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翠娥失聲喊道。
“妹子,你莫叫了!你要是不依我,我就把手絹兒遞到你公公的手裡,嘿嘿……”劉秋生咬着她耳朵低聲說道。
翠娥緊緊地皺着眉頭,沒再吭聲。
“這就對了嘛,咱們也不是第一次了,爲啥還扭扭捏捏的?”劉秋生在她耳邊吸着氣說道。
劉秋生的兩隻手在翠娥胸前也加大了力道,他就像掐麪粉糰子似的,用力地揉捏着。
翠娥咬着嘴脣,側着腦袋,任憑自己兩隻臌脹的RU房在衣服裡左奔右跑的。
劉秋生見翠娥沒有再掙扎,喜出望外,他的膽子越發地大了起來,下身也不斷地摩擦着翠娥的臀部。
翠娥心裡一陣緊張,她吸着氣說道:“別,別!”
劉秋生騰出一隻手來,探進了翠娥的領子裡……
皮膚與皮膚的接觸讓翠娥的心更是戰慄不已,她虛聲說道:“秋生,你……你莫這樣!”
劉秋生在她耳邊呼着氣說道:“妹,哥……哥可是想你很久了,哪……哪能忍得住啊!”他說着身子便抖動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副齷齪的表情。
“啊……秋生,莫,莫這樣啊!”翠娥一聲驚叫。
儘管是驚叫,翠娥的聲音也壓得很低,就像一隻被什麼咬了一口的貓般,只是弱弱地喊了一聲,便被劉秋生粗魯地拖進了柴房深處。
柴房裡堆着很多柴火杆子,那些都是硬邦邦黑乎乎的棉花杆子,都是壘成了高高的整整齊齊的垛兒。劉秋生把翠娥拖到的地方正是柴房的最深處,裡面堆得卻是軟乎些的稻草。
劉秋生把翠娥推倒在了稻草上,順勢也撲了上去。
堆得有一人多高的稻草垛子便像是山體滑坡似的,嘩啦啦一聲聲響,便塌一片。
“秋生!別啊!”翠娥驚聲喊道。
“妹子,哥可想你了,想你了!”劉秋生就像一頭飢腸轆轆的豬似的往翠娥的胸前亂拱。
翠娥雪白的RU房由於劉秋生的用力過猛竟然自己掙脫了衣釦從衣服裡面露了出來。
劉秋生眼睛放着光,便一頭埋了下去……
“官生,你幫我拿個耙子來!”突然外頭傳來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就像是往柴房裡扔了個炸彈似的,劉秋生眼睛一陣發直,數秒鐘之後,他便像一個充足了氣的皮球般地,猛地從翠娥的身上彈了起來,慌忙地拉好自己的褲子,腦袋左右晃着,就像是在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他臉上因爲興奮而剛剛爬上的紅色此時已經漸漸散去。
翠娥的臉也被嚇得慘白,她慌忙站起了身,慌亂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的頭髮已經亂成了一團,她雙手並用,把頭髮攏了攏,眼睛則是驚恐地望着門口,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般無助。
“咿呀”一聲,門被一隻手輕輕地推開了,柴房裡亮堂了許多,一把木耙子伸了進來,落在了柴房裡散亂的棉花杆子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翠娥的心裡瑟瑟抖動着,就像是在風中戰慄着的樹葉般,搖曳不停……
一個煙桿飄着煙進來了,那煙飄飄渺渺的,就像是翠娥的魂兒般,無根無腳,無着無落……
“翠娥,你在這幹啥?”徐毛子狐疑地望着她問道。
翠娥的心就像是落進了冰窖般,她此時還能說啥呢?劉秋生就站在自己身邊,一男一女躲在柴房裡,還能幹些啥呢?這種情形猶如抓姦在牀般,真真切切地擺在了徐毛子眼前,她還能說些啥?縱使她身上長滿了嘴,替自己說理,徐毛子能信麼?
可是她總不能說,自個就是和劉秋生在柴房裡那個吧?
“翠娥,你咋的了?”徐毛子又問了一句,語氣裡竟然多了一些關切。
翠娥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
她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柴垛子咋倒了?”徐毛子說着,邊走了過來。
翠娥回頭望向身後,卻發現劉秋生竟然不見了!
她在狐疑的時候,腦袋也漸漸地清晰了起來,她低聲說道:“剛纔弄柴火,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柴火堆給靠倒了!”
徐毛子望了一眼說道:“做事小心點!沒傷着哪裡吧?”說着他便揮起了耙子,把倒了的稻草堆子攏了攏。
“爹,我沒事!”翠娥說着,眼睛也小心翼翼地在柴房裡轉了一圈。
劉秋生竟然不見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從柴房裡出去的,他上哪去了?翠娥狐疑地想道。
“你回屋裡吧,柴火我來弄!”徐毛子回頭望了她一眼說道。
“哎!”翠娥應着,便慢慢地從柴房裡走了出來。
柴房外頭亮很多,翠娥的心裡似乎也跟着倆了些,只是她想不清楚劉秋生究竟躲在哪裡了?
會不會被爹發現呢?翠娥的心不由地猛地提了起來!
啊!那……那個手絹子還在那個柴……柴垛子上呢!翠娥身子一陣地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