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這個時候才知道事情的嚴峻性了,這個人真的不像表面上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而且剛開始的時候他們確實是以貌取人了,看來這小夥子年輕,心裡面肯定是沒有多大的能耐的?
可是現在看來的話就是他們錯了,他們錯的實在是太過於離譜了。
其他的人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其實他早就已經想的非常的清楚了。
誰是贏家誰是輸家,一目瞭然,如果他們現在不識時務者爲俊傑的話,那麼可能受罪的就是他們了。
“其實我覺得有一個事情的話,你也必須得好好的想清楚,那就是你現在是在我的手裡。”
楊封冷笑的看着他,他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溫暖,全都是冰冷。
他這個人呢,平日裡面最好講話的,但是如果有人把他惹到的話,那麼他也絕對不會讓那個人好過。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了的話,那麼就跪下來把我的鞋給我舔乾淨。”
楊封自認爲他絕對不是什麼善人,有的人惹到他的話,那麼他會十倍百倍的奉還。
“就你?你也配?”
楊宇本來是聽說有一個男人姓楊,而且十分的張狂。
他這個人呢,在境外也是有點勢力的,現在想着就好好的回來發展。
如果要打開這裡的市場的話,那必須得先弄出一番天地來。
俗話說的好強大出頭鳥,他是聽了這句話之後纔有所行動,也是盯上了這個人的。
可是現在既然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竟然讓自己碰上了一個硬茬。
他這個人呢,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就是遇人不淑。
或者說是有時候太過於簡單了,碰上的人或者說是自己用的人的話,都沒有太大的腦子,就比如現在自己找到這一個劉亮。
如果放在以前的話,他絕對會弄死這個人,可是現在看來自己好像沒有什麼機會了。
額頭的燙傷讓他至今心裡面就好像是刀扎一樣,可是現在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着,就只能跪在地上。
他不願意屈服,他也並不想屈服,可是現在也就只能這個樣子了,所有的一切早就已經一目瞭然了。
如果自己再不服軟的話,可能就直接交代在這裡了,他以前在境外開闊的一片天地,在那裡自己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男子漢大丈夫,我既然做了的話,那麼我也就不害怕承擔所有的後果,你儘管放過來吧,我也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
他剛纔也是講的非常的清楚了,既然事情已經做了他看錯了人的話,那麼有一些後果他也必須得承擔,這就是這裡的規矩,他也必須去遵守。
生存的問題,他早就已經走錯了一步,既然是步步錯,可是現在想來自己當時實在是太過於心底了。
因爲在境外的話自己也是有一點勢力的,每個人見了之後都要尊稱一聲楊哥。
或許是因爲這幾年他的身份一直都被別人蹲臺,所以後來之後他就得意忘形,其實在他們這裡的話,得意忘形真的是大忌。
如果你真的有什麼實力的話,或許還可以,但是這裡和境外是不一樣的,如果你敢橫着走,那麼自然是有人伸出腿來絆倒你。
楊封聽到這句話之後,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聽到了笑話一樣,笑了一下他手裡面的那個煙,把早就已經滅了。
但是他看上了門口一直站着的十幾個人,現在重頭戲也要來了。
“你可真的是有骨氣,我也是非常的佩服,如果一會你可以堅持住的話,那自然是一個好漢。”
“但是如果你一會兒堅持不住哭爹喊孃的話,我會更加瞧不起你,但是你就算是哭祖宗,也沒有任何人來幫你。”
楊封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就走到了前面,然後坐在了辦公桌跟前,他們兩個人就跪在地上。
但是劉如詩的話,他寧死不跪自己也是對這個丫頭有一絲憐憫之心,所以就沒有太過於爲難他。
“動手吧,一人拿個刀子不動手,難道是要等着我讓你們給自己割喉嚨嗎?”
楊封頗爲無奈的說完這一句話,其他的幾個人看着自家老大,其實也是不敢上前動手的。
畢竟以前的話他們都是跟着這兩個人行事的,可是現在如果真的是要相互殘殺,確實是讓人於心不忍。
楊封看看這些人既然不動手的話,那麼一定是要給他們一些見識看一下。
要不然的話他們還真的以爲自己是一個軟柿子,隨便磨蹭幾下,隨便糊弄幾下就可以過去的人。
“小言,你說如果一般人不聽我的話的話,你會怎麼做?”
楊封這個人有能力擺大哥的款的話,那麼他自然也是要擺大哥的款的。
小爺聽到這句話之後略微的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他直接把桌子上面的一把刀拿了起來,對着旁邊的一個保鏢一刀刺進了喉嚨裡。
血液瞬間的濺了出來,把旁邊的幾個保鏢的臉上,身上濺的到處都是這血腥恐怖的一幕。
他們雖然是保鏢,但實則也是沒有經歷過這些血腥的場面的。
畢竟現在是和平的年代,但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這些人還真的是什麼都敢做。
“在我們這裡楊哥是老大,所以我們什麼事情都得聽楊哥的,如果你們不願意遵從的話,其實這些事情我自己也可以做。”
“當然在我動手把你們老大胳膊上面的肉一片一片刮下來之前,你們的喉嚨會跟這個人一樣被我一刀刺穿。”
“不過我這個人呢,也是有一個壞毛病,我不想千篇一律,所以他剛纔死的也算是一個美好的結局,你們誰想試一下不美好的?”
其實小嚴跟着他這麼長時間了,有一些事情該做事的分寸的話,他自然是有的。
小嚴刷這一句話之後,還故意將那把沾了血的刀在那幾個保鏢面前晃了晃。
那幾個保鏢哪能見過這樣的陣勢,而且一個活生生的人就直接在他們面前被一刀刺喉。
不過看來現在這幾個人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因爲他說完那一句話之後,其他的幾個人好像沒有聽見一樣眼神,這雖然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但是卻也無動於衷,他們要的是效率並不是臉上的恐懼感,如果是說恐懼感的話,那麼他們自然也是有別的辦法的。
但是現在假借他人之手來折磨個人,這是他自認爲最享受或者說是最美好的一幕。
能爬到這樣的位置的人,必定也不是一個非正常的人,所以那些人看着這兩個人就好像看見惡魔一樣的。
當小羊拿着刀又走向了另外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最終直接跪在了地上,大聲的慘叫了一聲。
“我受不了了,我做!”
那個保鏢直接嚇得渾身哆嗦,因爲站不穩就直接跪了下來。
其實他剛纔看見那把刀客刺向自己的喉嚨的時候,他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只要可以讓自己活着那就可以了。
小嚴看着這個保鏢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把那把小刀在其他幾個保鏢的面前晃了晃,其他幾個人也是跟着跪了下來。
“我也做!”
那幾個人用幾句害怕且又顫抖的聲音,說完那些話之後就已經和他們原來的老大分離了立場。
楊哥跟劉亮有點不敢相信的轉過頭來看着他手下的那些保鏢。
其實他們這些人的話,身邊的保鏢是不怎麼輕易換的,如果是說非常信任的話,那麼也是要一起待個十幾年左右。
現在看着這幾個保鏢,他們真的不敢相信這些,就因爲這些事情這麼輕而易舉的反水,而且現在還要做出傷害他們的事情。
“楊哥,對不住了,我雖然跟在你身邊十幾年了,但是我不想死。”
第一個保鏢拿着手裡面的那把匕首慢慢的走了過來,他看着兩個人的袖子其實也是難以下手的。
有了第一個那麼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他們手裡面都拿着小刀,然後像這兩個跪在地上的人走了過來。
其實如果真的求饒的話楊封也絕對不會不心軟,他這個人呢,有什麼事情其實是非常好商量的。
但是前提是不要把他逼得太急,現在這件事情那早就已經說明他們兩個人做事無度太過於極端。
把一個好人活生生的逼成了這個樣子,這也是他們一手造成的。
“小嚴,把他們兩個人的袖子都給我劃下來,你說一會兒那些血如果沒留下來的話,全都把衣服弄溼了,那就不好了。”
楊封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鮮紅的紅酒在酒杯裡面顯得格外醒目,他拿着酒杯輕輕的晃了晃。
他其實是知道,如果真的動了這個姓楊的話,可能自己就會和境外的那幫人成爲敵人,可是就算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會去在乎。
小嚴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就直接拿過來了兩個特別大的玻璃杯子,放在了這兩個人的胳膊底下。
然後用刀在他們兩個人的衣服肩膀處輕輕的劃了一下之後,衣服就被他直接撕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