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策執黑先走,此時悠閒的落下一個棋子,“你是想問她的忘情蠱爲什麼沒有起作用?”
北冥暢熱切的看向他。
北冥策就繼續說道,“不過是一隻小蟲子罷了。”
不過是一隻小蟲子罷了?北冥暢可是知道那些毒蠱的厲害,尤其夫人還曾經是紫家優秀子弟,她出手的毒蠱,怎麼會只是簡單的隨手可以捏死的小蟲子?
他雖然不知道阿策到底是如何躲過去的,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麼多年他們都被阿策給騙了。
他到底該如何跟族長答覆?
北冥策順利的吃掉他一片棋子,慢慢的說道,“在想怎麼跟我大伯彙報?”
北冥暢又抽了一口冷氣,他是收到族長的命令來監視阿策,這些日子以來,他也以爲自己做得很好,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什麼都知道,只是不跟他說罷了。
北冥暢立時換上討好的笑容,“阿策,我也是逼不得已,你大人有大量……”
這要是計較起來,他可就是兩邊不討好了。
所以他瞬間就做出了取捨,決定放棄族長那一頭,自己在跟阿策作對的話,那可是現在立時馬上就討不了好的。
長房將來終究是阿策的,他得罪了阿策,最終是得不了好的,終究有落入他手中的一天。
至於族長那裡?
他要是將阿策得罪了,對於族長來說就沒有用了。
北冥策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北冥暢立即再次討好的說小話。
直到最後,北冥策看了他一眼,將手中的棋子扔掉,“知道怎麼跟我大伯說了?”
北冥暢頓時忙不跌的點頭,“阿策,你放心今天的事情,哦,不,以後所有的事情,絕對不會告訴族長的。那你看我的事,你能不能原諒一次?畢竟大家這麼多年在一起……”
他還正嘮叨個不停,北冥策已經站起身,朝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才說道,“下不爲例。”
北冥暢看着關上的門,徹底鬆了一口氣,這雙面間諜可真不是好當的。
幸好阿策不給他計較啊。
北冥暢突然就非常感謝北冥策的好心,但是等他到了自己房間洗澡的時候,卻一下子想起來,阿策也太奸詐了。
這以後,他這裡有什麼動靜,不都不能告訴族長了?
而如果自己被調回去的話,族長還是會派人過來監視的,所以還不如留着自己。
但是無論如何,他的前途是保住了。
北冥暢認命的嘆了一口氣,從現在開始走上了爲北冥策保駕護航的歷程。
顧元筠回去之後就死命的刷牙,洗澡,總感覺她的身上還有他的氣息,彷彿是怎麼洗都洗不掉的。
她回來的比較晚,兩個兒子都已經睡覺了,她去房間看了看他們兩個,這纔回到自己房間睡覺。
等她躺在牀上的時候,卻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
她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就索性進了空間,小綠的本體還在空間中,佔據了很大的一塊麪積,現在能利用的已經不多。
顧元筠早就中上許多珍貴的藥材,等到年頭長的時候再拿出來自己用,或者賣掉都是可以的,除了這些,顧元筠還中了夠家裡吃的糧食和蔬菜,以及一些水果。
她吃了幾顆蜜桔,幾顆聖女果,再勞作了一會兒之後,等她感到疲憊之後纔出了空間,這次一沾枕頭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上午顧元筠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正是昨天的那場車禍。
顧元筠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現在竟然是如此的小肚雞腸,只是簡單的一個剮蹭,這傢伙竟然真的將她告上法庭了。
而且,昨天晚上她還被他強/吻了的,她都沒有去告他,他竟然先惡人先告狀了。
顧元筠想起昨天晚上就更加的生氣,明明吃虧的是她,而他竟然還一副嫌棄的樣子!
聽到孫女接到了法院的傳票,外公和外婆趕緊的走了過來,“發生什麼事了?如果自己解決不了,就先跟你大舅打個招呼,讓他找人來幫幫忙。”
顧元筠笑着搖頭,“沒什麼大事,您們就放心吧。”
接着講昨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說,至於那個人是誰就沒有具體的說了,省的兩人知道後擔心。
外公嘆了一口氣,“果然是人心不古了,不就是有兩個臭錢麼,就這麼囂張得意的。”
外婆也是說道,“是啊,這麼小的事情就弄到法庭上,這是有錢燒的。”
真是有錢燒的。
顧元筠找到的律師,也在心中這麼說。
北冥策既然已經出招,自己也沒有害怕的道理,所以她立即拿着傳票到了小姨夫的公司。
小姨夫經商這麼多年,認識許多的律師,尤其是他公司的律師顧問,打官司非常的厲害,所以顧元筠就想請他幫自己打官司。
當然,他的收費也是非常貴的。
在律師看來這樣的事情真的不用上法庭了,而且據他的經驗所知,這樣雞毛蒜皮的事情,法庭肯定不會受理的,但沒想到的是法院竟然受理了。
估計,法院也是瘋了?
律師就說道,“顧小姐,您真的決定打這場官司?從您敘述中我可以看出,錯誤方是在對方,但是如果您出律師費的話,可都比敗訴要賠償的費用高了,您真的確定?”
顧元筠堅定的點點頭,“我確定。”
律師還是想要說服,“您看我要不要送庭外調解?”
這個官司非常的簡單,簡單到港畢業的學生都能打贏,他如果接下來當然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可是讓行里人知道自己竟然連這種官司都接的話,不知情的還以爲自己沒飯吃了,接不到高難度的官司了,所以什麼官司都可以了呢?
這對自己的知名度,也是下降吧?
顧元筠再次堅定的說道,“錢不是問題,如果你沒有把握的話,我可以找別人。”
沒有把握?這傳出去對自己的名聲更加的不好。
律師雖然爲難,但他還是接了下來,只是接下來他總是試圖能說服她庭外調解。
但是等了一天當他知道對方請的律師是誰的時候,已經完全確定這官司必須要打。
因爲對方請了一位比他名氣還要大的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