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嘆息一聲,輕輕撫過凌晨柔順的長髮,愛憐的親了她一下,才伸手搭上她腕脈,一試之下,凌天才突然發現,凌晨體內內傷竟然不輕!
就這樣抱着心愛的玉人,凌天兩隻手貼在凌晨身上,散發出溫暖柔和的內力,一點一滴的替她修復受損的經脈,仔仔細細的調治她的內傷。
在凌天現今第九重驚龍神功的威力下,又有凌晨本身不弱的功力輔助,凌晨的內傷迅速痊癒,甚至在療傷的過程之中,凌天能夠清晰的看到,或者說是感到凌晨體內每一處經脈的異狀,不由得心中大喜。在凌晨內傷盡去之後,凌天的雙手依然沒有離開,持續的溫柔的爲凌晨擴寬體內經脈,並帶動她自己的內力,緩緩運行!
又不知過了多久,凌天終於停止運功,而此刻,凌晨體內的寒冰神功在凌天不惜耗費真元的幫助之下,也已經到了第六重巔峰之境!只是欠缺一個合適的機緣便能夠做出突破了!凌天也終於放下心來。
心神放鬆之下,頓時發現懷中的凌晨有些不對勁起來!凌晨的身體上渾身肌膚竟然滾燙的嚇人,絕美的臉上一片不正常的潮紅,鳳目微眯,呼吸粗重,一雙玉臂也是緊緊的纏在了凌天腰上……
凌天哪裡知道,在他將手撫上凌晨丹田之處爲其療傷之時,凌晨便頓時想歪了凌天的意思,到後來雖然明白了凌天是在爲自己療傷,但已被撩撥而起的少女春心卻竟然是無法遏制起來!
再說,今日凌天極度危險的練功,那恐怖的樣子也讓凌晨心中升起無盡的恐懼,想到危急時刻凌天那幾近渾身浴血地樣子。凌晨便從心底升起一種自己最愛的男人已經離自己而去的絕望感覺;這種絕望感覺促使凌晨拋卻了少女的矜持,作爲一個女人,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將自己冰清玉潔地身體獻給自己心愛的男子!凌晨在這一刻心中便是涌起了這樣的想法!
還有就是,凌晨對自己這位少爺的作爲也是爲之哭笑不得,一般地世家少爺在凌天這個年紀。不要說破了童身,恐怕妻妾都已經成羣了;可是凌天空自頂着一個承天第一紈絝的帽子,似是整日流連青樓楚館,真到論及男女之事卻是比大姑娘還要忸怩。比道學先生還道學!比柳下惠還……不知有多少次讓凌晨跺碎了小腳,咬碎了銀牙!心中早已罵過千萬遍的呆頭鵝!十足十的呆頭鵝!
凌天心中一動,頓時明白了凌晨爲何會如此,不由得爲難起來,此事該如何是好?凌天本身自是絕不介意此時便要了凌晨,在他心中。凌晨早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最愛的妻子,早要晚要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反正兩個人早已是心心相印,靈魂契合。只是此刻凌天擔心地是,此刻地凌晨會不會是神智不清醒?若是在凌晨神智不清醒的情況下要了她處子之身,那麼,對兩個人來說都將是一件莫大的遺憾之事!
但如今一個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就在自己懷中,而且明顯的情動至極。作爲一個男人的凌天,身上還是不可遏止的起了強烈的反應!
就在此時,懷中的凌晨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之中泛起無盡地深情,看着凌天,口中喃喃道:“少爺,要了我吧。晨兒的身子,早就應該是少爺的!”
凌天舔了舔嘴脣,聲音乾澀起來:“晨兒。你確定不會後悔麼?”
凌晨堅決的搖了搖頭。“縱然將來晨兒被少爺無情拋棄,晨兒也永遠不會後悔!山無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不敢與君絕!”
凌天正要說話,凌晨的玉臂卻突然圈上了他的脖子,花瓣似的紅脣也溫柔的吻上了凌天的嘴脣……
凌天腦中頓時“轟”地一聲,這個兩世純種童男子,往日引以爲傲地定力頓時消失無影無蹤,緊緊抱住凌晨嬌柔的身體,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知何時,也不知是誰主動,兩個人身上地衣衫漸漸減少,終於,凌天赤裸的身子將凌晨同樣赤裸的身體攔腰抱了起來,緩緩放到了榻上。
凌晨鳳目緊閉,任憑仙子般絕美而聖潔的胴體完全袒露在心上人的目光之下,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着,臉上一片夢幻般的暈紅;感到心上人的嘴脣笨拙地輕吻在自己臉上、鼻上、嘴脣…….一路向下……
自己十七年來從來無人得見的少女的禁地,似乎每一處都有一隻炙熱的手掌在溫柔而執着的撫摸着,突然,凌晨身子一緊,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胸前的豐挺落入了一雙大手之中,尚且在不停的把玩着,凌晨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驕傲在心上人手中不斷地變換着形狀……忍不住一聲嬌吟……
終於,一個溫暖的身子輕輕覆了上來,一雙手仍在自己全身上下游走着,凌晨清楚的感覺到,心上人粗壯的呼吸帶着熱氣噴在自己的胸口上,頓時一陣酥癢;緊緊閉着眼睛,凌晨卻伸出一雙蓮藕般的玉臂,輕輕環上了心上人的健腰……
身上的心上人似乎受到了鼓勵,一低頭便噙住了一顆粉紅的櫻桃……
凌晨一聲呻吟,徹底點燃了凌天心中的慾火……
一夜春潮。
清晨,窗外一叢修竹之中,幾隻色澤斑斕的鳥兒歡快的唱起了動聽的歌曲。
凌天從睡夢中悠然醒來,昨夜的一夜癲狂瞬間從腦海中滑過,忍不住嘴角浮起一絲溫柔的笑意。
身側,凌晨安靜的睡着,兩隻雪白的玉臂伸在被外,錦繡棉被下,隱隱露出半截粉嫩的胸膛,尚在驕傲的隆起,一隻纖秀的小腳丫調皮的伸在被外,粉撲撲的小臉上尚帶着昨夜歡娛的餘韻,眉頭輕輕蹙着,似乎仍能感覺到昨夜那幸福的疼痛;嘴角微微上翹,卻流露出幾分身心皆有所屬的滿足……
海棠春睡!凌天似乎看得癡了,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寵溺的笑意,這小丫頭!
似乎感覺到了凌天的注視,凌晨鼻中輕哼一聲,緩緩張開眼來;入目便是凌天俊逸而深情的臉龐,不由得怔了怔,似乎很詫異凌天怎麼會在自己房裡?但緊接着凌晨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張白玉般的俏臉頓時變做了火燒雲,嚶嚀一聲,扯起棉被連頭帶臉的便將自己罩了進去,連伸出被外的那一隻纖秀的小腳也縮了回去……
凌天哈哈大笑,故意逗她道:“娘子,該服侍夫君穿衣了,怎的又躺了回去?”
被中的凌晨不依的扭動幾下身子,發出一聲模糊地嚶嚀,凌天嘿嘿一笑,突然將錦被掀開一條縫,自己迅速的鑽了進去,頓時凌晨一陣嬌哼不依,接着便沒有了聲息,似乎被某人堵住了嘴巴,只不知用的是什麼……
良久良久……
不再是童男子的凌天終於心滿意足的穿起了衣服,一雙眼睛斜睨着,促狹的望着躺在牀上的凌晨,現在的凌晨,一頭瀑布般的長髮散在潔白的枕頭上,整個人嬌慵無力,連一個手指頭也沒有了動彈的力氣……
眼波流轉,桃腮暈紅,嬌喘細細,初爲人婦的凌晨,渾身散發出驚人的美麗,在這一刻,凌天幾乎忍不住又要撲了上去……
終於以絕大的定力,一邊口中念着阿彌陀佛,凌天艱難的穿上了衣服,前世今生加起來,凌天第一次感到了原來穿上衣服竟然是如此痛苦的事情……
走出房門,伸個懶腰;凌天嘴角掛着愜意的笑,照舊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葡萄架下,驟雨初停,清晨柔風,格外的愜意。青枝綠葉的葡萄藤已經爬滿了架,一串串的嫩黃色的葡萄花蕾迎風搖曳,已經在預兆着秋天的豐收;有幾處向陽之處的花蕾已謝,結出了幾個黃豆大的青碧的葡萄子,凌天一眼看上去,頓時覺得舌下津液暗生,頓時明白了什麼叫做望梅止渴……
閉上眼睛,凌天不禁回想起昨夜的溫柔滋味,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自嘲的自言自語道:“兩世加起來四十多歲的老處男啊,摘掉這個帽子可真不容易啊!”
細碎輕巧的腳步聲慢慢傳來,凌天不用睜眼,已經聽出了這個腳步聲的主人是如何的嫺靜自矜,心頭暗笑一聲,想必是某位音樂發燒友來找凌晨大家了。
突然,凌天又是猛地一怔,心中暗想自己的耳力怎麼變得如此靈敏了?方纔的腳步聲明明還在三十丈之外,自己竟然如此清晰的聽到了,而且從腳步聲之中還判斷出了來人的性格、心情,這、這簡直是匪夷所思了!難道,這就是真正的驚龍神功第九重的威力嗎?又或者說,這個就是先天武者真正的境界?!
隨着一聲輕輕的咳嗽,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小院門口,正是蕭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