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葉寒低沉的嗓音響起,帶着幾許不悅和怨念。
“可若是不去,萬一是欺君之罪呢?葉寒,那個皇帝當初你拒絕他時,便心有憤懣了,這時候你再……”
“愛咋咋,我會保護你!”
葉寒一臉堅定,聲音冷颼颼的,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不過身上倒是沒釋放寒流,巧兒腹中還有胎兒,他怎麼忍心傷及他們的孩子?
“唉,我知道你會保護我,可是,別人呢?皇上到時候遷怒的是整個葉府的人!”
雖然葉府裡的奴才她沒任何好感,死就死了吧,可是江一帆他們不就完蛋了?
不單單要搭上自己的前程,搞不好命都……
“所以……媳婦兒是讓我去?”
葉寒身上的冷氣越發濃郁了,陰仄仄地瞅着懷中的人兒。
“呵呵……”
沈七巧莫名被他森冷的目光看得一陣心虛,忍不住往後退,然而,還沒退出去,就差點從椅子上摔落,是葉寒一把手將她摟抱並輕輕地,小心翼翼地託着去了房間。
沈七巧看見他陰沉沉的臉色,心虛不已:“那個……我……”
“不去!”
“……那……可以帶家屬嗎?”
葉寒:“???”
沈七巧被他溫柔地放在牀上,忽的伸手勾住他如玉的脖頸:“那個……我也想去,我都沒去過皇宮!”
其實,沈七巧就是想看看故宮和這兒的皇宮比,哪個更華麗壯闊?
葉寒好看的眉頭蹙起:“巧兒想去?可你現在這樣子……”
“我現在這樣子怎的了?難道你認爲保護不了我?”
葉寒嘴角微抽,抿着不語,他怎麼可能保護不了他的妻兒,真是小瞧他了!
“成,我帶你去!”
壽宴帶家屬,自然可以,很多隨着丈夫一起參加壽宴的貴婦,身旁還要帶伺候的丫鬟,這些都是允許的。
“你真答應了啊?”
“我會騙你?”
葉寒似笑非笑,伸手揉着沈七巧的腦袋和她腹中的胎兒,一家人好溫馨。
“不過,這便要準備壽禮,麻煩!”
沈七巧探出小腦袋,湊到葉寒耳邊,吐氣如蘭:“其實,我有禮物了!”
“嗯?”
葉寒的目光帶着尋思,可惜沈七巧只是微微一笑,並未作答。
對此,葉寒也不強求,反正去了皇宮參加壽宴時也就知道了,他也不急於一時。
接下來幾日,沈七巧就開始忙碌給太后準備賀壽禮物的事,而同時,軍校那邊的鄧居公等人就催着找他去學堂教學。
葉寒不答應,沈七巧又不想他在家監視自己究竟做什麼給太后,所以就順道將他推了出去。
結果到了晚上,沈七巧就從沈牧口中得知,軍校那邊的學生今日是慘了,不知從哪兒冒出個新先生,直接讓他們和他對打,結果這一打,便是鬼哭狼嚎,哀鴻遍野啊!
沈七巧聞言,拿着茶盞的手輕微抖了抖,有茶水濺落而出不自知。
心裡嘀咕,她這個相公,真是走哪兒都能鬧出一丟丟風波啊……
“夫人,外面有個人自稱是呂府的長公子,想來求見……求見沈公子……”
“……”
呂府長公子,這可不就是呂浩然麼?
沈七巧嘴角一抽,她來盛京那麼久,倒是將此人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