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柔愣了好半天,終於決定糾正這個錯誤:“可是,我不是……”
“哇?你要以身相許?以身相許好啊!”張孝恆忽然冒出來了,對着白如霜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說你是西北晉城白家,白君臣的女兒,我記得白君臣是家主好吧?那你家和兵寶城華家也是姻親對吧?華胭脂是你的什麼人?”
看到張孝恆忽然出現,剛纔還大大方方的白如霜往後一縮,用手將身體護住:“華胭脂?你說胭脂姐?那是我表姐。”
“那好辦了。”張孝恆從納戒裡拿出一件白衣,向她一扔:“你也是有點意思,一醒過來就看上我們家師兄了,眼光真不錯啊,墨玉有好多女孩子都喜歡我們家師兄呢,師兄,咱們走,人家黃花小閨女應該換個衣服,咱們先離開一下吧。”
“唉?師……嗚,可是這樣不好吧,咱們得說實話?唉……”善柔就這麼被強行拖走了。
不一會兒,白如霜穿上了那身白裳,從房內走了出來,她整個人羞答答的,怯生生的,小臉紅撲撲的,說不出的可愛:“兩位公子,恩公,小女子……”由於剛纔自己說的話太過大膽,忽然被第二個人聽見了,她的臉幾乎羞出血來。
張孝恆嘿嘿一笑:“妹子,不得不說,你真是很有眼光的嘛,你知道我師兄是誰嗎?上來就以身相許,你是想做妻,還是想做妾啊?而且,我師兄何等身份,你覺得他尚未婚配的嗎?”
“這……小女不知……”白如霜複雜地看了張孝恆一眼:“小女子只是自幼便知受人之恩當涌泉相報的道理,二位恩公與我有救命之恩,若沒有這位公子,如霜已經死了,所以,怎麼報答都不過分,別說做妻做妾,小女子可以不要任何名分,只求追隨公子。”
“哈?說得輕巧,你可知道,我師兄是當今萬古血殺宗主善有界之子善柔。”張孝恆將臉子一甩,狗腿子的形象頓時躍然而出:“你想許給他,可想過他要不要你啊?”
“啊……”這下子,白如霜有點傻眼了,她西北晉城白家怎麼說也是望族,能做華家姻親的家族,怎麼說也差不了。
當日學子們集合煉心路,在戰飛船小二上,華胭脂曾經對那位戰定城第一學子白幼天呼來喝去,那位仁兄就是這位白如霜的親生大哥……只不過在真正的大姐頭胭脂姐的面前,他們都被一體鎮壓了罷了。
然而,即便是墨玉國西北望族,比起萬古血殺宗主,差的也不是一點半點,不說天差地別,至少也是非常難攀的高枝。
張孝恆笑道:“不過,小妹妹有沒有想過,既然你是血殺學子,那麼你努力一把,立一個大功,做一下本屆血子啥的,即便不能成爲當屆血子,只要能立下個功勞,區區這點門戶的問題又能算得了什麼?”
“大功?血……血子?”白如霜吃了一驚:“可是歷屆血子都是驚才絕豔,才華橫溢之輩,特別是上屆血子囂張哥,那更是妖孽一般的人物,小女子……”
“呵呵,既然你怕,爲什麼又要參加血殺之戰呢?只是想要鍍金?那也太小看血殺之戰了吧。”張孝恆笑道:“據我所知,上一屆血殺之戰,戰定城的首席學子叫做白幼天,他也是白家人,雖然他沒有參加最終戰,但是作爲戰定城第一學子,他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有他珠玉在前,你這個白家人難道只是來湊個熱鬧的不成?而且,現在死髏天降,也許這一屆血殺之戰是辦不成了,你若能立一個功勞,自然就是本屆最強學子,無冕之王了啊。”
“不,不是的……”白如霜咬咬牙:“我明白了,我一定會努力,成爲血子,報答公子。”
善柔急了:“唉?等等,你們在說什麼呢?我不是,我這兒沒有……嗨!救人的不是我。”
張孝恆眨眨眼,說道:“對呀師兄,你又不是有意救人的,你是無意間救人的嘛,而且救下她的時候,她已經全身錯位,根本看不出人形了,誰知道靈脩間一修復,救的是一個可愛的大妹子,可喜可賀。”
“不是……那是你救的啊。”
“是啊是啊,是咱倆一起救的,師兄你就別謙虛了,這裡就一個白如霜,她要以身相許,這種報答只能報答一個人,我可是成了家的人,我就算了,你還合適哦。”張孝恆衝他擠擠眼睛,忽然壓低聲音說道:“尋找道侶婚姻這件事吧,家世其實不重要,年齡也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能一起修行,又看對了眼,能夠榮辱與共,長久相伴,如果你不喜歡,誰也不能讓你點頭,但我看出來了,你喜歡,對不對。”
“……”善柔忽然想起初見之時,白如霜羞答答地冒出頭來,明眸皓齒,膚白貌美,怯生生的樣子,她有些害怕,有點害羞,卻還能大大方方站在自己面前說話,“小女子……西北晉城白家,白如霜見過恩公。”
那一刻,自己似乎……當真有些心動。
張孝恆何等精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了,只是並未點破,所以才故意相激,想看一看白如霜的品性,這才故意將善柔的身份點破,又扔出了“立功”和“血子”的題目出來觀察她的反應,如果白如霜知道彼此身份之後,不思進取還要糾纏不清,那就不必糾纏了,找個安全的地方將她一放,以後不再理會就是了。
即便她接受了這個難題,也要看她的反應,接受得十分痛快的那種反應就不太對勁,要不就是她特別有信心,要不就是她沒打算真的接受,但若他仔細思考之後,還是願意咬牙一試的話,那情況就不同了,那麼張孝恆反而要替她說一句好話,順便問問善柔的意思,如果他也動心了,那就可以考慮撮合了。
是的,只是一瞬之間,張孝恆就搞出了那麼多花花腸子,可是善柔哪裡知道?他還在爲剛纔初見的那一瞥而心慌意亂呢。
雖然善柔已經是奔三的男人了,但他可不像張孝恆這種遭遇了地球信息爆炸時代洗禮過的人,接受過各種風情洗禮,經歷過vr和網盤的薰陶,對這種高顏值少女的風情已經極具抵抗力了。
善柔卻不同,只是看着白如霜,這位大齡少男已經口乾舌燥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靈拳天行》,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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