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這就闖出去!”
赤焰突然站起來,纖纖玉手緊了緊,掌心在微微發燙,這是要動功擊穿這裡的鐵柵欄了。
“赤焰,別亂來!”
耶律鬆當即呵斥,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她。
“你幹什麼?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
“中原有句話,以不動應萬變,我們現在在人家的牢房裡,我們萬事都得小心。而且就算你真的震開這鐵柵欄,但你也逃不出他們這地牢。”
“大不了和他們拼了!”
“別胡來,你忘記我們這次來的目的?”
耶律鬆皺眉,他真的有點後悔帶這個蠢女人來,若不是因爲她,也不會招惹上什麼王妃。
可話又說回來,他自己還不是貪圖赤焰的風姿和滋味,這纔將她這個不穩定因素帶來的?
自己貪心又能怪得了誰?
……
沈七巧懶洋洋靠在男人懷裡,伸着小懶腰,一對白如玉的小爪子朝着靈墨寒揮了揮,然後又戳着他的胸膛。
“小寒寒,說說你對那幾個人有什麼打算?”
“先晾着,讓人去查一查他們的底細。”
“查的到麼?”
“只要有跡可循,那便查的到。”
靈墨寒說到這裡,眸光閃了閃。
他記得父親臨走前,交給他了一支情報司,叫“飛鶴司”。
這是一處很了不得的情報機構,據說這裡面的消息多如牛毛,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得不到的。
之前靈君祁調查出能救治初雲的火麒果,傳國玉璽,還有當年行宮真相,都有這飛鶴司的影子。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靈墨寒倒真的將這“飛鶴司”忘記了。
“此事我已經吩咐初一去辦了,你放心,爲夫一定要將他們的身份查出來,然後……”
靈墨寒深邃如潑墨的眸子暗沉地可以滴出血來,這一次,敢動他的女人,不管對方背後是什麼勢力,他都要不死不休!
即便,他解開封印,動用體內那股神秘力量,那也在所不惜!
巧兒是他的命,沒了巧兒,他還留着自己的命,做什麼?
“對了小寒寒,太皇太后的壽宴,貌似是三日後舉行吧?”
沈七巧蝸在靈墨寒懷中,忽然想到陸太皇太后的壽宴了。
靈墨寒點頭,淡淡應着,“嗯!”
他似乎對太皇太后的壽宴沒什麼興趣。
嗯,這也難怪,那個女人,差點害了他,要不是靈墨寒手裡有空間露水,怕已經遭到毒手了。
沈七巧覺得以後要多給她男人帶點露水。
“秋天馬上要到了。”
靈墨寒看了眼外面還有點燥熱的天,卻有一陣涼風吹卷而來,昭示着夏去秋來的日子,不遠了。
“額,是啊,然後?”
沈七巧覺得她家男人不會突然說這個話題。
“然後?然後麼,睡覺,寶貝!”
靈墨寒話鋒一轉,直接將沈七巧翻身壓下,然後毫不留情地褪去她身上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
“啊——嗯,嗯,你混蛋,你偷襲,啊唔——”
屋子裡很快傳出男女之間那種令人羞恥的聲音。
紅紗帷帳,氣氛迤邐而畫面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