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蜜拎着兩大包藥回來了:“走吧。”
司徒衍站起身:“我幫你拿吧。”
“不用,沒多重。”
見到司徒衍碰了個軟釘子,秦烈心裡高興,面上卻擺出一副很虛弱的模樣:“我腰疼,站不起來,蜜娘你拉我一下。”
唐蜜沒想那麼多:“我手裡拿着東西呢,小侯爺幫我扶一下二郎吧。”
司徒衍笑了起來:“行啊。”
見他當真伸手過來,秦烈連忙站起來:“不用了,我自己忍忍就行了。”
讓小媳婦扶是情趣,讓情敵扶那就是糟心了。
三人走出醫館,去了當地最大的一家客棧。
說是最大的客棧,其實也就是比普通客棧稍微寬敞些,爲了安全起見,阿大直接將整個客棧都包了下來,原本住在這裡的客人都被請了出去。
唐蜜讓秦烈和司徒衍回房去休息,她去找客棧掌櫃,表示自己想要借用廚房。
面對出手就能包下整個客棧的大顧客,掌櫃答應得非常痛快:“您想用就用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都可以跟我們說。”
唐蜜熬了兩碗藥,每碗藥裡都加了點靈泉水。
她將湯藥端上樓,分別送給秦烈和司徒衍。
兩碗藥的內容不一樣,但味道都是一樣的苦澀,秦烈和司徒衍聞到那個味兒就很抗拒,但他們又不想在唐蜜面前顯露出自己怕苦的一面,只能硬着頭皮把藥喝了個精光。
唐蜜給了他們每人一小袋蜜餞,讓他們甜甜嘴兒。
等柴晟走進屋裡的時候,秦烈正在捏着一顆蜜餞往嘴裡扔。
“烈哥,貨物都已經交接完畢,這是賬目。”
秦烈接過賬本,從頭到尾掃了一遍,確定沒問題後,隨手在上面簽了個字:“今晚我做東,在八方酒家請兄弟們喝酒。”
柴晟合起賬本,嘿嘿地笑了起來:“嫂子也要一起來玩啊。”
正在旁邊整理行李的唐蜜聽到這話,心裡有點想去湊湊熱鬧,可她又有點猶豫,像這種人多口雜的地方,以她的身份還是少去爲妙,免得被人察覺到她的身份。
畢竟,官府正在四處追查她的行蹤,關於她的畫像可是貼滿了大街小巷
雖然她現在做了喬裝打扮,跟畫像上的模樣有很大出入,可萬一碰上個眼睛特別尖的人呢?
還是算了,現在不是湊熱鬧的時候。
唐蜜嘆了口氣:“你們去玩吧,不用管我的。”
等柴晟走後,秦烈湊到唐蜜身邊,往她嘴裡塞了一顆蜜餞,同時問道:“你今晚真的不想去喝酒嗎?”
唐蜜眼下嘴裡的蜜餞:“你很想讓我去嗎?”
“我想借這個機會,把你介紹給兄弟們認識。”
秦烈心裡癢癢的,恨不得抓住每個機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有個漂亮聰明又賢惠的好媳婦兒!
“等以後再說吧,我現在這種情況不方便拋頭露面,很容易惹來麻煩。”
秦烈嘆了口氣,看起來頗爲失望。
唐蜜看出他的失望,提議道:“你要是實在想去的話,可以自己去跟他們喝酒,我在客棧等你回來。”
“不要,”秦烈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絕,“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到了晚上,柴晟帶着船工們去外面喝酒。
爲了彌補秦烈不能出去喝酒的遺憾,唐蜜特意下廚,親自準備一桌子豐盛的飯菜,除了她和秦烈之外,還把司徒衍和鷹衛們都叫上,大家圍着桌子坐下,吃得心滿意足。
酒足飯飽後,唐蜜讓夥計打來熱水,準備洗個熱水澡。
秦烈虎視眈眈地盯着她,眼睛幾乎都要放光了。
唐蜜面無表情地看着他:“你出去。”
“不。”
“你守在這裡,我沒法洗澡。”
“你洗你的,不用管我,”秦烈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幫你守門,保證不讓別人在你洗澡的時候闖進來。”
“……謝謝你的好意,我會鎖門的,請你出去。”
秦烈假裝沒有聽到她的逐客令,催促道:“你再不洗的話,水就要涼了。”
無論唐蜜怎麼軟磨硬泡,秦烈就是不肯走,兩隻腳就跟長在了地上似的,一動不動。
唐蜜怒極反笑:“好吧,既然你非要看,那我就讓你看個夠。”
她擡手勾住自己的腰帶,一點點地往外拉。
當腰帶鬆開後,衣服也隨之送散開來。
她解開衣服帶子,將衣領緩緩拉下來,露出裡面的淺色中衣。
透過薄薄的中衣,隱約可以看到底下的水紅色的肚兜。
秦烈看得口乾舌燥,恨不得衝上去,一口氣把她身上的衣服全給脫光。
見他還不走,看來是刺激得還不夠狠,唐蜜鬆開手指,外衣輕輕落在地上,她勾住中衣的衣領,以一種讓人心癢難耐的緩慢速度往下脫。
圓潤白皙的肩頭一點點顯露出來,勾得秦烈情不自禁地吞嚥口水,喉結隨之上下滑動。
當衣領被拉到手臂上,裡面的水紅色肚兜已經露出大半,隱約可以看到翹立起來的兩個小點。
秦烈身下的小兄弟早已經擡起頭,硬得幾乎要爆炸。
他費盡全身力氣,才勉強壓下心頭的燥火。
唐蜜還在往下脫。
眼看中衣被整個脫掉了,她卻在這個時候轉過身去,用光潔白皙的脊背對着秦烈。
從這個角度看她,會發現她背上的蝴蝶谷非常精緻,腰身纖細得好似一隻手就能握住,纖弱漂亮得不像話。
她拉住肚兜的帶子,一點點拉開。
當肚兜脫掉的瞬間,秦烈的鼻血也隨之落了下來。
他再也忍不住了。
“蜜娘……”
他狠狠擦掉鼻血,朝着她撲過去。
唐蜜早有準備,側身躲開他的襲擊,她雙手捂住胸,挑眉看向他:“你身上有傷,不能做劇烈運動,否則會留下病根的。”
“無所謂。”
現在對秦烈來說,別說病根了,就算拿走他的性命,他都不在乎。
他只想把面前的女人抱進懷裡狠狠地佔有。
唐蜜皺着鼻子,故作正經地說道:“可你要是留下了病根,我就會嫌棄你,很可能下半輩子,我都不想再讓你碰我。”
“……”開玩笑的吧?
唐蜜加重語氣強調:“我是很認真的,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看。”
一時的痛快,和一輩子的性福,孰輕孰重?
秦烈痛苦地選擇了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