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毛子出了門,直到下午太陽褪了陰纔回屋。(褪了陰:太陽落山)
“咋纔回來哩?看了一下午的水塘子?”他媳婦坐在屋門口納着鞋墊子問道。
“沒,去財哥家坐了會!”徐毛子瞅了一眼正睡着的翠娥娘倆說道。(財哥:秋妮他爹)
“你咋去他家坐了這麼久哩?”他媳婦放下了手上的活問道。
“沒啥事,隨便聊聊。”徐毛子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對了,我的意思你有和財哥說麼?”他媳婦問道。
“麼事?”徐毛子瞥了她一眼問道。
“你說麼事?我前兒晚上不是和你說了麼?”他媳婦瞅了瞅翠娥壓低聲音問道。
“你說那事?我開不了口!”徐毛子瞪了她一眼說道。
“咋就開不了口哩?又不要你切身上的肉!”他媳婦沒好氣地說道。
“你要說,你說去!”徐毛子語氣也重了些。
“咦!你這當爹的這點事情也要我老婆子去說,我都不知道咋說你!”他媳婦說道。
“你說這是個事嗎?等二小子回來再說!”徐毛子說道。
“不行,你得早點說去!不早些時候說,我心裡總是不踏實!”他媳婦不依不饒地說道。
“你咋個就這麼急的?這個事情咱們也得和二小子商量商量再說,再說咱們就這樣唐突地去找人家說,也沒瞧見個人,你說讓我咋好說!”徐毛子語氣軟了點。
“那也成,等二小子回來再說也成!”他媳婦想了想說道,“對了,二小子最近來信了麼?啥時候回屋裡哩?”
“這幾天沒有,等明兒我大隊打個電話問問他。”徐毛子說道。
“哎,那成!二小子要回來了,我把他屋裡給收拾收拾!”他媳婦臉上滿是喜慶。
“你幫着把官生那屋也一起收拾了!”徐毛子吩咐道。
“咋這麼着急着收拾哩?這陣子他們不是在咱這屋裡睡着麼?”他媳婦驚訝地問道。
“你讓他們上自己屋裡睡去!”徐毛子說道。
“這是幹啥哩?這不是在這屋裡睡得好好的麼?”他媳婦越發得顯得不解。
“叫你收拾就收拾,你咋就話那麼多的!”徐毛子不耐煩地說道。
他媳婦嘴上嘟囔着,倒也沒有再跟他倔。雖說平日裡徐毛子不愛更她鬧騰,但是她還是知道徐毛子的脾氣的,這要是她一味地問他,想弄清楚他這樣做的意思,這結果必然是徐毛子會大爲光火的。徐毛子脾氣好的時候那也算得上是一頭順毛狗,可是這要是僵起來的話,那可是一頭老犟驢。
當天下午她就把官生那屋給收拾趕緊了,晚上的時候官生一家三口就回自己屋裡頭睡去了。
這讓翠娥回自己屋裡頭睡去,這倒是正合翠娥的意,只是她也不明白這之前她婆婆說啥也要自己睡在她屋裡,這回咋就自個兒提出來讓着回自己屋呢?翠娥沒有想到這會是徐毛子的意思。
當天晚上,只要娃子一哭鬧,翠娥就會高高地撩開她的衣服角奶着孩子。這娃子食量大,這嘴巴一湊上翠娥的棗粒兒就會拼着命兒地吮吸着;這娃子看起來也懶着,常常是吃着奶一吃就是一個時辰,嘴巴子使命地在棗粒兒上搓吧着,總感覺吃不飽似的,直讓翠娥的棗粒兒跟脫了皮似的,有種皮開肉綻的感覺。不過翠娥不嫌累,也不嫌疼,她願意!逢着*供應不上,娃娃哇哇直哭鬧的時候,她也會按照清香說的那法子,使勁兒擠擠。
頭幾天給娃子餵奶的時候,當着官生的面,翠娥都有些不好意思,常常也是儘量避着官生給娃子奶上幾口。現在過了這麼些天了,翠娥心裡倒是放開了不少,這雖說當着公公的面奶娃子總覺得不大合適,可是官生好歹是娃子他爹,再說了這娃子還不就是他爹纔給搗騰出來的麼,有啥不好意思的哩!
一開始幾天,官生倒也自覺,翠娥奶娃子的時候,他就遠遠地坐在一旁瞅着,沒敢近身。後來翠娥也放開了,他的膽子倒也變得大了起來,越發地近了翠娥的身,眼珠子盯着翠娥臌脹的胸脯和娃子一直在鼓動着的胖乎乎的臉就有些發直了。
餵了整整一個時辰,娃子的嘴總算是沒有再動。
“官生,快給崽拿塊尿布來,搭在椅子背上的那塊!”翠娥把已經熟睡的娃子給抱正了來,用塊手絹子給他揭去了嘴角殘留的*。
官生慌忙按着吩咐拿了來,遞給了翠娥。
翠娥俯身把娃子放在了牀上,“官生,去拿塊毯子來!”
官生沒有應聲,眼睛而是死死地盯着翠娥的胸前……
翠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對雪白的臌脹着的RU房正不斷地往外面掉着白色的奶汁,像斷了線的珠子般,一粒接着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