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 一個姑娘家好好的,這傳出去我還怎麼見人啊,天哪,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我對着天抱怨着,趁他不注意偷笑了一番,哈,讓你非禮我,現在知道後果了吧。
“那你說怎麼辦?”他一時也不知所措。
“你說能怎麼辦?我還是去當尼姑好了。”我假裝賭氣的對他說。
“我會對你負責的。”他突然對我這麼說。
“啊?”我只是想玩玩,可沒想讓他負責。。
“拿着。”他把他腰佩的那個玉佩給了我。這玉佩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玄關評兔角,玉器琢雞冠。傲野高難狎,融怡美不殫。冀迎新渥澤,遽逐逝波瀾。天公嬌子性通靈,風沙磨礪俏玉容。冰晶玉肌飄清韻,暴雨洗禮駐彩虹。
“這是塊好玉啊。”我不禁感嘆道。
他摸了摸後腦勺,“這是我母親給我的,她說以後傳給我的娘子。”
什麼?!娘子?“我又不是你娘子,你滾”。
“我以爲你跟他們不一樣,沒想到你跟他們一樣嫌棄我。”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來許多的是是非非,我不能說對他沒有感覺,可是......
“對不起,我......”
“小心,”就在我沒說完話的時候,他插斷了我的話,一個大轉度把我抱了過來,一把刀刺進了他的身體了,流出了許多鮮紅的液體。緊接着,他的眼睛似乎逐漸昏暗,手朝我伸了過來,卻倒了下去。
我愣在了一旁,不敢說什麼話了。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我才徹底醒了過來。
“抓住公主,重重有賞。”是我,原來他們要抓的人是我,是我害死了他。怎麼辦?我緊忙把他抱了起來,“似年......“
“保護公主,”小青這些人來得也真是“時候”啊
小青上前走了過來,“公主你沒事吧......”
我推開她的手,“走開,你們怎麼護駕的,似年......”
“公主,他們全都服毒自盡了,應該是受到他人指控,看來公主出宮的事已經被人知道了,爲了公主的安全,請公主馬上回宮。”
我沒有理他,一直叫着似年的名字,希望他能醒過來,“似年,似年.......”
小青見着情形,對着我說:“公主,先帶他去找郎中,不然真會死的。”
“叫御醫,”我慌忙的說道。
“不能被陛下知道啊,公主。”
“對,不能被父皇知道,郎中一定也有辦法的。”我自言自語的說,“郎中,郎中......”
“快去給公主找郎中。”
“我不到我就砍了你們所有人的腦袋,”我插斷了小青的話。
似乎小青和我都被我的行爲所驚訝了,平時我可是一隻雞都不敢殺的,今天居然會去殺人。
“諾。”只聽到一聲回答。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找來了在京城中最厲害的御醫。
“怎麼樣?”待他看完後,我急忙的問道。
郎中嘆了口氣,我握緊他的手,“是不是沒救了?”
“不是的,只是這藥材有點難得,姑娘你還是別去冒險了。”
我眼神堅定的說:“我不怕,只要他能好,什麼我都不怕。”
“去天山上採雪蓮花,不過,能不能拿到就是你的事了,記住,只有七天的時間,拿不到,他就沒救了。”
“好,”我毫不猶豫的說,“小青,幫我送走郎中。”
小青送完之後,走了進來,“快點,去天山找雪蓮給公主。”
“不用,”我不知道當時哪來的勇氣......
下節預告
數十里的紅妝。馬車從街頭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鋪灑着數不盡的玫瑰花,寒風捲着花香刺得她頭直暈,就連滿城的樹上都繫着無數條紅綢帶,路旁皆是維持秩序的士兵,涌動的人羣絡繹不絕,比肩繼踵,個個皆伸頭探腦去觀望這百年難見的婚禮。
新娘子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遠遠望去,沒想到,新郎竟然是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