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馬車的人是劉得志的心腹,看到劉得志這麼的生氣,立馬說道:“這李大人是不是收了錢就不認了,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難道那一箱子的金子竟是白被他拿走了不成,這事情我們得好好想想辦法,不能夠讓他收了錢卻是不爲大人辦事啊!”
心腹向來也是在陽城橫習慣了,所以這語氣頗有些天不怕地怕的意思,在他看來既然收了錢,那就該懂得這大人要幫忙的時候,他就該幫忙的,怎麼收了錢居然一點想要幫忙的意思也沒有,他是再耍自家大人麼。
“你知道個甚,你以爲他會怕我們嗎?知道他以前在皇上的面前是什麼,那是大紅人,皇上對他非常的信任,很多的事情都是交給他來做,你不知道就要在這裡瞎嚷嚷,就他以前在京城的位置,還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想要送金子給他呢!我不過是送了一箱的金子你就以爲他會幫我們做事了不成。”
劉得志聽到他的話心裡面暗罵了一聲這人蠢,這京城的規則和陽城的規則可是不一樣的,說不定他當時這一箱子的金子也不過是做個敲門磚罷了。
“那現在該如何是好呢!難道就這麼把這一箱子的金子白送了。”
心腹覺得要是真的把這金子白送了,那大人的心裡面該有多痛啊,這金子原本就來得不容易,況且,現在陽城的這些生意人越來越精明瞭,有些人還將生意全部都往外面擴展,若是大人再向他們要錢,恐怕這些人會直接搬離出陽城。
若是這些生意人沒有在這裡做生意了,那麼陽城的經濟也會開始往下掉,到時候變成像邊城一樣的城,這樣的情況是劉得志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現在劉得志並沒有像以前似的一直向着這些生意人拿錢,而是稍微放鬆一下,然後讓他們知道在陽城也是有好處的,至少現在劉得志沒有像以前這麼貪婪的朝着他們要錢了。
“一箱子的金子肯定是不能夠白送的,不過咱們還得從長計議,而且看這李大人在這裡也呆不了幾天的時間了,如果他不找咱們的茬的話,這一箱子金子就算是白送了也無所謂,就怕他到時候看我不順眼,得搞我幾下。”
劉得志就是想到了這個可能性,纔會在家裡頭坐不住,有時候想到了他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若是他寫信向皇上說明了陽城的事情,說不定他這個陽城城守就坐不住了。
“那李大人不是已經發配到邊城了嗎?怎麼還是這麼的囂張,他現在可沒有官職在身,大人你完全不用怕他的。”
心腹覺得自家大人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現在可是在陽城,不管是龍還是蛇都得在這裡窩着,陽城現在可是大人管的。
況且,那位李大人說是心腹,到底還是被髮配到這城來了,所以他應該是沒有什麼權利的,而且他也在邊城查到了些東西。
“而且我也查到了,那位李大人在邊城根本就沒有職位,平時就是在軍營裡面走走而已,那鄒城守倒是想過要將城守之位給李大人,只不過這話說了後面就沒有音信了,我看鄒城守肯定也是不想把位置讓給這位李大人的,自己坐着這個位置多舒服啊,怎的還會想着讓給別人呢!”
劉得志倒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沒有想到姓鄒的居然想要將城守的位置給李容泰,不過想想也是,邊城這個破地方想來也沒有多少的人願意當這個城守,李容泰若是接了這個城守的位置,以後不得一輩子都呆在邊城這個破地方。
“呵,那個地方鬼才願意當城守,就是姓鄒的才寶貝似的,不過他這麼多的心腹,沒有想過要傳給那些心腹麼,看來最近我是有些太不注意邊城的情況了,所以竟是連這事情都不知道。”
劉得志覺得李大人的事情也不要再想了,反正再想也沒有用,他若是真的不願意幫忙的話,他也不能夠強壓着一定要他幫忙,反正只要他不在陽城惹事,不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就成了。
上次在寺廟的時候他就覺得失了面子,不過那個時候也沒有想面子什麼的,但是現在劉得志也聽到了別人背地裡面說的話,說他現在被人壓着,而且以前劉嬌失了面子,向來是他這個做城守的出面,將人壓住的。
但是現在劉嬌受了委屈,他卻沒有任何的話,而是將劉嬌關在了屋子裡面,而且劉嬌的臉毀了他也沒有吭聲,不少的人都再想他劉得志是不是被大人物給壓住了,暗地裡面都想着看熱鬧呢!
李容泰看着劉得志出了屋子後,便出了書房去了屋子裡面,顧蓮看到他進來了,將桌上的雞湯推了過來。
“剛好讓廚房裡面的人備了些雞湯,你喝喝看好不好喝。”
顧蓮看他的表情似乎並沒有什麼不爽的,看來那位劉得志也沒有說什麼讓他心裡面不好的話,也不知道這位劉得志現在總是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想要來這裡抱大腿的不成,這可不成,自家夫君的大腿可不是讓他這樣的人抱的。
“怎的讓廚房裡面的人做了雞湯,是不是餓了。”
李容泰端起雞湯輕輕的喝了一口,隨即用湯匙妥了一勺遞到了她的嘴邊,看着她喝下後微微的笑了笑。
“沒有餓了,就是覺得現在冬天喝些雞湯補身體也是好的,況且,廚房的人向來是會做湯在那裡一直熱着的,我喝着覺得味道不錯。”
顧蓮嚥下了口中的雞湯,看着他將雞湯喝完後,臉上滿是笑容。
李容泰將碗裡面的雞湯全部都喝完了後,便將手中的碗放下,隨即就有下人來將這裡的碗收走了。
“過兩天我們就要回邊城了,東西都已經買齊了嗎?”
“嗯,已經全部都買齊了,我原本也沒有什麼需要買的,而且娘今天不是已經帶着人去買了嗎?”
顧蓮窩到了他的懷裡面,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面作亂,眼波亂飛的讓人臉紅心跳。
李容泰正人君子般的用手摟着她的腰,脣在她的額頭上觸了觸:“是不是已經不疼了。”
“討厭,幹嘛問這個。”顧蓮嬌滴滴的打了一下他的手,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哪裡還有什麼疼的,況且,沒人在的時候,她可是去空間裡面走了一趟的,就算是再疼只要空間裡面的泉水中泡一會兒就沒有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