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劍神教弟子!王雄對白子沙漠就越發關注了起來!
地宮之中,王雄此刻不會輕易下去,現在只能做好準備,等那羣劍神教弟子逃出來的時刻。
王雄站在東城樓上,看着遠處白子沙漠。
張濡、餘燼、巳心、王忠全跟隨其後,一起看着遠方。
“大王,那羣劍神教弟子,真的能逃出來嗎?”王忠全皺眉道。
“不清楚,他們能找到這裡,能進的了那個門,應該有所準備吧!”王雄沉聲道。
“報!”陡然一個侍衛快速跑到王雄面前。
“啓稟大王,北方王送來拜帖!”侍衛馬上送上一個帖子。
“北方王?”衆人露出驚詫之色。
北方王,姜子山的父親。
昔年,姜子山在東方封地興風作浪,又在地宮和王雄作對,甚至在神都,還被嬴奮設計與王雄作對。可謂是徹底得罪王雄了。
如今,其父親,北方王送來拜帖了?
“送拜帖的人呢?”王雄疑惑道。
“還在那邊候着,大王,可要傳喚?”那侍衛問道。
王雄正要開口,卻在此刻,白子沙漠的北方,忽然飛來一片仙鶴羣,有兩百之多。爲首一個,卻是騎着一頭七彩麋鹿般妖獸,麋鹿腳踏浮雲,踏步而來。其後背上坐着一個身穿金色龍袍的男子,男子白髮白鬚,頭戴一枚金冠,鶴髮童顏,面色極爲古板嚴肅,眉心一個金色的圓圈印記,極爲詭異。
“那麋鹿怎麼會飛?”巳心臉色一變。
非禽類妖獸,不是到了天仙境才能飛嗎?眼前七彩麋鹿怎麼在飛?
“此麋鹿是異種,應該是其腳下白雲託着的吧?”一旁巨門皺眉道。
“北方王,姜尚?”王忠全臉色一變,驚訝道。
“這,前腳送來拜帖,後腳就到了?姜尚來的也太快了吧?”張濡眉頭深鎖,凝重的看向那兩百頭仙鶴。
姜尚一旁仙鶴之上,坐着姜子山。
兩百仙鶴飛到舊王府處盤旋了一會,繼而緩緩飛向了王雄所在的城樓之處。
王雄看到了北方王一羣人,北方王也看到了王雄一行。
仙鶴長鳴,轉眼到了衆人面前。
“嘩啦啦!”
一羣人從仙鶴上落了下來。姜尚也從麋鹿後背上踏下。
北方王神色嚴肅,一旁姜子山也好似乖寶寶一般,不敢絲毫逾越。
“東方王?”姜尚神色微微驚奇的看向王雄。
“不知北方王今日駕臨,所爲何事?”王雄一點不讓的看向姜尚。
姜尚面容肅穆,但,看之卻讓人有種寧靜的感覺。
“犬子不懂事,多次衝撞了東方王,今日,正是帶他前來賠罪的,請東方王見諒!”姜尚忽然微微一禮。
姜尚一禮,身後下屬頓時跟着一禮。
這一刻,王忠全等東方王府的臣子卻是露出興奮之色,昔日,王雄曾經提過,姜子山在東方王府的放肆,來日要北方王親自來賠罪。
眼前,北方王真的來賠罪了?
是東方封地的崛起,有如此大影響力了?
王雄自然不相信自己影響力大到讓北方王不遠萬里前來賠罪。但,眼前姜尚禮數已經做到位了。
“北方王親自前來,孤自然不會爲小輩而耿耿於懷。”王雄微微一笑的還禮。
小輩?姜尚身後的姜子山面色一僵。
自己什麼時候成你小輩了?我們是平輩!
這王雄說話,佔自己便宜。不,連父親的便宜都佔了,豈不是說,王雄和父親同輩?那王洪不是父親的長輩了?
姜子山眼中一惱,但,姜尚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當回事。
“如此,孤就多謝東方王的寬容了!”姜尚微微笑道。
王雄疑惑的看向姜尚,剛纔說姜子山是小輩,就是爲了故意試探一番姜尚,可姜尚那態度,好似根本不在乎王雄的奚落一般。是姜尚大度,還是他不屑?
“北方王客氣了,北方王遠道而來,孤有失遠迎,今請北方王,入東方王府,讓孤能一盡地主之誼!”王雄邀請道。
“不必了!”姜尚卻是搖了搖頭。
“嗯?”王雄露出一絲疑惑。
“我是說,不用那麼麻煩了,今次前來,就是代小兒向東方王賠禮的。既然東方王如此豁達寬容,孤也萬分感激。孤昔日與王洪也算相交莫逆,今次前來東方封地,想起王洪昔日音容,卻有悲痛,東方王若是不介意,孤想住在王洪昔日的王府,緬懷一番王洪,並且稍作休整一些時日?”姜尚鄭重道。
王雄疑惑的看向姜尚:“你想住在白子沙漠?”
“不錯,就那邊的屋子,分出幾間院子給我們即可!”姜尚點了點頭。
王雄沉默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王忠全!”
“臣在!”王忠全應聲道。
“去將老王府,清理出幾間偏殿給北方王!”王雄吩咐道。
“是!”王忠全應聲道。
“多謝東方王!”姜尚笑道。
“讓北方王受委屈了!”王雄沉聲道。
“不會!那我們現在就去了!”姜尚微微一禮道。
王雄回了一禮。
王忠全騎着一隻仙鶴,載着北方王府一羣人,前往白子沙漠上的老王府之地了。
看着那邊一羣仙鶴的背影,王雄手扶在城樓之上的欄杆,雙眼微眯。
“大王,姜尚此次前來,應該是恰逢其會。應該不是專門爲姜子山而來!”張濡皺眉的看着遠方道。
“孤知道!不過,姜尚能先拜訪孤,他禮數做的周到!”王雄沉聲道。
王雄自然明白姜尚不是故意來道歉的,剛纔那態度,不說高高在上,最少一切只是禮節的打招呼而已。
“姜尚來東方封地,應該另有目的!”張濡皺眉道。
“不會也是爲了劍神教而來吧?”餘燼皺眉道。
王雄眯眼看向遠方!
白子沙漠,老王府!一個偏院!
姜尚站在一個閣樓之上,眺望遠方。
姜子山走到其身後。
“父王,我們的人沒看錯,兩百劍神教餘孽,真的進入地宮了!就是前面那火山口入口!”姜子山笑道。
“嗯!”姜尚淡淡應了一聲。
“可笑那王雄,還真是井底之蛙,自以爲了不起。居然還想和父王平輩!”姜子山一旁小聲諷笑道。
“只知道說別人,你自己呢?哼!王雄白天爲何會出言無狀?還不是你惹是生非?”姜尚冷聲道。
“我!”姜子山面色一僵。
“我之諸子,就你最不學無術,若不是看在你孃的份上……!”姜尚扭頭冷冷的看了眼姜子山。
“孩兒知罪!”姜子山頓時害怕道。
“王雄的一切,都是他靠雙手打拼來的,能成爲東方王,在大秦已經與我平起平坐了,叫你一聲小輩,那是理所應當!你要有他一半本事,我也不用爲你低聲下氣!哼!”姜尚冷聲道。
“是!”姜子山頓時不敢回嘴。
“這處地宮,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還不是開啓的時候,你昔日居然自己闖進去了!還好事態發展的還不嚴重,你以爲,這處地宮,就我們和王雄知道?不,這片大地,多少雙眼睛盯着呢!”姜尚沉聲道。
“是,可是,那王雄……!”姜子山依舊有些不甘。
“昔日,東方王府一盤散沙,我才讓你來看着,別被有心人利用了。我讓你防的是龐太尉,你做了什麼混賬事?”姜尚冷冷的說道。
“孩兒知錯了!”姜子山苦澀道。
姜尚冷冷的看了眼這不成器的兒子,最終扭過頭去不再理會了。
姜尚在東方王府一住就是三天三夜。王雄又派人去邀請了一番,可姜尚並未前來鎮東城。
鎮東城,城樓之上。
“大王,姜尚要了最靠東的一處偏院,雖然不知道他幹什麼,但,他們的目光,時常關注火山口方向!”王忠全鄭重道。
“火山口?呵,看來,姜尚也是爲了劍神教弟子!”王雄雙眼微眯。
“王爺的意思,除了我們和赤練聖地盯着,這白子沙漠上,還有北方王府的探子,他們看到了劍神教弟子,稟報了北方王。所以……!”王忠全神色微動。
“不錯!看來,盯着劍神教弟子的人,不少!”王雄冷聲道。
“要不,臣派人去偷聽姜尚他們說什麼?”王忠全低聲道。
“不用,姜尚雖然爲了劍神教弟子而來,但,三日前,也算對本王先拜會了。同爲大秦藩王,他禮數週全,我等也不能失了禮數!否則,徒惹人看不起!”王雄沉聲道。
“是!”王忠全恭敬道。
也就在王雄和王忠全對話之際。
“轟!”遠處,火山口似乎一聲巨響,一股火光沖天。
“石門又打開了?劍神教的弟子,要出來了?”王忠全眼中一凝。
“巨闕,走!”王雄一聲大喝,頓時跳上巨闕後背,向着白子沙漠激射而去。
白子沙漠之上。
“父王,出來了,劍神教餘孽出來了!”姜子山激動道。
姜尚看着遠方雙眼微眯。
“那邊,王雄也出城了?”姜子山驚奇的看着遠方王雄。
“父王,我們現在要出手嗎?”姜子山好奇道。
“王雄既然動了,我們就且等等!”姜尚沉聲道。
“爲什麼啊?那些可是劍神教餘孽,要是跑了怎麼辦?父王,孩兒帶人先去!”姜子山頓時急切道。
“嗯?”姜尚眼中一冷。
頓時,姜子山等一衆下屬不敢多嘴了。
“這裡終究是東方王的地界,在人家做客,就不要太過放肆!”姜尚冷聲道。
“是!”衆人苦澀的點了點頭。
深吸口氣,姜尚眯眼看向遠方:“況且,這劍神教餘孽,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想出手,等王雄招架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