才突然想起來,時間還不到正午呢。
於是在心裡自嘲一句,紅着臉退回到石桌前。雖然手裡拿着一個繡繃,卻不是走錯了針,就是扎到自己手上,隋曉婉乾脆放下,雙手抱着膝蓋,側臉把腦袋也放到膝蓋上,眼睛始終盯着小小的院門。
午時過後,隋曉婉便開始忙碌起來。
先準備了四菜一湯,一小鍋白米飯。之後又開始燒水,是一大鍋水。知道蔣成下場三天,身上肯定不舒服,所以回家後必然是要先洗澡的。
突然,隋曉婉想起了,曾經對蔣成說過的話。
“哥哥現在不可以分心,等鄉試結束後,隨哥哥喜歡,怎麼都行。”
一想到這句話,隋曉婉的臉騰就紅了,心也噗通噗通直跳。儘管努力剋制自己不要去想,可還是時不時想到:哥哥究竟會對自己做什麼呢?
下意識的,隋曉婉會擡手捂住胸口,捂住不知何時早已豐隆柔軟的兩團。
只感覺有團火在胸中,在體內肆意燃燒。甚至,下面都有些異樣的粘溼感。
再也不敢接着想下去的隋曉婉,猛然站起來跑到院子裡的水缸前,急忙舀出一瓢涼水,用手捧着一次次往臉上噴。直到一顆蹦蹦直跳的心漸漸恢復了正常,這才啊呀一聲鑽到廚房裡。
剛纔燒水的竈火差點引燃廚房裡的乾柴,要是再晚一會,怕是真要引起火災了。
一會興奮,一會期待,一會羞澀,終於天空的日頭漸漸西沉時,街上再次傳來似曾相識的腳步聲。
早就站在門前很久的隋曉婉,順手拉下門閂,再不遲疑,一下把小院門打開纖巧的身體如同腳上按了彈簧一樣,幾乎是蹦跳着撲進了下場歸來蔣成的懷裡。
“哥哥,哥哥。”
感覺到懷中柔軟的嬌軀傳來陣陣熱感,蔣成手臂微微用力,已經是把隋曉婉抱在了懷裡。走進院門,用雙腳把院門關上後,一直抱着隋曉婉進入了屋子裡,走到了自己睡覺的牀邊。
“哥哥,不,哥哥累了,先洗澡,先吃飯。”
當懷中的隋曉婉用力掙脫出去,蔣成隨即也清醒了過來。
“婉兒。”
哪裡還敢去看蔣成的眼睛,深深低下頭的隋曉婉,拉着蔣成直接來到院子裡。
洗浴的木桶就房子院子西南角靠近院牆的一棵榆樹下面,裡面早已兌好不涼不熱,剛剛好的洗澡水。
“哥哥試試還合適嗎?”
邊說,隋曉婉伸出纖纖玉手,邊替蔣成解着衣服上的鈕釦。
不知是因爲慌亂,還是因爲羞澀,好半天才解開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