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不翼而飛的遺體

不見了?

“沒找到?”辰風問道。

“沒找到。都報警了,警察都家家戶戶盤問了,可是一無所獲。警察認爲是村裡人有人盜屍,但誰敢大晚上出門啊!”周富貴搖頭道。

村裡人晚上已經不敢再隨便離開房子,生怕成爲第四個被半夜敲門的惡鬼擄走的人,就算有仇,也犯不着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辰風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指着盤山路的盡頭問道:“祈靈廟?是最上面的那個院子嗎?”

“是那裡,沒錯。那天晚上把遺體放在那裡大堂裡,本來打算第二天下葬的,誰知道就不翼而飛了。”周富貴說道。

“大叔,趙大丁家在什麼地方?”辰風問道。

“往這裡一直走,看見那棵馬尾松了沒有?那座二樓土房,就他家了。可憐的人,外出打工出車禍也就算了,人運回來還要來這麼一遭。”周富貴搖了搖頭。

辰風順着大叔指引的方向望去,忽然想起來,他記得這戶人家,昨晚在追尋敲門聲的時候,拿着手電筒照的時候,就在那戶人家後門的閣樓上看見一張蒼白的臉。

他尋思着等下要去那家問問情況。

“大叔,這裡有沒有井水?我們想洗把臉。”

喬晴兒拍了拍自己的臉,又揉了揉眼睛,哈欠連天。

“曬穀場那邊有口公用井,你們可以去那裡洗漱。對了,趁現在還沒出事,姑娘,你得趕緊帶着你的小男友離開這裡,萬一出事了,就後悔了。”周富貴好心提醒道。

“放心,大叔,我會看着他的,一刻都不會讓他離開視線。”喬晴兒不以爲然地拍了拍辰風的肩膀。

辰風翻了個白眼,他就像個野孩子,都被弄丟好幾回了。

他們兩個把帳篷收起來,去公用井打了水,簡單洗漱了一下,周富貴又熱情地邀請兩人去他家吃碗玉米粥。

農村人粗糧淡飯倒也開胃,辰風蘸着醬菜喝着玉米粥,周富貴每次都用同情警惕的目光看着辰風,好像擔心辰風下一刻就要口吐白沫躺地上蹬腿西去,讓辰風頗爲無奈。

大概七點多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哭泣聲,村子裡的盤山路上圍了很多人,大家三五成羣地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發生什麼事了?”辰風疑惑地問道。

“是趙大丁家,今天下葬。”周富貴嘆了口氣。

“不是說遺體不見了嗎?”喬晴兒正在收拾她的揹包,聽到周富貴的話,轉過頭詢問道。

“那也得下葬啊!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算放點衣服也得下葬。”周富貴說道。

辰風他們兩人把東西暫時寄放在大叔家裡,然後就朝趙大丁家裡走過去。方圓十里只有牛尾村一個小村莊,按照村裡的習俗,如果有人死去,每家每戶都要一個人來送葬。

辰風和喬晴兒兩人也擠過去,在趙大丁家外面的一個羊圈旁邊停下來,隔着羊圈看着院子裡來來往往的人。

趙大丁家裡有一個黃衣道士正在準備辦法事,桃木劍鹽水黃符堆在案几上,親屬家人穿着麻衣,圍着道士,一臉悲容地詢問着什麼,還有其他上了年紀的老人負責協助。

一般來說,辦理喪事的都是村裡有威望的老人,這些老人對村裡的習俗自是瞭然於心,畢竟兩個月來也處理了三次葬禮,比這兩年來處理的葬禮都多。

但對於這種屍體被盜的事情,饒是他們再謹記祖規也有些力不從心,活了大半輩子就沒有遇到這種盜屍體的事情發生。

此時這些老人在談論着葬禮該怎麼舉行,哪些習俗要更改,有些老頭還在爭論該不該按祖先留下的規矩下葬。

圍觀的村民則是在竊竊私語,遺體不翼而飛這種事着實罕見,聯繫到最近兩個月無緣無故死去的村民,大家都人心惶惶,送葬的村民都沒有進到趙大丁家裡去,生怕惹了晦氣,下一刻自己也成爲躺下的人。

辰風靠在羊圈的牆上問道:“師姐,既然靈器都可以復甦,那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

“這要看你怎麼給鬼下定義了。”

喬晴兒託着下巴,百無聊賴地撥弄着羊圈圍牆上掛的玉米穗。

“什麼叫給鬼下定義?”

“師父說過,鬼說存在也存在,說不存在,也不存在。人的感情是非常特殊的,一個人對某樣東西注入了深刻的情感,這件東西如果能夠保存下來,時機恰當的時候,就會變成靈器,擁有某種能力。”

“比如說西嶺窗和東吳門?”

“是的,所以你把—人死後,因爲某些強烈情感殘留下來,化作的意識體—定義爲鬼的話,那麼它就是存在的,因爲很多靈器都有生前主人的意念或特徵,你可以說這些靈器所擁有的意念能力就是鬼。”

喬晴兒把一粒玉米掰下來,繼續說道:“但是你沒法解釋另一點,因爲很多情感豐富的人,留下的靈器不止一樣,所擁有的能力也不一樣。有時候靈器還會誕生自己的意識,比如空空和妙妙,他們並不是原主人的意識,而是獨立產生的意識體。因此你不能說每一個靈器都是一個鬼,一個人要是可以留下許多個鬼,這就自相矛盾了。”

辰風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大學的時候,上過公共心理課。有一種心理學上的說法是,人有“本我、自我和超我”,用來解釋意識和潛意識之間的相互關係。

“本我”代表情緒慾望,高興或是憤怒,受意識控制;“自我”負責處理現實世界的事情;“超我”是良知或內在的道德判斷。不同性格的“我”負責處理不同的事情和情感。

可是換一個角度來說,當人死後,內在的意識不再受到身體的束縛,就會分爲許多個不同性格的“我”,這些個“我”附着在靈器上,讓靈器擁有某個性格的“我”生前殘留的情感。

如果把靈器的意識體定義爲“鬼”的話,鬼豈不是也分爲“本鬼、自鬼和超鬼?”

這是不是解釋了靈器的來源?

辰風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趣,便告訴了喬晴兒。

喬晴兒斜頭瞥了辰風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我知道師兄玩農藥遊戲的時候經常是沒超神,一直超鬼來着。”

辰風攤了攤手。

“總之我們不需要去深究鬼到底是什麼,這與我們的工作沒關係,你就管好靈器要怎麼封印住不讓它們搞事就行了。”喬晴兒看着院子裡的道士做法,心不在焉地說道。

辰風若有所思地點頭,這個時候,他忽然瞥見了在一羣穿着白衣服的人羣裡,有一個小男孩正在柱子後面探着頭,而他看的人,赫然是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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