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爺聽到他的話後,有些無奈的對着他笑了笑:“這可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今天來買地的主人家說,要在這裡建屋子,說不願意聞到這裡有豬的味道,所以我還得了好的將這裡清理一下呢!”
楊木聽到葉老闆的話後,就知道他肯定是不想再和自己續約了,但是最主要的是合同還沒有到期,他現在就讓自己走是不行的。
“葉老闆,你看我也沒有找到地方,這合約還沒有到期,你現在突然就要我們搬走,我們也找不到地方啊!”楊木覺得葉老闆跟剛纔來的兩個人根本就是一夥的,要不然的話怎麼會都在這個時候爲難自己。
葉老闆聽到他提到了兩次合約的事情,終於慢吞吞的將這件事情也說了出來。
“這樣的,楊木啊,你在這裡也是租了這麼久了,合約的事情你也不要再提了,我再給你三天的時間搬走,這樣夠意思了吧!”
楊木媳婦兒聽到葉老闆的話後,怒了,哪有人這樣算帳的,他們提合約結束的時間還有一年呢!三天就想把一年的時間給抵消了,這說到哪裡都是不是這回事兒。
“葉老闆,有些事情不是這麼算的,我們可是還有一年纔會搬離這裡,你要是三天後就要咱們搬的話,那咱們只能夠去衙門裡面說道說道了,當初可是白紙黑字的寫着時間的。”楊木媳婦兒覺得這些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剛纔那幾個人也是一臉老子有權有勢的樣子,現在葉老闆也是這麼一副德性,也不知道他是傍上哪個後臺。
“嘿,瞧你這娘們兒說的,這地是我的,我想要什麼時候結束合約就什麼時候結束,幹你們什麼事情,我好心跟你們說話的時候,你們最好不要反抗,要不然的話我可要你們現在就搬走的。”葉老闆當然知道還有一年的時間。
但是,要買這塊地的人出的價錢可是很高的,楊木每年給的租金又不是特別的多,這塊地原本就是隻有他這樣的人才會租,因爲地方太偏,而且也沒有人煙,說是荒地也不爲過。
“葉老闆,你這話就說得有些過了,咱們當時訂了合約,就得遵守着合約來,我媳婦兒說得沒有錯,你要是執意這樣的話,那我們衙門見。”楊木也火了,葉老闆這話說得可真的是太好笑了。
要錢的時候倒是要得飛快,現在別人給了大價錢他又想要將地賣給別人,這個他也不計較了,畢竟這塊地不是他的,但是他現在還再租,他怎麼就能夠鬆口呢!
“行啊,你們既然要去衙門,那咱們就去,看看到時候是誰吃虧。”葉老闆也不過是一個小戶,他這話說得倒是有些虛。
這事情有合約在手,要是真的鬧起來,吃虧的可能就是葉老闆了,因爲是他自己不守信用,當然,他要是真的想要賺賣地的錢,那就得先把違約金給交了,畢竟楊木還有一年的時間。
這事情其實好生說的話還是有轉機的,怪就怪葉老闆這話說得實在是太氣人了,看他的樣子感覺就像是隨時都可以把楊木趕出去似的。
“行,那我們衙門見。”楊木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夠慫,所以瞪圓了眼睛對葉老闆回道。
葉老闆聽到這話後,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最後沒有辦法只能夠離開了這裡,楊家夫妻看着他離開了後,都暗暗的吐出一口氣。
“當家的,怎麼辦呢!我看他是真的想要將這地賣出去,而且還很急。”楊木媳婦兒說到這裡就恨得要死。
好不容易家裡頭有點起色了,但是現在又有人來這裡找茬,這日子簡直就過不下去了,想想就覺得慪得很。
“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唄,這些人就是故意來找茬的,剛纔來的兩個人,也不是真心的想要買咱們的豬,估摸着就是想要對付顧老闆呢!咱們要是真的跟顧老闆扯開了,他們肯定也不會管我們的死活。”楊木可覺得剛纔來的這兩個人是真的想要買豬。
生意場上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楊木不想做被犧牲的對象,反正他現在已經跟顧老闆合作了,要是他們真的逼得太緊,他就趕着豬去再偏的地方開個荒地,活人還真的能夠被尿憋死不成,反正他是不信邪的。
“我當然知道他們是不懷好意,但是葉老闆這裡的事情要怎麼辦呢?你看他也催得死緊死緊的。”楊木媳婦兒覺得最討厭的就是葉老闆了,他們也是在這裡租了這麼些年了,每年的租金也是交得很勤快的。
他們有錢就是想着把租金給交了,畢竟要是租金沒有交的話,總覺得像是有一件事情沒有完成似的,他們也不敢動手上的錢。
“不管他,我們到時候去找塊荒地,自己開墾了,反正咱們是養豬也不是種地,只要搭好豬圈就可以了,要是再不行,到時候就請顧老闆幫個忙,找他借些人,還有,我想建個水泥的豬圈,就是顧老闆建屋子那樣的。”
楊木對於水泥建屋早就有些眼饞了,他的豬圈要是也弄成這樣的話,那該多好啊,這些豬就算想要跑出去也跑不出去的。
楊木媳婦兒看到他事情還沒有解決,現在就想着建怎樣的豬圈了,不過她也知道丈夫的性子。
“行了,我知道了,咱們也不是怕事兒的,他要是想要去衙門咱們也奉陪。”楊木媳婦兒覺得有些事情就是不能夠慫。
葉老闆倒是一路走一路罵楊木他們兩個人不識好歹,好說的時候不願意,到時候真的弄到衙門去,那他們也不會得了什麼好處。
顧蓮自然是不知道楊木這裡已經受到了別人的威脅,她現在正在屋子裡面,算着出去的帳還有可能可以進的帳。
李容泰還沒有回來,只不過卻有客人上門了,而且這個客人還是顧蓮不認識的。
“姑娘,這位說是要找您的。”丫環帶着一個婦人進來,低聲的說道。
顧蓮看着這位穿得珠光寶氣的婦人,實在是有些奇怪,她似乎是不認識這樣的婦人,而且京城裡面她認識的人實在是有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