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血的歷練
事態的發展還挺嚴重的,好像軍隊進去反正是死了不少的人,那個旱魃好像只是不殺道士,但是對於這些士兵真的是不留活口,隨後我就看到一隊士兵扛着火箭筒就進去了,然後裡面就傳來了響天徹地的火箭筒的聲音,轟隆隆的,跟打仗一樣,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了這個旱魃真的很厲害,而且還是少了屍珠的旱魃。
反正那天鬧得真的挺厲害的,當時我們這羣道士也全都進入了那個軍營尋求保護了起來,後來打到了天亮才消停了,我們也都一夜沒睡,天剛亮就有人把莫玄道長,毛麟龍等道士擡進來了,不過好在只是受傷了,並沒有死掉,但是那些當兵的就不一樣了,缺胳膊少腿都是好點的,不少人抱着自己的戰友大哭呢,頓時場面也挺傷感的。
“哭個鳥蛋!死個人不是很正常的嗎?昂?”一個好像軍銜不低的人紅着眼圈大吼了起來,雖然他這樣吼,但是他看起來好像也挺難受的,的確,現在當兵的死個一兩個人都能算是大事了,但是現在軍營裡擺着的屍體。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缺胳膊斷腿的更是數不清,現在當兵的大多數是獨生子女,哎。
我看到那羣當兵的人抱着自己死掉的戰友痛哭,就衝着一旁的崔作非問道:“你說要是我死了,你會不會哭?”
“老子笑還來不及呢,當時候記得先買保險,受益人記得填我哈。”崔作非在一邊笑着衝着我說道。
我笑了一下,看着一邊的崔作非,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反正我感覺着吧,我要真的哪天死了,這漢子一定會哭,而且哭得不一定比那些當兵的好看多少。
“嘿嘿,行,明天我就去買保險去。”我和崔作非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
“喂,說真的,跟着我一起回哈爾濱吧,現在當這靈異調查小組也不算個事,回去跟我一起忽悠人去。”崔作非認真的衝着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不,我會留在成都,不過也不會再靈異調查小組做事了。”
“哦,不想當警察了?”崔作非笑了一下,衝着我問道。
我點了點頭:“雖然當警察有很多福利,但是有太多的陰謀詭計了,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說不定哪天上司就能把你給賣了,我以前就想開一個福澤堂那樣的小鋪子,然後自己隨便招倆員工一起忽悠人,這樣的生活的確很讓人嚮往。”
“那你跟我一起回福澤堂不就好了?”崔作非衝着我問道、“不,我就想留在成都,在這裡熟悉了,沒辦法,嘿嘿。”我笑了一下。
“那行吧,反正哪天想來找我了,就來找我,福澤堂永遠歡迎你。”崔作非衝着我笑了一下。
我點了點頭,其實辭掉靈異事件調查小組這件事情我很久以前就想過了,從我第一次到福澤堂上班就想過了,不過當時只是有一個念頭,並沒有想過實行,不過今天看到這羣死掉的士兵後我突然醒悟了。
這羣士兵其實可以不用死的,他們完全可以不來當兵,自己找個工作,然後好好生活,今天也就不用死了,可是當兵後軍令如山,而我現在所做的警察也是一樣的,雖然可以拒絕組織安排的行動,但是萬一得罪了哪個上司,他想弄死我就跟玩一樣,所以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我還是比較喜歡自由的生活,不用像警察一樣,按時上班是下班,我喜歡可以自己安排自己的時間的工作,想上班今天就上班,不想上班打死我也不去的生活。
後來崔作非就一起去幫助照顧傷員了,因爲陰陽先生和道士其實都會一些治療傷痛的秘方,效果比那幾個軍醫好多了,並且那幾個軍醫根本忙不過來,本來他們也都沒有想到過會死這麼多人,現在根本忙不過來,有了我們的加入治療頓時好多了,不過我就是個打醬油的,在一邊打下手。
直到後來才得知那隻旱魃果然全身而退,並且搶回了他的屍珠,因爲毛麟龍進入山洞的時候旱魃的意識還是朦朧的,當時就被偷襲了,才被搶了屍珠,可是當時毛麟龍也一樣的受了重傷,不然也不會這麼急着逃走了。要不是毛麟龍昨天晚上用了秘術拼命,還頂不到今天早上。
我看着毛麟龍渾身上下都是鮮血,仔細一查看,原來他表層的毛細血管竟然破裂了很多,鮮血一個勁的往外流呢,很多道士正用一些奇怪的符咒往他身上貼,而那些軍醫則是在邊上大罵封建迷信。
不過後來效果還出奇的好,貼了幾張符咒後血就不流了。直到後來接近早上九點了,纔來了大量的救護車,不過跟着來的還有大量的軍車,警察,記者媒體等。一進來場面就開始混亂了起來,整的那些醫護車下來的醫生根本不能救護傷員。
頓時一個士兵拿起機槍就衝着天上掃了起來,掃完一梭子後,場面立刻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個士兵,而那個士兵則一臉憤怒的吼道:“全都滾開,讓救護車先救人。”
頓時這個軍營裡的人就把那些除了醫生以外的人,警察,記者,甚至包括剛來的那羣士兵,全都趕出了軍營。有好幾個軍官想反抗,頓時就被那羣幾個士官一頓肥揍。我看到了以後頓時就點了點頭,這個營的士兵以後會比其他營隊的人強,因爲他們經歷過血的歷練,看着他們打軍官的時候,他們的營長也絲毫沒有阻止,反而是組織了十幾個軍人拿着槍,荷槍實彈的把所有的人趕出去了。
頓時救護工作才能繼續的正常進行,而那羣被趕出去的警察,記者,軍人,全都是一臉的疑惑,根本就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呢。
後來的工作就比較順利了,把所有人就救走後,才讓那羣軍人進來把我們這羣道士,陰陽先生給用車送走了,走之前我給那個軍營的士兵敬了一個不太標準的軍禮,他們都是經過血的歷練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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