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獵殺靈獸的便是靈獵,靈獵分爲十個等級。但是,通常情況下,一級武士根本就不是一階靈獸的對手,但是數個一級武士,還是能夠圍殺一隻一階靈獸的。倒是二級武士,有着獨自斬殺一階靈獸的實力。所以,通常二級武士才能夠成爲一級靈獵,楊晨能夠斬殺三階靈獸,便已經相當於六級武士了,而且還能夠和四階靈獸爭鬥一番。這就相當於七級武士了。如果楊晨使出全身武技,甚至能夠擊殺四階靈獸,這就相當於八級武士了。
不過,現在楊晨的修爲的跌落到二級武士,等楊晨將丹田內的龍氣消耗乾淨,就會跌落到一級武士。但是即便是如此,楊晨的實力也相當於四級武士,甚至還能夠更強一些。
楊晨琢磨了一下,這應該是幾個方面的原因疊加造成的結果。
第一個原因,就是楊晨修習天地人三十六錘,再加上三次藥液淬體,讓自己的資質得到了徹底的改變,不僅成爲了無垢之體,而且還拓寬和強韌了經脈。
第二個原因,應該是自己修煉的功法,打通了一百零八條經脈,最關鍵的是,開丹田的時候,自己是三震,將丹田開闢之後,又擴大了兩次。丹田大了,存儲靈力的數量自然就多,靈力多了,爆發力和持久力自然就強。
這多方面的原因加起來,讓自己的修爲雖然只是武士第一層,卻能夠擁有武士四層的戰鬥力。
“也不知道別的武士,有沒有將丹田內的龍氣消耗乾淨?”楊晨一邊洗澡,一邊思索着:“估計不可能吧?我這是一點兒時間都沒有浪費,整天都在廝殺,他們應該沒有我開始的早。
不過……
也說不定啊!他們的丹田沒有我大,消耗起來應該比我快!
先不管了,明天給爺爺打造一柄名器,然後我繼續消耗……對了,不知道雲月現在在哪兒?她不會被陰家和雲家找到吧?我要提醒她一下。”
楊晨擦了擦身子,從浴室內走出了,拿起了手機,給雲月撥了過去。
關機!
楊晨點點頭,反倒是放心了。這是最安全的做法,說明雲月是安全的。想了想,給雲月發了一個短信,告訴她陰向農在找她。等雲月開機,自然會看到。
次日。
在楊振家的鍛造室內,楊振,李無極,宗烈,周振東,孫武和鄭四海圍着鍛造臺站着,看楊晨鍛造兵器。
宗烈已經回來了,因爲官府,宗門和隱世家族已經達成了協議。
三方先共同想辦法打開藏經閣的大陣,裡面說不定就有着陣道的傳承,如此大家就可以學習陣道,然後破解剩下建築的大陣。
但是,一旦打開藏經閣,裡面的秘籍歸屬發生了激烈的爭論。最後也達成了一致,因爲宗門很多,隱世家族也很多,宗門之間,隱世家族之間也不是團結的,不可能將秘籍給某一個宗門,或者某一個隱世家族,還不如將原本都給官方。但是官方得讓所有的隱世家族和宗門複製一份。
最後,由官方,宗門和隱世家族各自留下一個大宗師坐鎮左神幽虛之天,三個大宗師在此坐鎮五年,然後官方會有別的大宗師來替換張鳳,再坐鎮五年,而宗門和隱世家族也會由其他大宗師來替換,輪流。
“噹噹噹……”
楊晨不斷地揮舞着千斤巨錘,然後淬火,開鋒。一柄戰刀便完成。楊晨雙手握着戰刀,連續一週不停地斬殺靈獸的殺氣,在握住戰刀的那一瞬間爆發了出來。
“好凶猛的殺氣!”
六個大宗師瞬間便感覺到了楊晨的殺氣,肌膚都在跳躍,敏銳地產生了感應。一雙雙眼眸透射出震驚的光芒。
“這小子怎麼會有如此兇猛的殺氣?
他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不成?
他這得殺了多少人?
否則怎麼會有如此濃烈的殺氣?”
楊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體內的靈力蜂擁而入戰刀之中,口中發出了一聲暴喝,一式霸道縱闔劈斬而出。
“鏗……”
一聲刀鳴,兩丈餘刀罡劈斬而出,撕破了空氣,發出了尖銳的嘯音。彷彿噴氣式飛機劃過長空的聲音。
“嗤……”
刀罡斬在了對面的鐵門上。
“轟隆……”
鐵門被刀罡劈成了兩半,倒在了地上。
“好霸道的霸刀!”李無極不由開口讚道:“老楊,晨晨這氣勢,可比你當年武士的時候強多了。”
“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子?”
楊振驕傲的樣子,讓幾個大宗師眼中現出嫉妒。鄭四海眼中閃過了一絲憂慮。因爲到現在爲止,他還沒有找到鄭桐,連屍體也沒有找到。
“老李!”楊振得意地望着李無極道:“你也應該找個女人結婚了,徒弟找不到合適的,就自己生一個。”
李無極的腦門竄出幾縷黑線。楊振上前接過楊晨手中的戰刀,灌注靈力,戰刀冒出兩丈餘刀罡,卻是更加的凝實,幾欲實質化。
“晨晨,你這名器還不能完美地引導靈力。”
“嗯!”楊晨點頭道:“現在只能夠引導八成,每多引導一成,都會將刀罡的威能翻倍。我還需要時間,最關鍵是沒有材料。”
“我已經讓人去找了,一邊去地獄之門那邊尋找,一邊向全世界收購。不過現在還沒有消息。”李無極道。其他的大宗師也點頭,他們也都派人去各處尋找。
楊振收回了灌注的靈力,砸吧砸吧嘴道:“早有這把刀,我就將阿歷科謝給切了。”
“不切就不切吧!”李無極道:“現在異界的實力越來越強了,能夠保留一個大宗師,也是我們人類的寶藏。”
楊振點點頭,擡起手在楊振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你現在的任務不是打造兵器,而是將體內的龍氣都消耗掉。”
“爺爺,我明白!”楊晨點頭。
楊晨離開了,留下幾個大宗師在品鑑那把戰刀。他則是回到了臥室,進入到靈臺方寸山,繼續消耗龍氣。
一處地下室。
幾方地下勢力的首領秘密匯聚。地下室內的氣氛十分壓抑,每個人的臉上都十分凝重。一箇中年漢子肅然開口道:
“各位,我們地下勢力的局勢越來越危險了。左神幽虛之天的開啓,我們的人並沒有登上塔山最後的宮殿,也就沒有得到打通一百零八條經脈的經脈圖。這是我們實力的差距。”
“這也是沒有辦法。”另一個武者開口道:“我們地下勢力的武者絕大部分修煉的都是打通三十六條經脈的人,只有極少部分是打通七十二條經脈,我們的傳承都是偷或者搶來的,和官方,宗門和隱世家族差距極大,自然無法登上塔山最後的宮殿。”
“但是,這讓我們更加地落後。”又一個武者道:“如今官方,隱世家族和宗門得到了打通一百零八條經脈圖,正所謂道不輕傳,他們必定不會公開,而是會挑選資質天賦和品性符合他們的武者傳授。待這批武者成長起來,還有我們地下勢力生存的空間嗎?”
“是啊,我們必須想辦法得到經脈圖。”
“偷是別想了,他們一定會嚴加防守。”
“那就只有搶了!”
“搶誰?”
“當然是抓住一個得到經脈圖的武者,然後逼迫他將經脈圖畫出來。”
“那我們得先確定目標。我們抓誰?”
“楊晨怎麼樣?”
“你瘋了?抓了楊晨,便是招惹了楊家,楊家會發瘋的。”
“我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
“我們抓別人,也只是得到了一個經脈圖,而且那些人現在必定都是官方,宗門和隱世家族的寶貝,不管是抓了誰,都會讓對方的勢力發瘋。和抓楊晨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抓楊晨就不同了!
抓楊晨的收穫可不僅僅是一個經脈圖,他的手中可是有着淬體藥液的方子。我們不僅能夠從楊晨那裡得到經脈圖,還能夠得到淬體藥液的方子,這會讓我們地下勢力的實力大幅度增強,也會讓我們地下勢力的財政得到大幅度改善。”
幾個地下勢力的首領不由怦然心動。
“還有!”那個人繼續說道:“最近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楊晨竟然能夠打造出聖器,如果我們能夠抓住他,還能夠從他的手中得到打造聖器的方法,這可是一抓三得啊!而且,我們還能夠將鍋甩給科技兵器聯盟。”
幾個地下勢力的首領對視了一眼,紛紛點頭。
“好,我們就抓楊晨!”
三天後。
楊晨乘坐飛機離開了京城,開學了,楊晨要回到滬大,開始他的大一下學期。
楊晨目帶疲憊地走出了上滬的機場,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疲憊,反而精力旺盛,只是心理上的疲憊。連續十天,每天只睡四個小時,剩下的時間都在戰鬥,讓他心理上產生了疲憊。不過,好消息是他的丹田內再也沒有了一絲龍氣,裡面只有淡淡地靈力。
他在離開家之前,出去轉了一圈,然後僱了一輛車,拉了二十桶靈果酒,給了爺爺,讓爺爺給家族中的人分配。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現在處於危險之中,無論是經脈圖,還是藥液方子,和打造聖器的辦法,都會吸引很多別有用心的人。如此,只有家族強大起來,纔會令其他人或者實力忌憚。依靠自己?
現在的自己還是太弱了!
身體上的精力旺盛和心理上的疲憊,讓他整個人有些慵懶。他沒有帶行李,東西都放在儲物戒指內,只是揹着一把戰刀。他現在很警惕,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發生戰鬥,到時候從儲物戒指中取刀就不好了。
沒有打車,走在陽光下,能夠放鬆疲憊的心情。
“百樂門!”
楊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百樂門。想起來半年前,初來滬大報到發生的事情,不由會心而笑,舉步踏上了臺階,伸手推開了大門,走進了百樂門。
音樂舒緩,一個女歌手正在臺上唱着一手舒緩的歌曲。楊晨隨意地找了一個卡座坐下,點了一瓶酒和幾盤乾果。
“你好,我能坐下嗎?”大約二十多分鐘後,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
楊晨側頭一看,旁邊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二十歲出頭的女子,眸光流彩,姿容清麗,楊晨感覺有些眼熟,隨後變恍然想起,這不是自己弟弟姚剛最粉的明星唐姿嗎?
“請坐!”楊晨笑道:“我可以請你喝一杯。”
“只一杯?”唐姿在楊晨的對面款款而坐,歪着頭笑道:“那你可不夠紳士。”
楊晨啞然失笑:“這不是怕把你喝醉了嗎?你可是明星。明星不都是注重公衆表現嗎?”
楊晨給唐姿倒了一杯酒,唐姿端起來抿了一口,有些自嘲地說道:
“什麼公衆形象!上滬還真是大都市啊,他們應該見慣了明星,我進入到這裡,都沒有人認識我。好不容易碰到你這個認出來我的人,也沒有絲毫激動的樣子。”
楊晨又笑了笑,如果不是姚剛粉唐姿,他都不知道這個人。他哪裡有時間和精力去關心什麼影視明星?
“唐小姐妄自菲薄了,我弟弟可是你的鐵粉。”
“你弟弟?楊光?”
“不是!”楊晨搖頭道:“我的另一個弟弟!對了,你認識我?”
唐姿俏皮地撇了撇嘴道:“楊先生妄自菲薄了,你可是參加過全國大賽的人,名氣比我還大好不好?”
“這樣嗎?”楊晨微微搖頭,他並不想這樣的被矚目。
“對了!”唐姿眨了眨眼睛道:“你看過我演的電影嗎?”
楊晨誠實地搖了搖頭道:“沒看過!”
看到唐姿撅起了嘴,便解釋道:“不只是你的電影沒看過,別人演的電影我也沒有看過。不過,我看過你的畫報,我弟弟房間裡的牆上貼着,我弟弟說,你是現在最火的女明星。”
唐姿還沒有遇到如此直白的人,其他的人即便是沒有看過自己的電影,也會虛虛地應付一下,哪裡有這麼直接說沒看過的?
神色不由滯了一下,隨後有些不服氣地問道:
“那你平時都看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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