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個龐然大物被丟到了李浩然的腳下,懷特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來:“塔斯法尼亞已經交給你了,剩下的就是你帶他會去了!哈哈哈哈……”
囂張的聲音肆無忌憚的在會場上響起,並來來回回的刺激着下面人羣的耐心,雖然下面的城市人和變異人都開始大聲的罵起來,但是無聲聲音如何的大,卻總蓋不過懷特那恐怖的笑聲。
李浩然蹲下身子,卻見一個類似棉花一樣的口袋裡包裹着一個人,這個人自然是塔斯法尼亞無疑。棉花口袋一打開,塔斯法尼亞就呼出一口氣,緩緩地張開眼,虛弱的說道:“我死了麼?這是什麼地方啊!我究竟在哪裡啊。”
李浩然將塔斯法尼亞抱出來說道:“塔斯法尼亞,振作一點。振作一點啊,我是李浩然。我是李浩然啊!”
塔斯法尼亞微笑着點點頭,想伸手好像卻沒有什麼力氣一樣,只能慢慢地有落了下去。
諾記科夫維奇立即招呼着手下,將小泉和塔斯法尼亞送進了附近的醫院之中,要知道這個時代的城市醫院可是和特權掛鉤的,沒有權勢的人連醫院附近十米都不能靠近怕污染了醫院的衛生。
權貴在十米之外會有專門的醫務人員接送進去,雖然有些尷尬但是卻道盡了何爲奢華和權貴。就是這種異常刁難的條件,卻叫這些權貴們享受到了自己應有的價值。
他們的快樂就是這樣形成並持續着。
李浩然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很是高興地對着諾記科夫維奇說道:“謝謝你,這份情誼我會報答的。”
諾記科夫維奇卻輕輕一笑道:“着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我應該做的還要報酬的話,那麼我也太可惡了,連我都回絕我我時刻不可救藥的混蛋,請不要叫我這麼想好麼?”
李浩然點點頭道:“謝謝你,一切盡在不言中。”
雖然城市醫院是權貴身份的象徵,但是這裡的手術醫療水平可不是吹到,小泉和塔斯法尼亞只是送進去半天,就活蹦亂跳的出來,其實他們只不過一個是氣昏了,另外一個是虛弱透支,一瓶變異葡萄糖酒精兌水下去,自然什麼都有了。
對於這一戰,小泉數的心服口服,毫無怨言,但也叫他
下定決心辭去了一切職務向着着更高的武學頂峰邁進,就連老卡農的細心挽留都一一拒絕。
塔斯法尼亞醒過來之後,喝了一大鍋的特製的大補湯藥水,纔算是多多少少的恢復了往日的體力,但還是很虛弱。在他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有專門的醫務人員將消息通知了諾記科夫維奇。
李浩然雖然有着英雄的稱號,但是這在醫院面前依舊只是一個虛名,根本不可能叫李浩然進道醫院裡面,藉口當然還是那一條:醫院重地,非工作人員進入會給醫院帶來一場的浩劫。不過李浩然卻可以在塔斯法尼亞出院的時候第一時間在十米外看到他。
塔斯法尼亞見到李浩然之後,很是激動,掙脫醫務人員的攙扶,就朝着李浩然跑去,李浩然剛要伸手給他個擁抱,卻被吧塔斯法尼亞狠狠地扇了一左一右扇了兩個耳光,在耳光閃過之後,塔斯法尼亞緊緊地抱着李浩然失聲痛哭起來。
“好啦,一切都結束了,跟着我回馬歇爾委員會吧,相信你在哪裡可以生活的很好。”李浩然笑着說道,雖然他的臉頰火辣辣的疼痛着,但是他已然笑着,似乎只要這樣纔對得起眼前的這個人,這個曾經享受了自己給懷特獻媚的塔斯法尼亞。
站在醫院十米以內的醫務人員笑嘻嘻的看着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幕,雖然他們不知道塔斯法尼亞爲什麼會打李浩然,也不知道李浩然爲什麼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在衆人面前羞辱了自己的人,反而說盡好話,雖然統統和他們關係,但是看到所謂的大英雄還是智勇雙全殲滅了三千通古斯奴才軍的大英雄受挫被人毆打的說不出話來他們心裡總會感到一種不一樣的滿足感和甜美。
塔斯法尼亞像個孩子一樣抱着李浩然眼淚嘩啦嘩啦的哭着點點頭,才慢慢地被李浩然帶着走了,只留下那些醫務人員各自發揮自己看成奇葩的想象力編織着兩個人的愛恨情仇。
兩個人回到李浩然的住所稍微收拾了一下,便整理好各自的東西準備出發,在臨走前雖然諾記科夫維奇委員大人幾次想從委員會議中抽身回來和李浩然告別,由於衆多委員的強硬挽留和此次會議討論內容的重要性和保密性,諾記科夫維奇只好派出了老管家卡農代表自己行李浩然表達了自己不能到來的歉意和對李浩
然深情厚誼的會念。
雖然這一切不過是套話,但李浩然還是很高興見到老卡農的。兩個人一頓噓寒問暖之後,老卡農在說完諾記科夫維奇的意思之後,自己也忍不住叮囑了李浩然幾句,雖然都是一些猶如多穿點衣服畢竟外面的輻射強度要高等猶如家長式的話語,但是也叫李浩然聽了心裡暖暖的。
既然是送別除了廢話以外,自然還有相應的臨別禮物,諾記科夫維奇送給他們的就是一輛半自動太陽能防輻射的漢牛3214型號的越野車,這種樣式雖然是舊時代的出產但是加上防輻射的裝置後,一點也不比悍馬什麼的次。尤其具備太陽能這東西,雖然比起那些喝油老虎之類高速車四度舒適度上要差一點,但是能源上卻已經得到了完美的解決。
面對這輛漢牛車,李浩然雖然滿心喜歡,恨不得吞到自己肚子裡面才肯罷休。但是當着老卡農的面也不好意思直接將這麼珍貴的禮物說收下就收下。
老卡農見到李浩然這幅饞貓樣卻又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便知道他心中的打算,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別那麼害羞了,大家又不是什麼外人,就可靠這你殲滅三千通古斯奴才兵的功勞,十輛八輛都有了。”
“那怎麼好意思啊,不過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就勉爲其難收下了,既然我是咱們薩米克斯的榮譽十米,以後有用的着我李浩然的地方,你就直接用鴻書聯繫我就是了。”李浩然有些面紅耳赤的說道,畢竟收下了這麼重的東西,多少有些難爲情。
“呵呵呵,少來了,你不是那麼難爲情的人,竟然在我面前露出這樣一副模樣,當真是叫我感到困惑了,難道這漢牛車的魅力這麼大,要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我在送你一輛,你就留下來了,如果你留下來的話,不出十分鐘門外就有四五輛漢牛車等着你開呢!哈哈!”老卡農調笑着李浩然說道。
李浩然一愣,隨即醒悟過來,也呵呵的笑了,不過臉上再也沒有一絲羞赧的姿態,而是大大方方的說道:“你老人家的心意,我領會了,有機會請你喝酒吃烤兔耳朵!”
“那敢情好,不過那小酒館的清酒我可是不喜歡啊,我們應該喝點白酒什麼的,那個帶勁兒,喝着也痛快!”老卡農錘了李浩然一拳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