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刻意的去看着他們,既然他們想要在街上玩就隨他們去就行了,只要他們不在這裡發生危險就成了,畢竟是來這裡的客人,而且他們馬上就要和我合作生意了,總不能夠讓他們在這裡出意外,在邊城我們纔是這裡的東道主。”
顧蓮吩咐着管家,其實別的事情倒是不擔心,就是怕有些人看到他們是外邊來的人,所以故意欺負他們。
不過以劉陽他們走南闖北的本事,應該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會被人家給欺負到了,所以這件事情也有可能是她再瞎操心。
“姑娘,您就放心吧,我準保把這件事情辦得妥妥當當,讓他們在這裡好好的玩。”管家笑眯眯的將這件事情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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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泰到這裡來的時候,顧蓮便說了劉陽的事情,不過很顯然,李容泰是記不起劉陽是何許人也,而且在他的印象裡面也並沒有劉陽這樣的名字。
“我真的是沒有想到,在這裡你居然也會遇到擁護者,我看劉陽對你的印象十分的好,特別是對你的學識更是大加的稱讚,我看他說的話裡面沒有半點虛僞,全部都是出自於真心,這就真的是非常的難得了,不是嗎?”
顧蓮心裡面覺得有些可惜,因爲她沒有看到他京城是什麼樣子,而當她在京城的時候,他已經爲皇上做一些暗地裡面的事情。
“這都是以前的事情,我已經記不得了,他說的是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想來那個時候只是無事的時候路過罷了,畢竟我不愛出去。”
李容泰也懶得去想是不是認識這樣的人,因爲以前認識的人不多,當然,是因爲他不太想與人認識,因爲要與人認識就必須要花時間去了解。
所以他和歐陽堅就只有在小的時候交到了朋友,而長大後卻還交不到朋友,不過依他們的性子,應該會覺得就算是沒有朋友也無所謂,人生在世只要有一兩個可以爲自己兩肋插刀的朋友即可。
“知道你不愛出去,你現在在這裡不是也不願意出去嗎?這裡也沒有歐陽堅在,就算是你想要出去也只能夠跟我一起出去,你是不是會覺得有些無聊。”
顧蓮擡頭看着他,覺得這個男人可真的是,比她還不願意交朋友,她現在是有生意場上的朋友,但是像別人交的手帕交還真的是沒有。
或許是因爲總在深熟一個地方的時候,就又開始搬到另外的地方了,後來直接就做起了生意,這裡的姑娘們大多數都是在屋子裡面刺繡,或者是學一些琴棋書畫什麼的,像她這樣拋頭露面的做生意的還是很少的。
而且有的大人不開明,還會覺得女子做生意簡直就是丟人現眼的事情,或許這樣的大人還會勒令自己的孩子不要與這樣的人來往,就怕到時候帶壞了自己的孩子。
“與你出去又怎會覺得無聊,我倒是怕你覺得我無聊。”、
李容泰坐到了她的身旁,伸了手撫着她的頭髮,看着她姣好的臉龐,不由自主的親上了她的脣。
兩個人呼吸不穩了好一陣才分開,顧蓮看着他俊美的臉,只覺得自己的心情棒棒噠,反正她覺得自己一輩子也不會看厭他的。
田地裡面的人正準備着再拿蔞筐扯草給豬圈裡面的豬羊吃,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有人大膽的跑到他們的面前來罵街,當時還以爲這個婦人走錯路了,後來直接指到他們的鼻子上面來了,他們才懵懵的反應過來。
“這個婦人怕是瘋了吧,居然敢站在這裡罵街,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塊地是誰的吧!”背上揹着蔞筐的夥計直接問了一句。
“不是瘋了,你沒有看到她說話很有條理嗎?我看她就是願意來這裡找茬的,她是不是以爲咱們不會打女人啊!”
卜亮自認爲這田地現在是交給他們管理了,怎麼能夠容得別人來這裡放肆,而且這婦人明知道這地是顧姑娘的,還敢在這裡指桑罵槐,簡直不要臉。
“你,把嘴巴閉上,有什麼事情給我仔細的說,別吞吞吐吐的像是吃了屎似的,你在這裡罵什麼大街,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地,這裡是顧家的地,凡是看得到邊的全部都是顧家的地,你居然敢說這一塊是你的地,誰可以證明,拿出田契來看看。”
卜亮將背上的蔞筐往地上一放,相當男人的躍上了田埂,下巴微擡的看着胖胖的婦人,想要用眼神嚇跑她。
他也不想與這樣的婦人起衝突,所以最好是她自己想明白了趕緊離開了,要不然的話還得費他的口水在這裡說一通。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像婦人這樣心思的人,覺得這裡的田地可以種出蔬菜來,所以就來這裡胡攪蠻纏一番,覺得這裡的田地以前是他們的,他們現在想要拿回去,天底下哪裡會有這樣的好事兒,想要賣掉就賣掉想要拿回就拿回。
況且,顧姑娘將這裡買下的時候,這裡已經是荒地了,沒有人願意種,所以顧姑娘纔會將這裡的田地全部都買下,若是有主的話也不會買得這麼容易了。
“讓你的主子出來,你就是個下人憑啥跟我在這裡說話,這田地原本就是我的,我手裡頭可是有田契的,你們居然直接就佔了我的地,怎的,現在還不許我這個當事人開口說話不成。”
微胖的婦人雙手插着腰,鼻孔朝天的看着卜亮,甩着手上的田契,像是拿到了聖旨似的,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裡了。
“說什麼呢,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到田埂上面,你說你手上的是田契,行啊,你拿給我看看,想見我家主人,那也得過了我這一關,我就算是個下人,在這裡也比你的話語權要高,我就不信了,我家主子買這裡的地時,可是在城守那裡拿到過田契的,怎的現在你手上又有田契了。”
卜亮也不是怕事的,伸出手就要婦人手裡頭的田契,他覺得婦人肯定是再說謊,要不然的話手裡頭的田契根本就是張白紙。
“城守拿的田契,我家的可是陽城的大官,這田契是有效的,你以爲我會在這裡說謊不成。”
微胖婦人憤怒的罵出聲,口水差點就噴到了卜亮的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