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滿意的一笑,仍在她胸口的右手微微一用力,另一隻手卻已經順着衣襟摸了下去,突然掌握了蕭雁雪圓潤的翹臀,用力一揉,邪笑道:“要我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蕭雁雪星眸迷離,業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本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純潔的少女,被凌天如此挑逗,早已經神智全失,只知道迎合着心上人的索取,別的那是半點也無法考慮了。
凌天趁熱打鐵,在她小耳朵之中又吹了一口熱氣,蕭雁雪頓時渾身又是一軟,雙腿緊緊的並了起來,纖細的腰肢在凌天懷中不住的蛇一般的扭動,一副任君採摘的動人神態。
只聽得凌天在自己的耳邊低聲道:“你想讓我怎麼看?”
蕭雁雪終於無法忍受凌天的挑撥,急促的呻吟起來,語無倫次的道:“你……你想怎麼看都行……”
凌天低下頭,突然一口叼住了蕭雁雪胸前的豐滿,含糊的道:“我想……脫光了看。”
蕭雁雪啊的一聲,突然渾身繃直,旋即緊緊的抱住了他,一口咬在凌天肩膀上,喘息道:“隨……你。”
兩人翻來滾去,眼看一觸即發,突然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卻是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水潭邊上,抱在一起摔了下去。涼涼的山泉水侵體,蕭雁雪神智頓時清醒過來,頓時回想起剛纔一切,不由啊的一聲驚呼,使勁從凌天懷裡掙了出來,閃電般從水中跳了出來,捂着臉衝進了帳篷,再也不肯露面了。
慾求不滿的凌大少狠狠地一掌拍在水面上,呲牙咧嘴的恨恨罵道:“該死的山泉!該死的水潭!”長長吐出一口氣,無比的鬱悶。
看着自己身上今天一天已經溼透了三次的衣衫,凌天鬱悶的苦笑一聲,有些不甘的向着帳篷的方向看了幾眼,嘆了口氣。好事被一池春水破壞了,百無聊賴的凌天再次拿出玉冰顏的天心玉,不由得又想起了玉冰顏和凌晨,如果……該多好啊?起碼可以慰勞一下凌小公子,最近貌似可是把他憋壞了!
凌天嘴角莫名間浮起一絲笑意。之前並沒有接受蕭雁雪。所以凌天是真地不動心。也就強行抑制自己動歪念。但自己這次受傷之後。明知道蕭雁雪在自己昏迷地時候爲自己做地一切事情。卻讓凌天這個不容易動心地人心絃爲之顫動!
心絃既然已經被撥動。想要恢復平靜。卻是難了……
又何必要恢復平靜!
凌天深深知道自己剛剛陷入昏迷地時候。遍身是傷。有多麼恐怖!尤其在地上翻滾過之後。又是多麼骯髒;經脈之中激出來地雜質。又是何等地腥臭噁心!但蕭雁雪卻是連想也不想、絕無半點猶豫地爲自己細心地處理污垢。而且。爲了怕增加自己地點滴痛苦。寧願用自己地嘴脣。一點一點先清理掉傷口上地污穢。然後再細心地敷藥;整個過程。將近兩個時辰!
可愛如她並不知道。自己身上真正有妨害地傷口早由天理調理過了。剩下地雖然駭人。卻盡是皮肉之傷。恢復並不困難。可是凌天地表面傷勢又確實太過觸目驚心。蕭雁雪如何不驚。盡力地忙凌天塗藥、包紮。凌天甚至一次次清楚地數着。因爲自己身上地髒臭。蕭雁雪控制不住嘔吐了多少次。但每一次嘔吐完畢之後。總是以最快地速度再回到自己身邊來。繼續之前地工作。依然是那樣地耐心。那樣地輕柔!沒有半分地猶豫、沒有半點地嫌棄!
世間又有多少個女人能爲了自己地心上人而做到這一點?或許凌晨可以爲自己做到。但除了有限地幾個人之外。還有人能夠爲自己這樣做嗎?凌天捫心自問。這樣地女人。這樣地深情。難道自己要因爲她地家世而放棄她嗎?如果這樣做地話。蕭雁雪地一生必然會徹底毀掉。那自己於心何忍?
難道自己有凌天之志,還不能保下一個落難而又如此深愛自己的女人嗎?若是家族敵對,則更不必考慮,玉冰顏難道就不是家族敵對嗎?蕭雁雪與玉冰顏又有多少區別呢?只是爲了五歲時的退親嗎?但那時候蕭雁雪纔是一個五歲的小姑娘,能懂得什麼?再則,當日的退親又何嘗不是自己的運籌,一切的源頭都是自己的擺佈啊!
還有一個前提就是,只要自己要了她,而她也認定了自己,那麼,蕭雁雪就不再只是蕭家的小公主,她還會有另一個身份,會伴隨她一生的身份,那就是凌天的女人!至於蕭家,又能如何?難道我凌天連給與喜歡我的女人一份幸福也做不到嗎?
所以凌天想通了,所以凌天現在在蕭雁雪面前毫不掩飾自己,只因爲。在凌天的眼裡,蕭雁雪已經再也不是什麼蕭家小公主,而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憑本心接納的女人!
千條理由,萬種藉口,都不重要!只有這一條,便已經足夠!
所以凌天問心無愧!本心無愧!
想到了這裡,凌天豁然開朗。
世說紛紜,與我何干?安守本心,任他波翻浪卷吧!
凌天大笑一聲,撲通跳到了泉水裡,整個人都沉了下去,運起閉氣神功,轉換爲先天的內呼吸,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了清澈的泉水水底,突然感到心中無比的愜意。
隨手將玉冰顏的天心玉舉在眼前,在深水之底,迎着透過水麪照射下來的陽光,凌天突然發現,周圍一丈方圓,竟然全被這塊玉佩染成了翠綠色,似乎整整一池水,都變作了翡翠色的水晶宮,翠綠晶瑩,清澈無瑕!
果然不愧是天心玉!
好神異的寶玉!
凌天曾經聽人說過,只有最高級的翡翠才能夠將一臉盆的水映成和他本體一樣的翠綠色,但這塊小小的玉佩,卻映染了幾乎一丈方圓,這是多少個臉盆的水?這樣的玉,或者應該是萬年沉澱的翠心吧?
凌天暗讚一聲,真是無價之寶!如此一想,頓時可惜起在玉家碎掉的另一塊玉佩來。
突然,凌天只覺眼前一暗,不由吃了一驚,凝目再看時,卻又什麼也沒有,凌天將玉佩稍稍一側,波光盪漾之中,凌天頓時分明的又發現了兩個圓圓的小黑點,從玉佩裡透射出來,卻又絲毫不減損玉色的清亮。不由心中大奇。
再次將玉佩放在眼前,細細查看,但那兩個小黑點卻又沒有了,待放得遠一點,稍稍側過去,兩個小黑點卻又浮現……難道,這就是這塊玉佩之中的驚世秘密?水玉兩家爭奪千年的關鍵之所在嗎?
凌天的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仔細想了半天,終於下定了決心,冒險一試,畢竟再寶貴的玉石,如果沒有實際的用途,始終只是一件玩物!凌天將玉佩舉在自己頭頂,同時催動內力,緩緩的用一小股針尖似的內力向着玉佩之中極爲小心翼翼的滲透了進去。
內力一進入玉佩,居然是出乎意料的順利,幾乎可以說是通行無阻的,似乎裡面有一個飢渴的靈魂一般,貪婪的吸收着凌天輸入的內力,居然完全不排斥;而且絲毫髮生爆裂的預兆也沒有,玉佩依然是涼中帶溫,滑潤之極。
凌天心中一定,輸入的內力便又多加了一成,便在此時,異變陡起!整款玉佩突然在水底放射出奪目的光華,濃郁欲滴的翠綠將方圓三四丈的小水潭徹底的映成了翠綠色!而且,這翠綠還有漸次加深的趨勢……
凌天一雙眼睛緊緊盯在玉佩之上,手指之中,悠緩綿長的內力綿綿不斷的持續注入,玉佩的光芒也是越來越亮,到得後來,簡直光亮翠綠的耀眼生疼。
凌天終於看到,在玉佩的中心位置,兩個呈六角星形的小黑點赫然出現,一在左,一居右,正都在緩緩轉動着,似乎在逐漸的向彼此靠近。只是速度緩慢無比,如不是瞪大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幾乎覺察不到這兩個黑點真有移動的跡象。
其中的一枚,似曾相識……
凌天突然醒悟了過來:其中的一個小黑點,或者就是在當日玉佩破碎之時的哪一枚,怪不得自己怎麼找也找不到,原來卻鑽到了這裡面。只是有一點,凌天是怎麼也想不通的;那就是,如此一個小黑點,怎麼會主動的鑽進這一塊堅硬之極、毫無縫隙的玉佩裡面的?
這未免太詭異或者說神奇了吧?!
凌天持續輸出內力已經足足有半個時辰,換句話說,凌天在水底,也已經最少屏息了半個時辰之久!換做前世的時間計算,就是一個小時,超過六十分鐘的時間!就算是凌天內力怎樣深湛,也開始覺得有些吃不消了。但凌天卻不敢放手,更不敢出去。誰知道這玉佩是不是隻有在水中才能出現這奇異的現象?若是浮出水面,反而恢復了原形,那豈不是還要再度回到水底?
那還是最佳的情況,若是這玩意兒只有一次探測奧秘的機會,這次放過了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卻又如何?所以凌天只有硬挺着。
時間一滴滴過去,兩個黑點的相距也是終於越來越近,凌天輸出的內力也是越來越多;玉佩的顏色越來越深,整個水潭都已經全部的變做了深綠色,水面無風,紋絲不動,遠遠望去,整個水潭就如同一塊巨大之極的翡翠,在陽光下散發出瑰麗的光彩。真真是巍巍奇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